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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也罷,就讓你正式認祖歸宗——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梅華還傻愣愣地震驚於剛才那個男人的一番話裡回不過神,聞言下意識地回答:“梅華。”
“梅花嗎。從現在開始,你就叫玉梅花了。”
“啊,為什麼?”梅華覺得這個名字好俗好難聽。
那男人一笑,即使是坐在破破爛爛的茅草棚子裡,對他而言,似乎和金碧輝煌的大殿也沒區別,一派怡然自得。什麼叫做上位者的風範,在他身上得到了最淋漓盡致的體現。梅華,哦,對了,現在她已經叫梅花,暗自感嘆,這要是在她的時代,至少也是足夠進中/南海的派頭啊。
“我叫玉羅剎,你是我的女兒,自然得跟著我姓。”
語畢,他站起來,揮揮衣袖:“走吧。”
看他出門去了,梅花站在原地猶豫不決,不知道應不應該跟上去。要知道,剛才他說的那番話太神奇了,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不亞於天方夜譚。
他自稱是西方魔教的教主,擁有很大的權力和無數教徒。十幾年前他有事路過這裡,由於種種原因,和小花的娘有了某種非正常的接觸。當然啦,他是毫不在意,揮一揮手不帶一片雲彩就走了。直到幾天前一個忠實的屬下稟告說在某地看見了一個長得和他很像的小姑娘,他才【炫】恍【書】然【網】間想起這件事。本著沒事過來看一看的想法,就溜達著來了。現在覺得白撿一個女兒也不錯,就乾脆正式認下她,反正也不差一張嘴吃飯。
梅花摸著臉著納悶,就她這枯黃乾瘦的樣子,他怎麼看出自己和他長得很像的?古人對待這種事情不是很慎重嗎,結果他既不滴血認親也不盤問生辰八字,就像撿了只狗一樣輕描淡寫。而且,他問都沒有問小花的娘一聲,也沒有對小花這十幾年來的悲慘生活表示任何歉意。更甚者,剛才她差點被那個老光棍強/姦殺死,他竟然就這麼站在一邊看著。
是個很危險又難以琢磨的男人,要是跟著他去了,自己的未來會不會很悽慘?
看著他的背影,梅花狠狠一咬牙,悽慘又怎麼樣,留在這裡的下場一樣很慘,還不如賭一賭好了!打定主意,她不再猶豫,追了上去。
走出屋子才大吃一驚,外面不知何時站滿了許多奇裝異服的人,有男有女,一個個都恭恭敬敬地垂手肅立,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聽不見。院門外停著一輛通體漆黑的馬車,掛著長長的紗簾,還很騷包的綴滿了各種小鈴鐺,在風的吹拂下發出十分悅耳的叮叮聲。梅花一眼就看見那個坐在前面拿著馬鞭的車伕就是那天在小溪邊看著自己的青衣男人。
玉羅剎已經一隻腳踏上了馬車,回頭看看跟上來的梅花,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你也上來罷。”
其實梅花心裡很害怕,那些人都佩戴著各種兵器,有些人還缺眼睛少胳膊的一看就不像好人,可是事已至此,露出怯意只會讓那個玉羅剎看不起,於是她保持著面無表情的狀態,笨手笨腳地爬上了馬車。進去之後發現裡邊鋪滿了雪白的皮毛,還有薰香和數不清她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小擺設。玉羅剎斜靠在一個軟墊上,拖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梅花很是惱怒,心道你以為我是鄉下土包子會出醜嗎?呸,別看不起人了!
拉拉破爛不堪還沾滿了泥土灰塵血跡的衣服,她泰然自若地找了個'炫'舒'書'服'網'的地方坐下,昂著下巴看向他。玉羅剎嘴角的笑意加深,喃喃自語:“小丫頭有點意思,可惜,可惜,要是早幾年找到你就好了。”
梅花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倒不是說她懷疑玉羅剎對自己有什麼不好的企圖,她就一個鄉下黃毛丫頭,能翻起什麼浪,捏死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輕鬆。可他的態度就很耐人尋味了,怎麼看他怎麼都不像是那種熱愛家庭親情為上的人,為什麼會忽然想起來尋找這個壓根兒就沒當一回事的私生女兒?
外面有人低聲稟告:“教主,盤點清楚了,一共是四百七十九人,一個也沒有走掉。”
玉羅剎嗯了一聲,悠閒地/炫/書/網/整理(www。87book。com)著自己寬大的衣袖:“什麼都別留下。”
“是。”
梅花最開始還不知道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可是轉念一想,忽然明白了,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個男人一定不希望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世吧,難道為了掩蓋這一切,他直接把整個村子裡的人全部殺掉了?彷彿聞到了空氣中蔓延著血的味道,幾百人啊,居然連慘叫都沒聽見,特種部隊都沒這身手。梅花有點相信他是魔教教主了,這種手段,這種輕視人命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