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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雙目通紅,滿口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悶聲不響,左手揚處,打出一大片寒星,飛舞交織,直向銀拂道人當頭罩來。
他外號沒羽箭,這一蓬暗器,果然是三寸長的丟手箭,箭簇發藍,顯然淬過劇毒!
尤其他這一記手法,隨手撒來,少說也有二十幾支,勢勁力急,別個威力。
可見他在這甩手箭下,下過不少苦功,沒羽箭的外號,確也名下無虛,只是他找錯了對手!
銀拂道人手中銀拂,專破種種歹毒暗器,連當年千面教副教主五面妖龍祝少遊獨步武林,無人能破的“金蝗陣”,都毀在他銀拂之下。
區區二十幾支丟手箭,對別人也許是殺著,但在銀拂道人眼裡,就看成了小玩具一樣稀鬆!
一蓬毒箭,疾如飛蝗,眼看就要射到銀拂道人身上!
銀拂道人依然連動也沒動,口中笑道:“盧關主怎麼把貧道當作敵人,就是要放箭,也該對準了莫老兒放呀!”
右手拂塵,忽然輕輕一揮,但聽呼的一聲,二十四支毒箭,好像風吹柳條,向上一揚,仍然保持原來的勢道,順著拂塵揮出方向,卷飛出去!
沒羽箭盧同方自一驚,突然大叫一聲,一下跌坐地上,雙目緊盯著銀拂道人,厲聲喝道:“你不是張五雲!”
左手掩著右肩,緩緩起下一支小箭,那正是他自己的東西。
敢情銀拂道人在卷飛他一蓬毒箭之時,把最後的一支,回敬了過去。
沒羽箭話聲方落,銀拂道人手持銀拂,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面前,笑道:“貧道原是西崆峒銀拂子,是你盧關主認錯了人,硬把貧道叫成張五雲的。”
沒羽箭盧同臉如死灰,坐在地上,探懷取出一樽解藥,在傷處敷好,色厲內荏,哼道:“你們要把盧某怎樣?”
銀拂道人拂塵朝前一指,笑道:“咱們找的是千面教,但找你們的人也已經來了一回了。”
沒羽箭盧同回頭一瞧,不禁臉色大變!
原來這一瞬工夫,地行孫孫保和萬里游龍的一場搏鬥,早已結束,孫保神情萎頓,被人反剪雙手,縛了起來。
崖前,不知何時已多了三個人,一個是穿灰布長袍的長者,正在和萬里游龍李劍龍說話。
另外兩個是一式灰勁裝的漢子,所持紅纓長槍,正朝自己走來!
沒羽箭盧同自然認識,這兩人正是紅槍會的會友。
就在此時,那灰袍老者突然轉過臉來,面情嚴肅,兩道寒電般的目光,直向盧同射來,手中展開“日月雙懸旗”,沉聲喝道:“盧同你沒羽箭。”盧同俯首道:“屬下知罪了。”
灰袍老者收旗入袖,沉聲道:“你們把他拿下。”
兩名灰衣勁裝漢子答應一聲,立時取出牛筋繩索,走上前來,把沒羽箭盧同捆起。
灰袍老者朝萬里游龍李劍農,無影神拳莫延年拱拱手道:“多謝李幫主,莫大俠了。”
目光一抬,又朝銀拂道人一拱手,說道:“這位大概就是西崆峒銀拂道長了?老朽杜剛,久仰道長盛名,今晚幸會之至。”
銀拂道人聽他報出名號,心頭暗暗一怔,迅速忖道:“原來他就是昔年掌劈過山虎的前朝大內侍衛杜剛。”
一面連忙稽首道:“善哉,善哉,原來是杜大俠,貧道失敬子。”
灰袍老者向三人再一拱手,說道:“老朽公事在身,失陪了。”
說完,朝兩名漢子揮了揮手。
兩名灰衣漢子立即押著沒羽箭盧同、地行孫孫保,往谷外而去。
銀拂道人等三人走遠,不覺笑道:“紅槍會倒是會揀現成。”
萬里游龍李劍農道:“人家已經來了幾日,大概是摸不清鷹愁三關的路數,是以遲遲未曾下手,是曾長老發現了他們。
才知此間有他們哼哈二將助紂為虐,方才臨時派人通知了他們,不然紅槍會的人,咱們也不好處置。”
銀拂道人道:“原來如此。”
莫延年抬頭望望崖上,濃眉一皺,說道:“咱們戰事已告結束,那女娃兒去了半天,也該得手了。”
話聲甫落,只見關上忽然亮起兩盞綠燈。
假扮藍法鶴的擒龍手曾雲喜道:“幫主,咱們可以進去了。”
這時但見從隧道中陸續走出四名錦衣漢子,為首一人手捧令箭,朝崖前四人躬身道:“在下奉令恭迎四位入關。”
萬里游龍朝大家頷首道:“咱們那就進去吧!”
說完,當先朝崖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