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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看宅院,順便還可以照顧你家少主人。我會另闢一處院落給家少主人,想來他今秋大考還是不宜車馬勞頓。如此,宋管家覺得如何?啊,可要你家少主人商議?”
九姬看人不錯,宋管家絕對是個能做主的人,果不其然,不過是半盞茶的功夫,事情就定下來了。九姬沒什麼行禮包裹,隨時都能搬進來,倒是這原主人要從主院搬出去,還需要點時間。九姬也不催,隨宋管家去安排。
這便要走的時候,宋管家躑躅的上前,問到:“小姐,日後我家少爺還要叨擾,您可要先見見?”
想來著宋管家也算明理,知道這一來二去,雖然還是原本的院子,可卻改了姓,換了主,主客調了位。既然少爺變了門客,總要主人家見過了日後才方便。
九姬卻是一笑,她可沒想管那不事生產的大少爺,不過是看上了宋管家的本事,順手給的人情罷了。
“不了,他是你家少爺,又不是我何人,我見來做什麼?對了,日後宋管家是為我做事,稱呼上怕是要改改了。當然,我聽不到的時候隨便你。”
雖然隔著帷帽,可宋管家就是覺得有雙眼睛緊盯著自己,立馬頭低了下去,心跳的很快,說:“是,小姐,奴才知道了。”
“得了,我又不是那吃人的精怪,用得著這麼緊張嗎?宋管家畢竟年紀長與我,不用稱什麼奴才,自稱就好了。我剛才說稱呼也是怕外人誤會,宋管家別放在心上。這兩位是胡忠和胡誠,煩勞宋管家多提點他們了。”
宋管家一邊連稱“不敢”,那頭上的汗珠子也直往下掉。心想眼前這位小姐,琢磨著年紀也不大,怎麼氣勢上偏生的嚇人。一個人帶了兩個僕人,也不知什麼來歷。
出門的時候,經過後院的一處天井,九姬淡淡的瞥了一眼,心底輕哼一聲,不過是個水鬼,還想攪得天翻地覆嗎?改日拿來當寵物養,指不定還有趣些。
定了宅子的事情,後面自然少不得買些下人,九姬可不想委屈了自己。更何況她掏光了此身原主人墓中所有陪葬,更不用擔心銀子的問題。就是她腕上的一個看起來不怎麼樣的翠玉鐲子,也少不得值個幾百兩。
此時她正舒服的斜躺在馬車內,駕車的是當日盜墓賊的老大,更名為胡忠的那個。這人還算穩重些,九姬放心的讓他代理了不少事情。另一個,正痞著一張嘴,在她耳邊嘮叨的便是老二胡誠。此人就是吞了她半粒丹藥,還是一副沒定性的樣子,可進京的這一路上若沒了他的囉嗦,倒也更加無聊。九姬全當他是個笑料在看。
忽聽到外面一陣哭天搶地之聲,九姬立刻喊到“停車!”
胡誠說了一半的話咽得很快,極有眼色的挑了簾子一角方便九姬往外檢視。
只見一個徐娘半老的婦人,臉上圖的胭脂已被淚水抹花,顯得十分可笑。一張塗的殷紅的大嘴不停的叫嚷著“沒法活了啊,大老爺,你不能斷了我的活路啊!”
那婦人身後還有幾個同樣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女子,也是邊哭邊喊,喊的什麼倒是聽不仔細,太亂了。
再一抬頭,九姬才發現她們跪的地方竟是京城府衙大門,門口的衙役趕也趕不走,攔也攔不住,不尷不尬的立在那兒。
九姬瞥了一眼身邊的胡誠,他立刻會意,出溜下車,打聽去了。外面駕車的胡忠,也知趣的將馬車趕到路邊,很有耐心的等著。
不一會兒,胡誠就回來了,手中還揣著半塊餅,一邊往嘴裡塞,一邊吱吱嗚嗚的說:“小姐,我,我打聽清楚了……”
“啪”的一下,胡誠話剛開頭,便被打斷。驚訝的看著咕嚕到一邊的餅,還有砸在身上的書,抬頭看了眼閉目養神的九姬,真懷疑剛才是她砸過來的東西嗎?又怎麼好像一點反映都沒有。生硬的將口中的餅吞盡,抹了抹嘴巴,乖乖換了認真的樣子開口。
“小姐,我打聽清楚了。那個帶頭的婦人是怡紅院的媽媽,她手下的一個清官人得罪了一位權貴,據說將人刺傷了。官府封了她的怡紅院,她就帶了人到這裡鬧起來。”
九姬依舊沒睜眼,唇角卻是勾了勾,看來這個權貴本事不小,竟無一人敢為怡紅院出頭?她正想著要怎麼營生呢,看來是又有便宜撿了。抬眼先看了看胡誠,最終還是轉頭喚車外的胡忠。
“你瞅著機會去見下那位怡紅院的媽媽,問她生意還想不想做下去。說有人要買下她的怡紅院,日後收益她只有三,而且只能留下十二位姑娘。若是見她有猶豫,就問她是想跟所有人一起死,還是自己活。”
“若是她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