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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狼’,你想用毒傷我?”歐陽飛恥然道。
“算你‘天捕’識相!”“毒狼”仰天長笑。
“憑你‘毒狼’也奈何不了我們!”風流身子猛地一拔,穩靠在歐陽飛身上,居然風情萬種。
“毒狼”瘦臉上一道彎長的刀疤醒目地發著幽光,就如他那雙色迷迷的暴眼,停留在風流丰韻的肉體上,象一把利仞試圖挑開風流薄薄的紗錦,但這只是瞬間,旋即又被一股野性的兇殘代替,他狠狠地盯著歐陽飛。
歐陽飛把最好出手的機會放過,自然不會再難為他們,誰也參摩不透此時他的心機,只見他臉上還掛著詭秘的微笑。
“三少爺”想呵斥“毒狼”,卻沒有開口,他瞪了一眼“毒狼”,用他們的方言嘀咕了幾句,兩手一揮,眾人便隨他退出了大門。
“誰要是以後敢來此店搗亂,休想留下性命!”歐陽飛不失時機的交代了一句。
花謝的眼裡閃動著綠瑩瑩的光,可以想像她的恨意。但她還是乖乖地退出,他們不是初出江湖的愣頭青,豐富的經驗告訴他們,此時撤退是最好的選擇。
歐陽飛手一揮,門外的手下呼啦一下讓開一個出口,“三少爺”一跺腳,懊惱地最後一個走出大門,他們方才的威風倜然無存,只留失望和頹廢。
而“毒狼”臨出門時,已經開啟了一個毒藥包,一種無色無味的毒氣正在客棧流通。
“三少爺”跨上寶駒“汗血寶馬”,健駒長嘯一聲,揚踢向南而去,手下人等便急急催鞭追趕。
客棧裡,風流第一個感覺到空氣的異樣,她猛然驚覺,“毒狼”已經在店裡放毒!
歐陽飛也感覺到了,但為時已晚,幾個店小二已經轟然倒地,口吐泡沫,渾身搐動,瞬間渾身面板變成了青綠色!
唯一的辦法,是叫其他的人趕快撤退!
“大家快走!”歐陽飛一聲令下,門外的手下便開始有次序而疾速的撤退,店裡的幾個小二聽到風聲已經從後門跑出,但沒跑幾步,也倒地身亡。
歐陽飛示意風流別再出聲,用內力來對抗毒氣的入侵,是目前唯一的,最好的辦法。
唯一沒中毒只有一個人,他就是上官旌表。但此時店裡毒氣瀰漫,他無法進去救人,靈機一動,他大叫:“歐陽,風流二位大俠,趕快出店門!”
但他們二人中毒已深,每挪動一步,毒氣就進一步深入四肢體內,情形異常危急!唯一可救他們的是紅藍二書生,他們卻已經不知去向!
風流和歐陽飛艱難地用內力驅趕體內的毒氣入侵,但這種怪毒卻是二人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劇毒,憑他們如此精純的內力,竟然也無法抵擋毒氣在體內的迅速蔓延,風流的面板也隱約泛出青色!
情況異常危急,上官旌表卻無能為力,在離毒氣教遠的地方乾著急。
“這,這位少俠,你快到後院幫我把房中的一個小罐子拿來!”風流已經真氣不繼。
“你的睡房嗎?”上官旌表忙問。
“是的,上有藍色封皮。”風流無力的說,她在艱難地於體內的毒氣對抗。
上官旌表使出自己生平絕學,幾個起落就來到了客棧後院,這時也有幾個未中毒的小二忙給他指點路線,有了他們的指點,上官旌表徑向風流睡房撲去。
別看這小小客棧,內中的人工風景卻別出心裁,這裡有涼亭,有流水,更有精心設計的人工瀑布,看來這個風流也絕非一般的人物。上官旌表無心欣賞這些絕妙的風景,心裡自然是以救人為緊要,兩個飛掠,蜻蜓點水穿過瀑布,再兩個起落,就落在了風流的睡房前,可風流的睡房已經被鎖,怎麼辦?上官旌表正自責備自己太粗心大意,連鑰匙都沒向風流要。幾個店小二也站在旁邊束手無策。
上官旌表一咬牙,暗運神力在手,對準房門,猛地一掌,風流的睡房門被掌震飛,稀里嘩啦一陣亂響,上官旌表自己也嚇了一跳,自己救人心切,竟然使出了六成功力,難怪這木門會被他擊碎。
上官旌表搶入房中,這下他的眼睛睜大了,想像不出這個小客棧的老闆娘,竟然有這麼多的古董和珠寶!那些名畫把一個睡房修飾得古色古香,滿有意韻。上官旌表暗想:憑她如此風流的個性,來她房中取樂的人定然不少,她就不怕別人見財起意嗎?上官旌表當然不知道風流從未帶人到自己房中來過,她都是去別人房中取樂的,換句話說,就是送肉上砧。又有哪個男子不樂意呢?
上官旌表別的無暇多想,拼力翻尋房中的瓶瓶罐罐,卻居然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