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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一看被人發現了,跳窗而逃。
“小姐,小姐你怎麼樣?”西嫋驚恐的搖晃著我,我睜著一雙眼睛,呆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兩人。
“去給你家小姐倒點熱水來喝。”
“阿茱,別怕,我在。”
溫和的聲音在我的頭頂響起,我靠在他溫暖的懷抱裡,驚魂未定。一雙手緊握他的前襟,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剛才黑夜人凶神惡煞的模樣還在我的眼前晃著,我害怕且惶恐的恐懼感一波接一波侵襲而來,周圍的空氣似乎越來越窒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抓著他。
“小姐,喝點水吧。”
一口一口的喝著溫熱的水,溫和的液體順著我的咽喉流淌到我的身體裡,才稍稍覺得得到了一絲的緩和,我放鬆下來,看見站在我面前同樣臉色蒼白的西嫋說:“去睡吧,想來他今夜是不敢再來了的。”
“是。”西嫋的眼神意味不明的落在我旁邊的男子身後,欲言又止,她不說我自然也明白。
“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聲音帶著我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冰冷。
“是。”
這動作太過曖昧,我忙掙脫開他的懷抱說:“謝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救你。”他氣定神閒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我,嘴角還掛著好看的笑容,我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有著讓人為之傾倒的外表,可是相對於此刻我緊繃的神經他似乎太過平靜了些。
我環著膝,等著他自覺離開,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他一直在盯著我看,我瞪著他說:“夜深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有損公子名聲,況且我也累了,該休息了。”
“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辭了。”剛掀開簾子,似乎忘記了什麼似的倒了回來,我被嚇了一跳,他溫熱的呼吸吐在我的耳邊,禁不住羞紅了臉頰,只聽他柔柔道:“阿茱,好好休息,記得夢見我。”
我捂著雙頰,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更好奇他怎會知我的乳名叫做阿茱。
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夜深了,山野間如此漆黑,看他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也不像什麼壞人,萬一遇到歹人怎麼辦,連一句感謝都沒來得及說,他定然認為我是個不知禮數的人了。
我懊惱的揪著被子,翻來覆去,一心念著他,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第二日早早便起來,告別了無宴大師,叫的馬車已經在萬安寺外等候了,我上車的時候無宴大師的話還在耳邊徘徊。
施主命途多舛,一切無需強求便可化解一切。
手裡握著母親去世前留下的佛珠,心中一片混沌,無需強求。
卻不知,從離開萬安寺的那一刻起就捲入了一場紛爭中,逃不開躲不掉,只能拼命的掙扎,拼命的妥協,當筋疲力盡的時候才想起了無宴大師的話。
卻已是,時過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