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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道似乎怔了一怔,平靜說道:“女施主找貧道究有何事?”
黑衣婦人道;“你當我不知道你是誰麼?”
那老道依然面壁如故,說道:“無量壽佛,貧道玄真,只怕女施主認錯人了。”
黑衣婦人冷喝道:“萬鎮嶽,你給我轉過身來。”
玄真老道淡淡笑道:“女施主果然找錯了人,貧道並非萬鎮嶽。”
黑衣婦人喝道;“我叫你轉過身來。”
玄真老道苦笑道:“善哉,善哉,貧道面壁三年,尚未滿期,
黑衣婦人冷哼道:“姓萬的,你不肯轉過身來,莫怪我出手無情。”玄真老道道:“貧道在三清面前,立下宏願,面壁修心,三年未滿,實在不能轉過身來,女施主不肯見諒,那也是無可如何之事。”黑衣婦人冷冷一哼,道:“很好。”振腕一指,朝玄真老道後腦點了過去。她和那老道相距當在丈許之遙,但一指出手,指風嘶然,帶起了輕微的尖銳嘯聲,就是躲在樹上的兩人,也隱隱可聞!玄真老道駭然道:“女施主怎好出手傷人?”他雖然面壁而坐,但背後好像長著眼睛一般,直等指風要及身,身子突然朝前一撲,俯伏下去。這是道士俯拜的姿勢,並不是什麼武功,但在此時使出,恰好避開了襲向後腦的指風。尹天騏、關吉看的不禁一呆,心中同時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老道人的一身武功,似乎不在黑衣婦人之下。黑衣婦人被玄真巧妙的避開一指,似是並不感到意外,雙手一分,似攤似拍,好像鄉下婦人趕鴨子一般,朝前虛虛作勢。她這記手勢,不帶絲毫風聲,尹天騏,關吉兩人,看的大奇,不知她雙手作勢,有何用處?。這真合了說時遲,那時快.黑衣婦人雙手朝前似攤似拍,雖然虛空作勢,看不出絲毫異處。但一左一右兩股暗勁,從玄真老道身邊包抄過去,撞上牆壁之時,已然會合一處。但聽轟然一聲。兩股無形真氣,這一合而為一,就如一股洪流,突然從壁上反射過來,直向玄真老道當胸撞到!
尹天騏暗暗驚啊一聲,忖道:“是了,她使的是迴風掌,自己所師父說過,迴風掌是內家掌中最難練的功夫!”
心念疾轉,但見玄真道人跌坐著的人,忽然上身後仰,隨風倒下。
那一股從牆上反射過來的掌風,因為他仰臥下去,一團凌厲輕同,呼嘯有聲,從他胸腹頭臉上掠了過去。
尹天騏暗暗讚道:“老道人方才前俯,現在後仰.這一俯一仰,原極平凡,但在他使來,卻是化腐朽為神奇,居然輕而易舉的避開了黑衣婦人凌厲無匹路一指一拿。”
就在玄真老道往後仰下之際,黑衣婦人身如魅影,連瞪著眼睛的樹上兩人,都沒有看清楚的如何閃動了一下,已然站到了玄真老道面前,冷聲說道:“萬鎮嶽,你可以起來了。”
要知玄真者道雖是面壁而坐,但他和牆壁之間,原有三數尺距離,以他的能耐,黑衣婦人若要一下搶到他面前,自非易事。”
她使出“迴風掌”,逼的玄真老道非後仰無法閃避,卻趁對方後仰之際,以極快身法,閃到了老道面前。
玄真者道可也不慢,尹天騏、關吉兩人,同樣只看到他仰臥下去,沒看到他仰起身來。
等到看到黑衣婦人已在玄真老道面前的時候,玄真老道也已經坐起來了。這真是電光石火般事,玄真老道無可奈何的從地上站起身子,後退了兩步,朝黑衣婦人打了個稽首道:“貧道自問並無開罪女施主之處,女施主何苦和貧道過不去?”
黑衣婦人這一下子和玄真老道當了面。自然也看清了玄真老道的面貌,只見蒙面黑紗之中,射出兩道懾人寒光,冷笑道:“萬鎮嶽、你是堂堂第二屆武林盟主,為什麼你連風自己姓名都不敢承認?”
玄真老道連連搖手道:“女施主,這是天大的誤會,老道真的不是萬鎮嶽,真的……”
“住口!”黑衣婦人冷喝道:“姓萬的,你就是說成了炭,也休想瞞得我眼睛,何況你面貌並無多大改變……”
玄真老道沒待她說完,苦笑道:“無量壽佛,女施主這真是從何說起?天下之大,面貌相同的人,也多的是。”
黑衣婦人道:“天底下縱有面貌相同的人,但誰都不肯出賣自己的祖宗,只有你萬鎮嶽數典忘祖,連姓萬都不敢承認。”
玄真老道單掌當胸,徐徐說道;“貧道一再宣告,並不是女施主要找的萬鎮嶽,女施主堅不肯信,貧道也無可奈何之事,女施主愛駕.那就罵吧。”
黑在婦人冷笑道:“好個狡獪之徒,不知當年九大門派如何會選出你這樣一個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