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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又有幾人配得到這樣的傾世之情?那些帝王也不過是尋常男人,也期一份真摯情感罷了。”
“眾人只看見了你們所謂‘昏君’對美人的予取予求,又有誰看見了美人一顆赤誠之心?但可笑的是,傾世之情的結果,竟大多是在國不成國以後,把愛人當成禍國殃民的妖物斬了。我羽族向來小心眼兒,出了名的有仇必報,你說我禍國殃民,那我便真的禍給你看,反正論容貌,誰及得上我羽族分毫?”說到這兒,羽白語氣中還有掩飾不住的驕傲之感。
看到溫瞳一臉震驚的模樣,羽白淡笑著說:
“我自小就聽我的祖輩講述她們的事蹟,看起來,她們似乎是將天下男人玩於股掌之中、鬧得天下大亂的尤物,可誰心上沒有幾道或深或淺的傷痕?兜兜轉轉,無論男女,都是想要尋一個可以真正與你一生一世的良人罷了。都說我赤狐一族在修行上面生來憊懶,飛揚倒是以為是她們早已看透,不願再憑著修行與你們爭奪什麼罷了。試問七族之中,誰有我赤狐一族逍遙?都說我們尾狐生來仙胎,可是如今我在這武試中看到的,哪裡不是趨炎附勢勾心鬥角?與你們所說汙濁不堪的人間,又有什麼不同?若是這樣,倒不如躲到谷中喝酒睡覺來的逍遙。”
月光淡淡的光華在羽白瑩白的肌膚上覆上了層綿綿的紗,讓溫瞳的看的那麼不真切。靜默了好久,羽白噗嗤一聲笑了,說:“溫小姐,飛揚未想過要你從此對我族人有所改觀,我羽氏媚術天下無雙,與你們的奇門遁甲同屬祖傳密術,若要同你一般,用到武試上,也會要人命的。”羽白笑容壞壞的,讓溫瞳的心一陣狂跳。
“無論怎樣,我們還是以禍國殃民為己任的,如同你們幾族的爭權奪利、金族的貪財愛利,已然快要成為本性了。你們無視也罷、輕鄙也罷,都是改不掉了的。”說罷,羽白不在意的笑了笑,說:“今日飛揚多有得罪,還請姑娘海涵,我族的媚術,找機會定會叫姑娘見識一番的。”說完,羽白還眨了眨眼睛。
溫瞳知道這是羽飛揚在下逐客令了,也不好再說什麼,或者說,在他面前也說不出什麼。只是福了福身,轉身向竹林外走去了。
見溫瞳走遠,羽白長嘆了一口氣,然後在臉上掛上些輕佻的笑容,對這狀似空無一人的竹林說:
“聽了這麼久的壁角,也該出來叫飛揚瞧瞧了吧,笛子先生?”
第十五章
竹林依舊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可是就是不見半個人影,當然,除了羽白。
片刻後,一個輕快的鄉間小調在林中響起。羽白剛剛有些許沉重的心情隨著笛音變得輕快起來。
“在下今天可沒有美酒傍身,沒什麼能叫你匡去的,所以不要再費心機了。”想起自己那罈子五百年的佳釀,羽白還會覺得肉痛。如果可以,她一定會把笛子兄和夕黑一起列上黑名單。叫柳沐風見了就揍揍完就丟出十萬八千里去。
誰知聽了羽白的話,那吹笛者似是委屈了,曲風一變,竟流露出了絲絲的哀婉悽怨。羽白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說道:“休想再亂我的心神,你當我有了戒備還會著你的道?”
羽白淺笑,準備運氣真氣辨別那人的方位,這時——
“飛揚,你可知,若用音律惑人需冒極大風險,因為必是知音人才會被亂心神。若是頭牛在此,定會對我的笛聲充耳不聞。”
那聲音離羽白太近了,因為低音而顯得沙啞,帶著說不清的魅惑,不真實的讓羽白覺得那聲音是幻覺,何時吹在耳畔的熱氣又那樣真切的引得羽白一陣輕顫……
迅速轉身,見一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鼻尖對著鼻尖。
下一刻,羽白已經退到了三丈之外,這時她才看清了來人,那人一身玄色的絲袍,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不是夕墨是誰?
能毫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的身後而自己連覺察都沒覺察得到……羽白頭痛,看來在武試上拿第一隻能是一個美麗的扯了……
瞄到了夕墨手中的笛子,羽白聲音有些悶,問道:“那日的人,是你?”
“原來飛揚只記得在下的笛音。”夕墨欠了欠身子,笑容意味深長:“我是該喜自己音律精進了還是該悲生的太過平凡?嗯?前輩?”
那前輩兩字咬得極重,提醒著羽白佔自己便宜的事。
“是啊,我就不責怪你把我叫老了。”羽白點點頭,表現的頗為大度。笑話,是你一口一個前輩的叫,難不成還要我給你賠禮不是?那我那罈子酒算怎麼回事?羽白在心中嘀咕著,幻想著夕墨被柳沐風的柳條抽打的場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