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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楓一愣,夜色下看不清他的臉色,但是那侷促的情緒羽白卻感覺到了,不懷好意的一笑,羽白繼續開口,道:“我今兒個瞧藍小姐很是護著你嘛,我幫你救了她,作為回報,洞房時可不許趕我走不讓我瞧熱鬧啊。”頂著原本的面容,羽白湊近泠楓,說完,還曖昧的眨眨眼睛。
泠楓只知道自己艱難的別開眼睛,卻完全沒有聽清羽白的話。
接下來,沒人再說話,泠楓依舊是看也不看羽白,徑自跪著,而羽白也不多言,自個兒吃著點心哼著小曲,看著無比愜意。偶爾,還自言自語般的講幾個葷段子然後好笑的盯著泠楓的臉部抽搐,自是樂在其中。
不知不覺,漫漫長夜竟已接近尾聲。羽白看碩大的一包點心已所剩無幾,唸了個咒恢復了男裝的容貌,正準備起身離開。
抬眼看了眼要走的羽白,泠楓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大廳內一下子變得燈火通明,五六七八九尾幾族長老紛紛走了進來,有幾人氣勢頗為駭人。
“羽飛揚,果然是你!”七尾族長率先開口。
“是我什麼?”羽白一臉的迷惑。
“羽飛揚,你不要裝傻,你敢說玄火芝不是你私藏的?”藍寧爹說。
“不敢說。”羽白搖頭,泠楓看著羽白,皺眉,剛要開口就聽見羽白繼續說:
“難道你敢說?”羽白輕揚嘴角,反問道。
一時,藍寧爹無語。
“商定比賽日程的那天,提及玄火芝時你便神態有異,如今凌晨又出現在泠楓這,很難不讓人沒有什麼想法。”五尾葉氏族長說道。
“哼,只靠幾塊點心就想讓泠楓為你擔罪?若你不是心存愧疚,又怎麼深夜來給他送吃食又陪他呆到現在?”七尾長老冷哼道。
“當然不是。”羽白否認,然後揚了揚手中尚未吃下的點心,說:“沐風常說觀察力是才智的外在表現,如今看來果然不假。藍伯伯,你哪個眼睛看到我用點心賄賂泠楓了?”
說罷,羽白指了指自己滿是碎渣的前襟,又指了指泠楓乾淨的衣服和嘴角,好笑的看著七尾族長臉色青白,然後說:“難不成這廳堂已經隨泠楓姓泠了?旁的人連來都不能來?”羽白一臉無賴的笑,緩緩說道。
若今日換成別人,大概早就在幾個族長氣勢洶洶的逼問下把一切都招了,但是羽白實在不同他人,且不說族長們的樣子根本及不上那些曾經威脅恐嚇羽白要賒酒的三教九流,光是那正派的道貌岸然的模樣就讓羽白無趣且打不起精神了,翹起二郎腿,羽白平靜的看著泠楓的爹,說:“泠伯伯,我知道你向來看不慣飛揚的行徑,可也不至於隨意讓別人血口噴人啊。”
雖然已經恢復了男子的容貌,可是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說話間偏偏有媚態絲絲線線的顯露出來,此刻隨著幾個族長前來的侍僮們周身上下都有酥酥麻麻之感。
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泠楓翻了個白眼。(我發現了,這章泠楓就是來插花的。)
“我沒有冤枉你。”不同於七尾族長的口氣,泠楓爹似乎全沒了白日的惱怒,只是冰冷的說“那麼可否解釋一下為何你不在房內歇息,而要跑到這裡來?”
“看月亮。”羽白聳聳肩膀,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接著說道:“然後看日出唄。再說,我再活幾千年也見不到八尾公子跪在你面前的討喜模樣了啊。”一手卷著垂下的髮絲,羽白輕佻地說。
“羽飛揚!你休要胡攪蠻纏!寧兒生病時有侍女說泠楓就是從你的房間出來的,為何之前他沒有玄火芝,偏偏見過你之後就能直奔寧兒那裡拿出不多不少三錢玄火芝?”七尾長老扔出殺手鐧,大聲說道。
夕墨爹轉頭,注視著藍寧的爹,沒有開口。
這時羽白才注意到,只有夕墨爹和溫瞳爹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過什麼,不論是早先那場‘戲’又或是現在的‘捉姦在客廳’。
“是啊,為什麼呢?”羽白好像很苦惱的思索著。
看來是認定了自己呀,羽白有些頭痛了。
“羽飛揚,你休想抵賴,若你真是清白的,你敢把你那香囊裡的東西都倒出來?”藍寧爹指著羽白腰間那小小的香囊,說到。
“我不敢。”羽白直截了當的說。
“那麼你就承認你私藏了玄火芝是嗎?”藍寧爹面色帶上了一絲的得意。
“我不敢,是因為我這裡面寶貝太多,我爹說過,財不露白。”一幅好好學生的模樣,羽白認真地點頭,回答。
在酒館的那些年,羽白好東西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