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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飛揚你若真是那般模樣,不怕你爹爹臉上難堪嗎?”一個身穿玉色長衫作儒生打扮的人徐徐開口,淡笑著說道。
這人的氣質很是不錯,羽白看著那人,心中想到。而且,對待自己的態度算不上敵視和鄙視。
“溫瞳的爹爹。”金煥的聲音如細線般進入羽白的耳中。
果然,如此溫潤如玉的氣質,雖不及夢中那個名叫念遠的男子,可也算得上是出類拔萃了。收起方才的流氓氣,羽白咧嘴一笑,道:“飛揚一千歲時便已取得如此成績,爹爹已然心滿意足了,可是如此,爹爹?”說罷,羽白還故作孩子氣的推了推自己爹爹,羽白爹瞬間反應過來,老淚縱橫的摸著羽白的手,道:“飛揚啊,爹沒白生你一回呀!”
雖然笑著,可是金煥明顯瞧見了羽白抽著筋的嘴角。
羽伯伯,這話該是飛揚的娘說才對。
金煥忍笑,想到。
聽著花廳中那兩個姓羽的人的對話,五六七三族的族長面孔登時覆上了斑斕的顏色,煞是好看。
的確,一千歲整的年紀,羽飛揚的確是所有參賽者中年齡最小的一個。當初幾大族的族長還曾在一起說笑過如今羽氏當真無人,竟連黃口小兒都要拖來比賽,可就在剛剛,這黃口小兒竟在眾族長面前如此唱做俱佳的表現,說他沒有存心挖苦幾位族長,,怕誰都無法相信。
“飛揚,你當真不願與愚兄比試一番?”夕墨淡笑著,語氣很是哀怨的說。
“比不過當然不比。”羽白理直氣壯地開口,道:“夕少的修為那夜在下已經領教一二,雖不敢妄自猜測,可飛揚也知道那些較之夕少的精純修為不過冰山一角。”
僅是那信手拈來的惑人音律和那個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自己身後的身手速度,足以讓羽白繳械投降,再者,這人不比泠楓的憨直,曲折心思較之自己只多不少,若在他面前耍那些手腕,羽白連三分把握都沒有。
如此說著,那些大族族長這才頗為滿意的點點頭,總算聽到幾句合於常理的話,而就在這時,羽白話鋒一轉,道:“且夕少足足長了飛揚兩千載,飛揚也是怕別人家誤會夕少欺負弱小不是?”羽飛揚理所當然的說,好像完全沒有看到幾族族長復又變的絳紫的臉色。
夕墨哭笑不得的看著一本正經的羽白,未曾想他竟會說出這番話來。
之前那些場比試,哪個對手沒長你個千八百歲,為何竟不見你說出此話?
“你當真要棄權?”夕族族長挑眉問道。
“當真。”羽白說道。
“哼!可有分毫我狐族兒女的氣概?”七尾族長開口道。
“飛揚不過是山間野狐,不懂禮法更不知道什麼氣概。”嘿嘿一笑,羽白說道:“只知道費了力氣還做不成的事絕不要做,為了區區一場連獎賞都沒有的比試弄得半死不活……”完全無視昨天差點痛失愛女的七尾族長,羽白說道:“做這種賠本買賣可不是飛揚的性格。況且這武試著實無趣,稍稍耍弄那麼個一下兩下就被人大喊登徒子斷袖龍陽什麼的,真是掃興至極。”說話時,羽白的神色還頗為忿忿,好像她的所作所為全都是正經之事一樣。
“說的好!”金煥爹突然笑著讚道:“好一句不做賠本買賣,羽老頭,你這兒子養的好,合老夫的口味,我送你百箱財寶萬匹雲緞,把他過繼給我如何?”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微微一愣,羽白向身邊的那位長者看去。
金煥爹是個滿面紅光身體很福氣的老頭,同金煥一樣一身金絲華袍,可是眉眼中卻始終笑盈盈的,倒是很符合金煥對他爹的評價:
“我爹是個從生到死都貫徹著伸手不打笑臉人信念的出色生意人。”
見人三分笑,生意自來到。
不同於大族廳堂裡那些個清高尊貴的匾額,金家大堂明晃晃的掛著上面那十個字。那時光是聽著金煥的描述,羽白就已覺得與那老頭會很投緣,如今一看,果然不假。
“老金頭!休得妄想!”羽白爹佯裝發怒,然後握住羽白的手,道:“飛揚,你不會丟下爹從了那個老頭的,對吧?”
此刻嚴肅如泠楓和泠楓爹,儼然已有窒息而死的趨勢。
爹,難不成上次武試你也是這般帶著大哥耍寶的?難怪大哥會玩失蹤了。
眉毛不由自主地抽動著,羽白心道。
“爹,我……不會從了那個老頭的。”聽著羽白咬牙切齒的說出那幾句讓羽白爹滿意微笑的話,金煥覺得自己的胃已經快要抽筋了。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