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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南施鎮靜的道:“本谷入口兩名貴屬弟兄,是因孫護法路上負了輕傷,行動不便,扶持著他,在牌坊憩息,怎麼失蹤?”
王三元道:“但據兄弟知道,那位孫護法和兩名弟兄都不見了。”
劉令土奇道:“孫護法是誰?”
桑南施道:“在下兄弟在谷遇上的,他自稱是西壇護法,姓孫。”
劉令主臉色微變,道:“本壇並無護法,也沒有姓孫的人。”
桑南施故作驚訝道:“這就奇了,他自稱圍攻尹天騏負的傷,隻身趕來報訊的,他比在下兄弟落後一步,要在下兄弟帶的口信,請兩個弟兄前去攙扶,到得牌坊前,就和在下兄弟分手了。”
劉令主道:“本山只有一條出路,此人會到那裡去了?”
王三元陰笑道:“那恐只有兩位使者知道了。”
桑南施勃然變色道:“王總巡此話怎說?”
王三元陰聲道:“兄弟據守谷弟兄報告,兩位說他是總壇來的護法,守山弟兄自是深信不疑。”
桑南施冷笑道:“王總巡此話愈說愈奇了,在下兄弟入谷,都按規定繳驗號牌,你手下弟兄,如果和孫護法並不相識,豈會放他進來?”
王三元被他說的一呆,一時間卻是接不上話來。
劉令主面呈鬱怒,冷森的哼了一聲,道:“此人膽敢冒充護法,混入本山,膽子真是不小!”說到這裡,回頭朝兩人笑道:“此事許是誤會,兩位也不必介意,王總巡速去搜尋本山各處,發現敵蹤,一體格殺勿論。”
王三元應了聲“是”,正待退出!
桑南施霍地站起,沉喝道:“王三元,你給我站住!”
王三元方是一愣,桑南施已從身邊摸出銀牌,拍的一聲,往茶几上一放,冷笑道:“我這號牌,是否是天壇所分,你拿去瞧瞧清楚,你有沒有號牌?也拿出來給瞧瞧。”
尹天騏一見桑南施取出號牌,也立即把銀牌取出,往茶几上一丟,哼道:“這是在下的,王總巡請看。”
劉令主皺皺眉道:“兩位使者請看兄弟薄面……”
桑南施冷笑道:“在下兄弟追隨盟主多年,到了貴壇,倒被區區一個分壇總巡,當作奸細看待,在下兄弟號牌在此,咱們也想看看這位總巡的號牌,大概總可以吧?”
劉令主眼看桑南施一臉怒容,笑道:“大家都是追隨盟主多年的人,自己人千萬不可意氣用事,王總巡,你把號牌取出來,讓兩位使者瞧瞧,也就是了。”
王三元自思人家乃是盟主的親信侍者,自己終究低一級,這就依言取出一面銅牌,陪笑道:“在下號牌在此,請使者過目。”
桑南施一把取過,連同自己銀牌,一同往懷中一塞,冷冷說道:“劉令主,這面銅牌,在下要帶回去面稟盟主,有事咱們到天壇去說吧。”
劉令主尷尬的笑了笑,搖手道:“些許小事,說開了也沒事,兩位看在兄弟面上……”
桑南施沒待他說完,寒著臉色,回頭朝尹天騏道:“你把姓王的拿下,咱們把他帶走。”
尹天騏早巳暗暗蓄勢,聞言那還怠慢,振腕一指,朝王三元凌空點去!
王三元眼看桑南施忽然翻臉,心下方自一怔,徒覺一縷尖風,直對胸前刺來,不禁驀然一驚!
(此處缺少3頁)利器,這一轉之勢,劍芒陡然大盛,耀目銀芒,挾著冷厲寒光,朝四外進射!
四名青衣少年及時警覺,急急收劍後躍,已是遲了半步,但聽嗆嗆連響,四柄長劍的劍尖,已被削去數寸之多!
再說那四名綠衣少女,在青衣少年出手的同時,人影倏分,朝桑南施抄了過去。
這四男四女,敢情是劉令主一手調教出來的弟子,武功造詣,全都不弱!
桑南施柳腰一彎,左手一把抓住劉令主後領,從地上提了起來,輕輕一放,劉令主一身血汙,雙膝一軟,噗的跪倒地上。
原來他雙足連環踢起之時,桑南施心頭有氣,手起刀落,快速如風,一下挑斷了他兩腿主筋,這一放下,自然立足不住。
要知掌中劍司徒長空,昔年名列武林十大高手,素以出手歹毒著稱,他九招掌中劍,不發則已,發必傷人,而且所取部位,無一不是人身主要經穴,縱然不死,也得落個終身殘廢。
桑南施原也只是為自己解危,並不知道這金刀疾落,已經廢了劉令主的雙腿,此時眼看四名綠衣少女圍了上來,右手金錯刀一揚,指著劉令主冷喝道:“你們誰敢過來,我就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