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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揚可沒少吞各式的媚藥。”
話說一半留一半,這是商人和算命先生慣用的手段,如今用到了羽白身上,尤其顯得曖昧。
媚藥,除了特殊時刻用來勾引良家婦女(或良家男),大部分都是用來給房事增添激情樂趣的,這一點大凡正常的人都知道。而對於男人……媚藥可就敏感了,在大多數人心裡,除了夜晚爬人家閨秀或碧玉床的採花賊,大概也只有一種能人會常常用媚藥,那就是——“激動”不起來的男人。
來回看了看羽白頗有些瘦小的小身板,房中的人大概也領得了金煥的意思,夕墨很有深意的點了點頭,道:“飛揚,注意身體。”
“荒唐!”
一聲厲喝讓屋內安靜了下來,夕墨不由自主地看著泠楓,卻發現他正臉色鐵青的喝著茶。回憶著剛剛那聲音的音色,夕墨有些詫異的將目光投向了此刻已從門框上站直,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和金煥的羽飛揚身上。
拂袖,羽白因為氣惱而使臉龐帶上些紅暈,泠楓不著痕跡的別過臉,不去看她。
只見羽白義憤填膺的說:“真是荒唐,我羽飛揚豈是是那種人?”
見羽白這氣惱不似作假,倒讓夕墨有些驚訝。這羽飛揚向來不理會世俗言論,這幾日自己已經看得清楚,便是別人在他耳邊說羽飛揚此人有龍陽之好他也只是用他那雙媚人的眼睛把別人瞅的發慌然後大笑著離開,就像那日對待溫瞳一樣。今日這玩笑甚是清淡,何以讓他如此面紅耳赤?
同夕墨反映不同,泠楓破天荒地點了點頭,暗想這羽飛揚終於正經了些,可誰料——
“我羽飛揚還需要用那些個東西興奮起來嗎?真是太荒唐了!”
“噗——”
上好的普洱,全都濺到了泠楓的衣襟上。
“羽!飛!揚!”可憐受著全族最正統教育的泠楓,居然一次又一次的見識到這世道□的本質。夕墨輕咳一聲,掩去了笑意,正色道:“好了,該進入正題了。”
再繼續讓那‘白金’組合說下去,今夜泠楓大抵就要被嘔死了。
見夕墨變了神色,三人不由自主地嚴肅了起來,並且安靜的看著夕墨。
今天白天那三個長老所說所講所表現的,確實有太多的地方讓人不明白。比如——
“他們要我們找的,究竟是什麼?”
微微皺著眉,羽白努力不去想今日那個夕冰非最後那一跪帶給自己詭異感,開口問。
“如果長老推測的沒有錯,我們要找的,大概是顏清部分修為真氣的實體。”
“所以你說的跟冰非長老說的一樣,用詞明確,但是我聽不懂。”羽白一攤手,坦誠地說。
瞭解的笑了笑,夕墨說:“夕長老似乎認為……當年顏清的修為和真氣都聚集到了一起……並且形成了一個實物。”
“不太可能”泠楓皺眉,道:“真氣也就算了,修為這種無實無體之物,怎可能匯聚?況且……”
“又是在這麼多年以後?”夕墨接過泠楓的話,說:“我也不太確信,總之要看過才知道,說不定只是一個同顏清氣息相近的仙人也未必。世界之大,要找相似之人並不困難。”說著,夕墨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羽白,道:“飛揚的相貌不就是一例?原來顏清也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聽到美人一詞,金煥一滯,隨即笑道:“若天狐知道同你生的一般模樣,一定會哭的。”
不理金煥的挖苦,羽白看著在一旁看戲的夕墨,問:“那麼實體化又是怎麼回事?”
“就是真氣和修為的實體化,飛揚,你竟不知道嗎?”金煥道。
搖了搖頭,羽白臉上仍是困惑。
伸出手,夕墨說:“看仔細了。”
說著,只見一團淡青色的真氣在夕墨的掌心匯聚,愈來愈密集,不消片刻,那真氣便聚成了一片圓圓的如同龜甲又有些像魚鱗的東西,落入了夕墨的掌中。
“如果有意而為之,真氣和修為的實體化並非不可能,就好像內丹一樣,修為夠了自可凝聚成型。”
“倒真夠難看的了。”怔怔的看著夕墨掌中的龜甲樣的東西,羽白道。
“呵呵,若不加控制,真氣會凝成自然的狀態,但是每個人的都不太相同。”淡淡一笑,夕墨專向泠楓,說:“楓的型如冰錐,可是如此?”
泠楓點點頭,然後在掌心凝出了一個冰錐,晶瑩剔透。
“那金不換你呢?”好奇的看著金煥,羽白問。
自豪的伸出手,稍加催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