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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法。不過是方式而已。
她當時信了。
而後。避居到中州江南別院的太上皇也死了。據說是死於水土不服。心蘭去查過。然而當時在別院的一百多口人。無一活口。這樣更讓她懷疑是和世勒翌殺了皇帝。於是她請即墨玄幫她查探。
然而即墨玄一口回絕了。
聽到這裡。沐離忽地開口打斷她:“即墨玄非常瞭解你二哥哥。只怕是早已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心蘭聞言。苦澀一笑。看著沐離道:“大姐說的極是。但當初的我以為他是顧及兄弟情義。於是我選擇和司馬玉合作……”
驟然。牢房外有雜沓腳步聲匆匆由遠而近。
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無聲無息地回到了牢門口。示意心蘭快快離開。
心蘭重新蒙上面紗。急急道:“大姐。今晚我來。主要是想請你勸說包包姑娘。她可以嫁給皇上。但千萬千萬不要覬覦皇后之位。司馬家不是好相與的人。而司馬玉更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
沐離看著面紗後那雙盛滿真誠的雙眼。曾幾何時這雙眼睛是那麼的無情凜冽瀰漫著令人望而生畏的殺氣。是什麼改變了她。目光緩緩望向那個銀衣男子:是他麼。
心蘭顯然也感覺到了沐離的疑慮。氣息一滯:“是他讓我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就能做到……大姐。皇宴上見。”
什麼皇宴。
然而沐離的疑問還沒問出口。她已經和銀衣男子迅速消失在牢房的黑暗中。
牢門鐵鎖如初。似從未有人來過。
當牢門再次緩緩開啟的時候。李公公的老臉映入沐離的眼:“老奴奉皇上口諭。請長公主給十五皇子換上這套衣服。出去參加皇宴。”
沐離也不多話。輕聲叫醒小包子。大略說了下意思後就開始給他換衣服。一切整理妥當後。她牽著小包子的手。跟著李公公出了天牢。
夜色初濃。燈火闌珊下的坤寧宮。像一隻張開大口的饕餮。等著吞沒神色各異的人們。
包包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穿上這套只有在電視裡才會看到的鳳冠霞衣。看著銅鏡裡自己身上的喜服。暗忖:不知道要是把這身衣服穿回二十一世紀去。自己會不會變成億萬富婆。
現在這裡沒有任何她值得留戀的人事了。但願今晚能拿到玉墜。她要立馬穿越回去。一刻也不想再停留。
華燈初上。打扮精緻的喜娘攙扶著她出了宮門。行走在長長的走廊上。所有這一切都恍如夢中。這樣的場景在空山的時候她已看到。只是那時是幻境。今日卻是真實在經歷著。
有一種明明知道要被煮熟。卻不得不探腳進去的感覺。忽然她很想知道司馬玉這個時候在幹什麼。如果她夠強。是不是應該來鬧婚禮或者是殺了她這個新娘。畢竟。司馬玉才是帝辛人盡皆知的皇后。
然而直到她的手被那個站在紅毯盡頭穿著明黃色龍袍的男子牽住。司馬玉也沒有出現。
身著大紅宮服的唱禮官叫喚著跪拜禮。
包包站著不動。難道自己真的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成了皇后。
“慢著。”
幾乎就在包包想要開口的同一時刻。一聲沒有溫度的冷叱響起。原本就靜溢的殿上愈發的寂靜下來。
包包一下就撩開了蓋在她頭上的紅布。煤的。這樣蒙著確實是難受的很。抬眼望去。白衣勝雪的絕色女子款款而來。她蓮步輕柔。長長的裙襬在紅色的厚毯上滑過。燭光投射在她的白衣上。有一圈淡白色的光暈襯的她的肌膚潔白如玉。
司馬玉確實美。
然而隨著司馬玉越走越近。她卻微微蹙起了眉頭。轉眼去看身邊的和世勒翌。她的眉頭蹙的更深了:莫非兩個人住在一起久了。真的會長的越來越像。即便是這樣。要變的也應該是五官。而不該是眼睛的顏色啊。
司馬玉的眼睛有淺淺的碧色。
而和世勒翌的更甚。像極了幽潭裡最深處的碧綠色玉石。目光所及處透出一股詭異到令人發楚的光芒。
包包心下震驚。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觀望著。
和世勒翌冷冷地看著朝他走過來的司馬玉。顯然也是有些被對方的膽氣鎮住。一雙鳳眸定定地看了白衣女子一會兒。嘴角突然泛起一個奇怪的笑意:“司馬玉。你我之間不是說好各不相干的嗎。”
“正因為你和我現在已不相干。”司馬玉不知為何。氣息有些急促。但她神容篤定。美目看著長身玉立的男子。語氣鏗鏘。一字一句清晰傳入大殿上所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