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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心等十八個美貌少女也下了香車。她們皆以雪色輕紗遮面,但那薄薄的紗掩不住少女們姣好的容顏。藕臂掛著雪色長綃,香肩半掩半露,淡紫色輕綾羅裙擋不住瑟瑟秋風。那些原本高大威武目不斜視的官兵忽地起了變化,低微的抽氣聲此起彼伏一浪一浪傳來。這些正值妙齡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女孩子哪經得起眾多男子赤*裸裸地目光,皆驚懼顫抖甚至連步子也邁不開了。玉心也跟著戰慄起來,緩步前行,眼角卻偷偷瞄著四周的排兵部署。
她前面一個少女腳下一絆,立刻向前倒去。玉心本想伸手去扶,一個偏將已經大步上前將女子扶起,她趕緊收回手來。那偏將卻沒有立刻放開人,相反,手極快地在女子股間擰了一把,用的力道頗大,那女子“啊”一聲尖叫,卻又趕快捂住了嘴。鬨笑立刻爆開,嗡嗡地向外圍擴散。那偏將也收了手,但一路走過去,這些官兵再不老實,都將手往少女們的胸前股間摸去。
玉心能避則避,避不開只做含羞忍辱狀。看著那些羞憤難當的少女,她暗暗嘆息,長風衛打聽的明白,這些少女皆是處子,因災禍活不下去被賈家買來送到這火坑。那個被她替下的女子也算是幸運了。再看看眼前眾人,即使逃得過今日這一場動盪,最終也只能是個死字。雖說做大事者不拘小節,只可惜了這些如花似玉正是豆蔻年華的無辜女子。
思忖間已到大帳,有軍士撩開帳門放她們入內。立刻一陣熱浪襲面,酒氣熏天,令人氣悶。有人將她們安置在帳子的角落,少女們跪伏在地,不敢起身。
玉心偷眼看著,嘶地抽了口涼氣。好壯觀的大帳,縱橫開闊,千人濟濟一堂也不顯擁擠。而今天,似乎軍中有頭臉的將領來了不少。如此,甚好啊,甚好。只是這大帳中防衛更森嚴,朱蘅四周更是佈滿了衛兵,他的親衛必不俗。不過,那又如何?
大帳正中談笑正歡,祁風起身敬酒,殷殷彷徨。朱蘅端起酒杯,斜睨著他:“何家小子好氣度。”
“怎比得上大將軍巍巍高峻,神采軒昂。小子敬大將軍。”
哈哈哈,朱蘅大笑,杯中酒一飲而盡。
祁風賠笑:“將軍豪爽氣概舉大桓朝無人能及。小子此來備了薄禮,還望大將軍笑納。”
朱蘅睨著祁風,巡視完大營他帶著諸將進帳坐定,看著這些商賈緩緩而來神情惴惴,只有這小子頗有些不凡。相貌雖屬平常,但眉宇間的朗朗之氣真不似一個商賈之家的子弟。眾人見了他皆唯唯諾諾上前見禮,這小子也恭謹謙卑,但他仍覺得此人非比尋常。
他給身旁一個副將遞了個眼色,張和立刻起身端著酒杯過來,大笑道:“何家小子,看你酒量不錯深得我心。又蒙你送來好酒,我得好好謝你。來,我們幹上一杯。”
立刻有小校過來給祁風斟滿酒,男人立刻笑著迎了上去,酒杯高舉深深一躬:“豈敢有勞將軍起身,小子謝過。”
不等人站直,張和笑著伸臂拍在祁風肩上。他是朱蘅手下有名的神射手,膂力非凡。這一拍表面上輕描淡寫實際上用了三分勁道。眾人只見何家公子肩膀一斜,酒灑了滿身不說,人也跌坐在地上。
哄,滿堂大笑。
張和立刻將人拉了起來,祁風訕訕地道:“將軍神力,我輩景仰。”
哈哈,朱蘅大笑,又假意蹙眉呵斥:“張和這莽漢,以為是與營中兄弟角力飲酒麼?這麼大力道,人家錦衣玉食的大公子怎麼當得起?”
語氣中頗為不屑,眼中的戒備卻已散去。
“是是,末將知罪。”張和笑著退下,根本就沒有向祁風賠禮。
祁風滿身酒液卻不以為意,取過汗巾擦拭後殷殷看著朱蘅:“請容小子獻上微薄之禮。”
朱蘅揮了揮手,示意準了。祁風對守衛在門邊的軍士道:“下人在外邊,有勞傳喚。”
少頃就見四名黑衣小廝抬上一隻足有一人高的白色琉璃箱子。眾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箱子雖未開啟,但裡面隱現紅光,一看就知是絕世珍寶。
祁風得意地上前,神情頗有些炫耀:“將軍請鑑賞。”
刷的,他大力拉開琉璃盒的蓋子,滿堂霞光沖天而起,刺得人睜不開眼。卻原來是好大一隻瓊海紅珊瑚打製的日出瓊海玉雕。紅珊瑚雕成球形美輪美奐、半沉半浮。翠玉打底鏤刻成萬頃海浪層疊踏來,碧波盪漾霞光萬丈。閃在眾人的眼裡,美在朱蘅的心上。
這小子,還算上道。
禮物收下,言談更歡,朱蘅戒心全都放下,一杯杯喝著美酒。他心情大好,任是誰來敬酒都是來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