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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龍天恨這種從未接觸過佛教經文的人,其中的艱澀難懂更是無法想象,單是那如雞腸一般的梵文既以讓龍天恨傷透了腦筋,只能無奈的四處請教,翻閱書籍。龍天恨花費了足足三年時間呆在這每日只有三個和尚閉目靜坐的藏經閣內,方才勉力能夠看通其中艱澀的難懂的文字。
才知自己手中這本厚實的書本竟然不是《楞伽經》的全文而只是區區第一卷,頓時讓他有種頭暈目炫的感覺。一次將所有的《楞伽經》找齊,將紙筆擺在一旁,方才盤腿坐下慢慢開始照自己所通經文翻譯。
中間雖然陸續出現斷層,幸得有一旁的智光大師幫助,終於在短短的四個月內將經文譯為漢字。接下來的日子裡,少室山藏經閣內時而傳來如繞口令般艱澀難懂的唸經之聲,時而中斷,時而唸錯重來。
“三位大師,小生今日就離開了。他日有緣再見。”終於滿臉鬍鬚的龍天恨放下了手中那厚重的《楞伽經》,深呼了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幾卷《楞伽經》著實要命的難記。智光睜開了雙眼,微笑著對他點了點頭,“施主懂了?”
龍天恨微笑著走上前來,道:“我已經背熟了。多謝大師多日以來的照顧,沒有大師,可能我還得花七八年時間在這。”智光輕聲宣了一聲佛號,低頭微笑著搖頭說道:“施主去吧,我相信我們還會見面的。”龍天恨報以友善的微笑,“那大師,我們就後會有期了。”說完笑著走出了。
重新來到了大雄寶殿臺階之上,那名無名的老僧依然獨自一人遠遠的在角落中掃落著清晨剛從樹上掉下的落葉,遠遠望去,極為自然的將自己融入了那片自然當中。龍天恨快步走到了他的身前,恭謹的說道:“大師,我以熟讀《楞伽經》,能夠完整的背誦出來。是否以有資格得到易筋經?”
那老僧微微的抬起頭來,然後重新將頭低了下去,搖頭說道:“你只是背熟了?經內所言之義你懂了嗎?”龍天恨認真的點頭說道:“三界唯心,一卻諸法都系“自心所見”,“自心所現”。名、相、唐妄想、正智、如如。藏心自性,以明真妄、生滅、平等之相。我懂了。但是我做不到。”
老僧微感詫異的抬起了頭來,合掌高聲念道:“阿彌陀佛,施主之悟性卻乃吾生平僅見,施主與我佛有緣,卻非我佛門中人。天命如此,施主請跟我來吧。”老僧再次默唸一聲佛號,仰頭大步向藏經閣走去。
龍天恨默默的跟在老僧的身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自己竟然一直不知道老僧的名字,使用了檢視術後,龍天恨突然張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合攏。老僧的名字清晰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無名,武林神話,少林普通掃地僧人,武功以達天境。”簡短的一句話,卻給龍天恨帶來無比巨大的震撼,不單因為這普通的掃地僧人與自己印象中的無名毫無一絲相同之處,而是天境,道境往上的天境。
許久,龍天恨在差點撞到無名那件以洗到灰白的長袍時方才醒悟過來,疑惑的看著突然停下的無名。無名彎腰將地上剛由龍天恨剛剛放下尚未擺好的《楞伽經》拿了起來,認真的交到了龍天恨的手中,閉目說道:“這本《楞伽經》就是你所想要尋找的易筋經了,真正的易筋經,少林早以失去,以佛心對魔心,一切但看你的造化吧。”
龍天恨不禁愣在了地上,原來師傅讓自己來少室並不是讓自己真的來找易筋經,而是特意讓自己來此研讀這本《楞伽經》,龍天恨突然有種無奈的感覺,好象自己又一次被算計了,難道這就是他們所說的遊戲規則嗎?
愣愣的接過了無名手中的《楞伽經》,龍天恨輕輕的點了點頭,轉身往門口走去,終究忍不住心頭那份疑惑不解,轉過身來開口問道:“無名大師,當年與我在藏經閣門前賜招的可是大師。”無名只是微笑的點了點頭,默然不語,帶頭走出了門外,遠遠說道:“三界唯心,施主切記。”
龍天恨將《楞伽經》收進了懷中,辭別了藏經閣的三位高僧轉身向山下走去,此次少林,也許也算是一種收穫吧?龍天恨不禁想到,輕輕的搖頭穿過了往來求佛的人群,走下了少林。
“風輕雲淡笑天下,蒼鷺西行求誰歸。”一聲悠然的輕吟,一個飄渺的身影出現在了龍天恨的面前,一身雪白的長杉,腰間卻配著一把與長杉毫不相配的匕首,淡金的匕首張顯著這把匕首的與眾不同。
“滾。”迎來的卻是一聲毫不留情的呵斥,龍天恨冷冷的抬起頭來,挑眉冷哼道。
“要我滾?看你本事如何吧。”匕首初從刀鞘抽出,一雙粗糙的手掌已經緊緊的握住了他的喉嚨,“想活著,就別再讓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