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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
至於為什麼叫他“格薩爾神”,他也不知道,反正是被人叫多了,也就習慣了。在摩東走後的三千多年,才有另一位叫鳩必烈的年輕人來解開了第二重封印,在額頭多了只“旁觀之眼”後,又是一千三百年過去了,來來去去的年輕人很多,但誰也解不開第三重封印。
今年,起先來的那六名年輕人素質都很好,但都無法解開第三重封印。勇怒神已經失望了,他覺得自己可能又要等不知多久才能解開封印,沒想到邢詩軍隨後來了,在他身上居然澎湃著聖燈的力量,他就知道解開最後一重封印的日子到了。
“四十萬七千三百年啊!我在此整整呆了四十萬七千三百年,眼看著今天就要脫困,不由地心情激動,好像不說幾句粗話簡直是不能表達我的心情。否則,我雖性情粗魯,但身為修到玄界的神,又怎麼會像個市井混混那樣開粗口呢?”勇怒神的話中帶著無限的感慨,那麼滄桑的孤獨直直的影響了邢詩軍的心情。
卷二 第十八章
勇怒神大喜,說:“好!你只要全身心體會這個封印的變化,認這個封印認可你是工神阿逸多摩指定的解除人,封印就會自行解開的。”
邢詩軍仍是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說:“別急!還有一個問題,那個侍者之戒又是怎麼回事?”
“什麼侍者之戒?我不知道!”勇怒神倒是乾脆,直接把問題拋了回來!
邢詩軍打死都不信,勇怒神會不知道侍者之戒?沒辦法,只好悠著吧!反正現在焦急的該是勇怒神,不是他!
果然,勇怒神忍不住了,好聲好氣地說:“你總不能無頭無腦地問我個什麼侍者之戒,你倒是跟我說說那玩意的模樣啊。”
邢詩軍說:“每隔一段時間,那些來朝見的年輕人中會有那麼一個,在回去後,在聖燈的光芒下,左手中指會現出一個戒指,就是侍者之戒,你敢說你不知道。”
勇怒神哈哈大笑,說:“我以為是什麼東西,原來就那玩意兒?那是我養的幾隻寵物八哥的腳環啊!那時候,工神阿逸多摩搜走了我所有的神器、仙器和法器,剝奪了我的神通。害得那幾只八哥活活餓死在這個封印空間裡,就留下八隻腳環。這八隻腳環長期受我和旁觀之眼外溢的氣息所感,有了一點點靈性,恐怕連法器都稱不上,只能給持有者帶來一點點的勇氣和智慧,同時強化他的身體而已。為了讓來這裡的年輕人不致於以為我只是一個傳說,斷了後路,我每過幾十年或百年就送一個給我還看得閤眼的年輕人。”
“原來這樣。”邢詩軍很沒風度地抓了抓頭,說:“不對啊!你只有八隻,怎麼又送出去這麼多隻?”
勇怒神說:“因為那隻腳環,恩,侍者之戒的主人死亡,它就會跟那幾只寵物八哥一樣回到這個封印空間。只有三百年前送出去帶火性的一隻侍者之戒不知道遇到什麼事,一直沒回來!也許那個年輕人修入修行道,至今還活著吧!”
邢詩軍心說,那個年輕人恐怕早死於非命了!否則,羿傾海身後的組織那裡,又哪來的侍者之戒?
“好了!怎麼有那麼多的問題,快動手吧!”勇怒神暴燥地說。
邢詩軍從來都是你越急,他越輕鬆,輕咳一聲,說:“我打小聽奶奶講故事的時候,一個凡人在不小心幫助了一個神或仙的,結果……結果……這個……那個……你知道吧?”
再怎麼說,勇怒神也是修煉了不知幾萬年的神,對於人情世故還是精得很的,見邢詩軍這模樣,這不是明擺著趁火打劫兼挾恩圖報嗎?既然勇怒神已經夠老,那麼“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之類的話自然也一清二楚:“哈哈!放我出來,你還怕沒好事?雖然我已被剝奪了所有神通,但在人界這個空間裡,我的力量還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邢詩軍咳咳了兩聲,說:“這個,這個,我還是相信二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有些事情還是說明白了比較好!”
勇怒神又好氣又好笑,千萬年來,還真沒見過誰這麼跟神討價還價的:“那,說吧!你想得到什麼?” 邢詩軍說:“我們這次到這裡,共有八個人,其中六個你已經知道了,除我外,還有一人。我看著很不爽,呆會兒放你出來時,要不…你隨手來那麼一小下?”
“不行!”勇怒神出人意料地一口回絕說:“如無直接衝突,神不能隨意傷害任何一個人。要知道人界是天界的基礎,天界又是玄界的基礎。雖然神在人界、天界似乎無所不能,但仍要遵守一定的規矩,否則必然受到天條所罰。兩神大戰,可能波及無數無辜的人,但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