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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亂醫館問大夫
伍子曦言畢子落,九姬看了一眼,投子於盒內,推開棋盤。這一局伍子曦勝。
“塗歸棋藝精進,九姬甘拜下風。”起身,淨手。
伍子曦玩著手中棋子,並不急著追問,卻一轉不轉的盯著九姬,並不打算放棄問題。
九姬回神看到伍子曦還執著於答案的樣子,歪著頭笑言,“九姬也是才知道,原來塗歸也是身懷絕技之人。牆頭的青磚瓦險些踩壞了不少。”
說起來,伍子曦從一開始就沒認為能瞞住九姬,他也曉得九姬身邊人的厲害。可不知為什麼,他還是選擇了隱瞞,如今被一語道破,倒也不覺得尷尬。
“呵呵,就知道瞞不過阿九。阿九又是如何得知吾還有事沒辦完呢?”
早說過了,伍子曦的笑容就是最好的武器,麻痺別人的同時套取自己想要的情報。不然揚州城的那些貪官怎麼會著了他的道兒?九姬望著這樣的笑,給了明晰的答案。
“塗歸要為祖父做陰壽,或許是真,可為您辦事兒的那些個管家卻並不像是家奴,至少不全是。比如說那個管勞役、雜工的,好像是姓費的吧,他手下的那幾個人也都是練家子。如果九姬猜得不錯,塗歸請的那些勞役、雜工該是當初被王金城逼走的百姓。您給了他們安身立命的地方,又可以養家餬口,不用擔驚受怕,還不是什麼話都說清楚了?”
伍子曦挑眉,再一次為九姬的觀察入微鼓掌叫好。
“費管家乃右千牛衛中郎將,奉皇上之命協助辦案,他手下五人皆為千牛備身,也正因為他們,才能這麼快找到那些受苦的百姓。阿九可知,那些人被趕到一個山洞裡,外面有人把守,不得隨意出入。青壯年每日在山中被逼著淘金。”
“淘金?”九姬沒料到費管家的身份如此之高,更沒想到王金城在做著淘金夢。轉念一想,又似想通了什麼,繼續說道:“原來如此,這才是塗歸留下的真正目的對嗎?我還奇怪,塗歸怎麼這麼有把握能揪出背後之人。”
伍子曦大笑,反問:“阿九怎知吾要的是背後之人呢?”
九姬微微搖頭,似是在笑他說了好大的笑話。當初她將袁懷良推到伍子曦的面前,為的也不單單是一件小案子啊!倒是有意在看他能做到什麼程度。
“你我的目的相同,或者說還有人也跟我們同樣念頭。如此之下,塗歸覺得能是那麼輕易罷手的嗎?更何況,若是定王金城和張賀的罪,現在的證據夠了,塗歸卻一直在等,等的又是什麼?還不是想順藤摸瓜,逮到最大的那個賊。”
“那依阿九之見,此賊何時會動呢?”
“那就要看王金城的嘴巴鬆緊如何嘍!”
“阿九有何妙計?”
九姬輕輕按著太陽穴,許是昨晚看書遲了,今天又費神下棋,這會兒覺得有點頭疼。說話時也帶著點有氣無力,“妙計沒有,毒計倒是有一條。塗歸若是下的了手,只管去將王金城那剛滿月的獨子帶到他面前。”
此法伍子曦曾想過,一直未用也的確是心有不忍,畢竟是什麼都不曉得的嬰兒。卻不料,九姬身為女子,竟能狠得下心。
九姬似料到了他心中所想,淡淡的說:“塗歸在覺得吾心狠?塗歸自己說的不應以德治國,而應依法治國。對王金城這等人,不用重法何以對得起心中理想?他的獨子雖是嬰兒,可若是日後王金城定罪,塗歸認為一個嬰兒如何存活?即便是活下來,這一生怕也是顛沛流離。當然這些不能算作是利用那孩子的藉口,不過,九姬並沒有讓塗歸殺了他啊!”
“在頭疼嗎?”
“啊?”伍子曦的突然發問,引來九姬的疑惑。看到他眼底的關心,下意識的放下雙手,竟然有些侷促起來。低聲回答,“嗯,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
“又看書到很晚?小蝶怎麼沒管著你?”
聽口氣倒是有些生氣了,九姬覺得有些莫名,要不是小蝶剛才見他們說事情閃開了,怕也要辯解兩句。九姬豈是能被管住的?
“多謝塗歸關心,不礙事的。”雖然心中不解,面上卻還是要感激他的“多事”,只不過略顯疏離。
伍子曦盯著九姬,突然長嘆一聲,帶著點自嘲的味道說:“是少元逾越了。九姬小姐所言極是,明日少元便將王金城的兒子帶去知府地牢。少元還有事,先離開了。”
這般匆匆的離開,看得九姬更是莫名了。他不是一直喊“阿九”了嗎,怎麼又換回“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