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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你這盛名。”
聽到這話,羽白嘴角控制不住地有些抽搐。用如此語氣同夕墨說話,這長老起碼也是夕墨的爺爺輩了。偷偷瞧瞧那三人不過而立年紀的面容,羽白心中一陣的寒冷。
難道長老不是都該蓄著大鬍子體現資格輩分的嗎?怎麼這三人害怕顯了老了?
在夕墨笑著假裝謙虛地時候(看出來羽白的偏見沒?),夕冰非已走到了泠楓面前。虧得剛剛泠楓已經換過衣服已恢復了往日的嚴肅,不然那一身鞭傷血痕還當真是嚇人。
“不用說了,看這幾輩子不變的表情,茂平,這定是你的族人了。”夕冰非轉頭看著未出一言的泠茂平,說。
“泠楓。”泠楓簡短的說道。
“是楓兒,你爹爹出生時我還抱過他,真是好久沒回來了,孩子竟已這般出色。”羽白此刻清楚地看見泠楓更加鐵青的臉色。
抱過他爹爹,呵呵,有趣。羽白在一旁竊笑。
“金君只惜金縷衣,孩子,你可是金氏?”在觀察金煥時,夕冰非等三人臉上明顯閃過些許的驚訝之色,這倒也是人之常情,往日武試的前十名都是大族包攬了,哪留的這種小族的位置?
“正是,晚輩金煥,見過長老。”金煥人模人樣的行禮問好,夕冰非點點頭,然後走向羽白。
羽白嘴角那意思若有若無的嘲諷的笑容,還有眼底閃爍著的不正經的光芒讓準備仔細打量羽白的夕冰非一陣怔忡,片刻之後,夕冰非輕咳,笑著問道:“可是溫家的孩子?”
這次夕冰非的語氣不再那麼篤定,而是帶著些許試探的口氣。
夕墨金煥泠楓均是一怔,隨即釋然,想必這長老也是不敢相信竟有羽族的孩子闖出了這種名次吧。
“三尾羽氏,羽飛揚,見過長老。”抑揚頓挫的發聲、從容淡定的笑容,羽白給人的感覺彷彿三尾得了這樣的成績是那麼天經地義,不容置疑的。
“原來是羽家的。”夕冰非的臉上沒有半點輕慢的神色,反倒第一次沒有拿人家爹爹開玩笑,而是露出屬於長輩的慈祥,摸摸羽白的腦袋,說:“孩子,生在羽家當真是幸運的,我活了幾萬年,也做不到羽族兒女那種肆意。”
見到夕冰非臉上那悵惘的神色,羽白總覺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人,或者什麼回憶。
說罷,夕冰非臉上那溫和的笑容不再,而是回身看向牆上掛著的丹青,怔怔出神。
羽白隨著他的目光望去,險些驚出聲來!
那丹青……不正是夢中女子?
畫中只有一個女子的背影,可是僅是背影就已經那樣奪人心魄,除了夢中女子還有何人?
隱隱的,羽白覺得之前所遇到的那些似乎即將有了一個答案,不禁激動起來。
再仔細觀察畫卷,羽白又隱約感到畫中的背影有那麼一些不一樣,夢中的背影那樣靈動輕盈,可這畫裡的身形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有種哀傷在裡面。自己在夢境中看不真切那清兒的長相所以只記得背影,可這做畫之人……又為何獨獨畫一個背影?
皺了皺眉,羽白看著夕冰非,輕輕嘆息。沐風說過賞畫除了筆法意境和內容還有另外的兩點很重要,那就是看者和畫者的心境。
就像人間那些酸溜溜的文人一樣,幽靜美麗的小石潭愣能讓他們覺得悽神寒骨悄創幽邃。
羽白自認為現在自己心境平和,決不會同那些文人一樣觸景傷情對畫自憐。那麼就是這情感就是畫者的情感了?
雖是背影,可所表現的氣質一點都不遜色於羽白所見到的‘真人’,但是……只是看著畫,又偏偏覺得畫中人離自己那麼遙遠,觸不到衣角,甚至引不來回眸……
這該是怎樣的心情?
那時的羽白,一點都體會不到。
“咳……既然是前四名,實力必然不俗了。”回過神來的夕冰非轉身看著四人,豈料這四人中竟然三人都似笑非笑的看著羽白。
“做什麼這樣看我?我哪一場不是憑我實力打過來的?”有些不自然,羽白唰的一聲搖開扇子,猛勁兒的扇著。
“呵呵,飛揚,我只是覺得我們之中,只有你實力‘不俗’而已。”夕墨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口說道。
金煥和泠楓都瞧著夕墨,收回了目光。
他說的沒錯,羽白的實力,確實‘不俗’。
見那四人之間的‘波濤洶湧’,夕冰非有些好笑的說:“能來參加武試,想必你們四人都透過了族內的試煉,可是如此?”象徵性的問問,夕冰非準備進入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