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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俱都參加,則比試日期不得不延後,又可能延誤軍機。” 蒼天畔看了看眼前老是意見不合的兩人,嘆了一口氣說:“這樣吧!仍是比武奪帥,不過在方式上稍作變動。左相、右相均可推薦六人參加,於明天早上在皇宮演武場比試。” 陳明夜和月鑑見蒼天畔主意已定,就不再說什麼了。相互看了一眼,均意味深長地一笑,就各自告退。 月鑑推薦的六人自然不會再改變,若望五少和邢詩軍是當然的人選。只是陳明夜有點傷腦筋,他覺得依目前土系術士姬卦和武士戈明輝的實力,足以奪帥有餘。但蒼天畔既然指明要六人參賽,如果只派出兩人,豈不是說左相識人無術,招攬的人才不夠嗎?但如果隨便加四個人上去,太差的說不過去,好的去當陪襯,又太傷人家自尊心。他考慮來,考慮去,乾脆除了姬卦和戈明輝外,另外增派了兩人:虎躍和赤炎舞。 姬卦,人稱“不動如山”,土系術士,厚土閣門下八大長老之一,據說道術修為已至濟世期後期,甚至有了上窺斷塵初期的可能。 戈明輝,以武入道,系血戰門近百年來最傑出的弟子,據說其武技超過其授業師父,血戰門長老夢擒雕,達到日耀初期,號稱“橫戈夢幻”。世俗道可以透過武技的修煉進入修行道,在此之前,分為星火、燭明、月輝、日耀、明心、大悟六期。 以武入道與以術入道略有不同的是,以武入道開始時進展較快,但到了日耀期後,其武功就已到了世俗道修行的至高境界。以武入道最難的就是在進入日耀期後,能否憑著經驗的積累和心靈的參悟,達到明心期。而以術入道雖然比較慢,但可以循序漸進,只要有正確的修煉方法和足夠的時間,一般都能達到大悟期。通常認為,武技六期和道術六期大致相當,但在比武決鬥中,前兩期術士使用法術的時間準備較長,難以勝過武士,但在中期兩期,則術士心動術動,明顯高於武術,到了最後兩期時,才是真正的大致相當。 還有一種人是武道雙修,結合武術和道術之長,就可以與比自身修為高一期的對手相抗衡,但如果對手到了明心或大悟,這種加成效應會大幅削減,甚至被忽略不計。 “山林臥虎”虎躍系武、道雙修,技其武技到了燭明後期,而木系道述也到了立業後期。 “焰氣滿天”赤炎舞則是火系術士,道術已到了濟世初期。 月鑑將此四人的資料往若望五少和邢詩軍面前一放,嘆了一口氣,說:“明日之戰,困難重重,不知各位有什麼看法?” 多情怯翻著關於此四人的資料,說:“若論正正式式的比賽,我們的確不是人家的對手。藍足有的金系道術還停留在立業初期,我的武技勉強達到燭明初期,根本不值一提。萬古城強一點,他的劍術已到了月輝中期,可離人家戈明輝的日耀還是要差一個檔次。白湧泉的道術雖然也到了濟世初期,可敢跟姬卦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再加上土性天生克水,恐怕想拼命都不見得能損壞人家的一根寒毛。龍近水的武技是燭明後期,再加上水系道術也到了立業後期,與赤炎舞和虎躍或可一拼,但勝算不大。何況還有龍近水和戈明輝。” “正正式式的比賽?”龍近水眼中光芒一閃,說:“那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暗中下手?不行!我不能同意!其實,即使救援軍團由他人帶領,只要對王國百姓有利,我也拱手相讓,何況是正正堂堂的比賽所贏取。” 邢詩軍懶懶地拍了拍龍近水的肩膀說:“安啦!那麼緊張幹什麼?聽多情怯把話說完吧!” 多情怯也笑著說:“是啊!我又沒說要暗中下手!我所說的是不能硬拼!戰場之上,看的是謀略,而非蠻力,否則當世的十大高手為何只有兩人能成為名將?” 龍近水拉了張椅子坐下,說:“那,說說你的意見。” 多情怯雙手一攤說:“我沒意見!” “什麼?”白湧泉有點不高興說:“喂!剛才你還說得頭頭是道,什麼不能硬拼,要用謀略,等我們要聽你的謀略時,你卻沒話說了?” 多情怯理所當然地說:“按照當前的實力對比,依我的謀略水準,無法取勝!那你還要我說什麼?” 龍近水抬了抬手,止住了白湧泉和多情怯的爭論,轉身對邢詩軍說:“算了!我知道多情怯是什麼意思。費老弟,明天的比試你有什麼見解?” “睡覺!”邢詩軍覺得下午去了一趟皇宮,渾身彆扭得已經夠累的了,哪還有心思連夜考慮什麼比試?對於龍近水和多情怯的一吹一唱也早看透了,他伸了個懶腰說:“你們五人,還有為老不尊的月相上演這一齣戲,無非是想讓我設計鬥贏陳明夜所薦的四個人嗎?告訴你們,車到山前必有路,明兒個到了比試現場再說,好了!我要睡覺了!”說完,也不理會一臉苦笑的月鑑,還有五個不合格的龍套,自顧自地回房了。 邢詩軍倒不是真的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