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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說你是偶然得到,那你告訴我你是從誰那得到的?怎麼那麼恰好就是三錢,啊?!”泠楓爹氣急,又想揚手抽他一鞭子,卻尷尬的發現自己那鞭子此刻緊緊的被握在九尾公子手中。
“漂亮。”羽白低聲讚道。
“你……你給我在這裡跪上三天三夜,好好反思!”泠楓爹怒極,低聲吼道。
“嗤——”羽白一個沒忍住,輕哼,可這滿含著輕蔑的哼聲在這安靜的廳堂裡異常響亮,見眾人的目光都循著聲音看向自己,羽白撣了撣衣袖,道:“明日本想看場精彩比賽,看來是看不成嘍!”惋惜的搖搖頭,羽白接著說:“泠伯伯好歹待武試結束後再秋後算賬也不遲啊。”
雖然神色語氣仍舊輕佻,可明眼人大都看出了羽白的意圖。見羽白開口了,藍寧也看向泠楓爹,有些虛弱的說:“泠楓哥哥救了寧兒性命,若泠楓哥哥因此而受到責罰,叫寧兒如何過意得去?”
“是啊,不管怎樣,泠公子又沒見死不救,不都把玄火芝拿出來了嗎?明日就是武試決賽,總不能讓泠公子帶著這一身上比試,這也說不過去呀。”不像藍寧那樣注重禮節,溫瞳的話顯然更加直爽一些。
“金某還設立幾局,我可沒少往泠少身上壓注啊。”金煥也幫腔道。
夕墨求情,那是因為他在年輕一輩裡面雖不是年齡最長,可是位置最高。誰不知道夕墨幾乎已經是整個狐族的下任宗主?他的話大家自然要顧慮。可是羽飛揚便不同了,既然他都開口說話,那麼那些本來也不認為私藏玄火芝是多大事情的子弟們也紛紛開口給泠楓求情。
見情況如此,幾個族長心中微惱。
“羽飛揚,這是我泠族家務事,不消旁人過問。”泠楓爹看著始作俑者羽白,冷冷說道。
羽白一怔,隨即苦笑。
她不該叫羽白,該叫吳羽白才對——無語白啊!
她可是第一個求情的?那是夕墨吧。
她可是那說得最多的?那是溫瞳吧。
思至此,頗有些放肆的大聲笑出來,羽白斂目,直直看著泠楓爹說:“即是家務事,煩請泠伯伯關起門來私自訓斥,到時便是泠楓被抽筋剝骨別人也未見得能說上一句話。”
輕挑秀眉,語氣稍冷,卻又帶著稍顯無賴的笑容,羽白此刻完全就是一個大街上挑釁者的小混混,可偏偏她說的,全都在理。
泠楓爹被羽白嗆得說不出話。
羽白是所有柿子裡最不軟的,偏偏泠楓爹就捏了這個。
“讓羽白低眉順眼的聽人家教訓?除了柳沐風還真沒發現第二個人有如此能力!”
羽白大哥在很早以前,就已經說出這句話並且認清這個可悲的事實。
“羽飛揚。”泠楓轉過身,眉頭輕蹙,臉上如同雕像一般沒有任何表情,對羽白說道:“我泠楓的事情同你沒任何關係,也輪不到你來這裡多嘴。”
毫不顧忌羽白顏面的說完這些話,泠楓就轉回去,再不看誰也不吭聲。一時間,廳堂中陷入很尷尬的靜默。
“哈哈,說得也是。”羽白甩開扇子,搖了兩下,道:“這麼說來在下還真不知道為何會被叫來這裡,若只是來看戲,也該提供點茶水吧。”
頓了頓,彷彿沒看見泠楓爹難堪的臉色一般,羽白還很有興致的對自己爹爹說:“爹爹,山下市鎮有間茶館的點心好吃的緊,那個招呼客人的小妞生的甚是水靈,飛揚今日帶你去瞧瞧如何?”
說完,羽白爹和羽朵就好興致的跟羽白走了出去,旁若無人。
“羽老頭,有漂亮小妞怎麼能不叫我?”金家老頭一臉要吃虧的模樣,趕忙追了出去。
兩族此刻唯剩下一個較為正常的人,施禮告辭。
“各位世伯,家父和飛揚失禮了,還望見諒。”不痛不癢的說完,金煥也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生怕落下自己,錯過了漂亮小妞。
夕墨看著那耍寶耍得很開心的幾人,強忍住笑意。扭過頭,不去看八尾和七尾兩族長老鐵青的臉。
夜,一片雲朵飄來,遮住了月亮。
藏藍色的身影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中。
“誰?”聲音凌厲而渾厚,泠楓抬手,什麼東西嗖的一聲向房樑上飛去。
“哎呀呀,我還當泠大公子用的什麼暗器,原來是石子。”一個米白色的人影應聲跳下,穩穩地落在泠楓的面前。
“不過,這大廳裡纖塵不染,泠公子你哪來的石子?”羽白把那塊小石頭上下拋動著,吊兒郎當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