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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愛妃,明日代本宮給皇兄上柱香了。”
凌妃瑤撇撇嘴,懶得理他。
又過了一個極不舒服的夜晚,武晟煊倒睡得很安靜,可她卻一晚上沒怎麼閤眼,無奈之下便繼續開始連她的內功,那一點點壯大起來的真氣漸漸充斥在她的丹田裡,讓她覺得安心了許多,以後的事還不知道怎樣呢,仙主交代的任務她要完成沒點自保能力可不行。
清晨,屏兒為她準備了一身素色的對襟短衣,配同色的絲錦長裙,襟邊裙緣繡著淡藍色的精緻花紋。梳堆雲髻,只簡單的配以白色簪纓冠,留一縷流蘇垂在額前,襯得她清雅脫俗卻又不失端莊得體。
歪在軟榻上看書的武晟煊,看見她從內室裡走出來,微微一愣,驀然垂眼,輕咳一聲,道:“早去早回。”凌妃瑤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轉身離開。
武晟煊抬眼,面頰上竟有一絲可疑的暈紅,看著遠去的凌妃瑤,若有所思。
出了門,屏兒低笑一聲,道:“三皇子殿下剛才可被您給迷住了呢。”
凌妃瑤挑眉,笑了笑,心裡暗道:“怎麼可能。。”在她覺得,武晟煊是冷酷高傲的,那樣的人只會對權利感興趣,至於她,他只在意她的利用價值,怎麼會對她感興趣。搖搖頭,繼續向前。
出了府,便見一輛八人抬的轎子停在府外,屏兒說那是武晟煊吩咐何總管安排給她的,既然是王妃,便不能失了架勢。凌妃瑤暗自嗤笑,他只是怕丟了他的顏面。轎頂罩了白布,看來皇帝對大皇子的葬禮挺上心,按太子禮儀下葬,生前給不了他,死後也算圓了他的心願,可不管怎樣,這人都死了,葬禮辦的再隆重又有何用。暗想著,屏兒扶她上了轎,轎子穩穩抬起,緩緩向皇宮行去。
按騰武國的律例,太子的葬禮按國喪對待,武昊天的靈柩在東宮停放三日,設靈堂,太子妃與諸子守靈,百官及宗室子孫弔唁,皇帝卻並不親臨,只在寢宮食齋閉門祈福。
凌妃瑤到了靈堂時弔唁已經開始了,武昊天的正妃宇文氏一身白色孝衣跪在靈前,她兩旁同跪著武昊天的一對兒女,名字屏兒說了,她沒記住。文武百官陸續的來靈前上香弔唁,宇文氏與兩位孩子不時的回禮。
凌妃瑤皺眉,抬眼看去,卻不知道自己改幹些什麼,站在哪裡。幸好身邊的太監給她帶路,她跟著太監走到一邊,這裡站的似乎都是皇室成員,她看見武靖軒和武瑜宸站在一邊,他們身後是妃子女眷站的位子,凌妃瑤剛欲站過去,身邊的太監卻把她帶到了武瑜宸身邊,低聲道:“凌王妃您站這裡,您代三皇子來,得站在這裡。”
凌妃瑤點點頭,側身站在武瑜宸身邊。
禮節冗長而煩躁,凌妃瑤完全不懂這些人到底在做什麼,整個靈堂靜寂肅穆,卻充斥著煩悶,有人在上面宣讀著什麼,內容大概是武昊天的功績一類的事情,凌妃瑤聽著開始昏昏欲睡了,忽然間有人拽了拽她的袖子,她忙張開眼,轉首卻看見是身邊的武瑜宸,他壓低著嗓音,輕聲道:“醒一醒,輪到我們了。”
凌妃瑤向他笑了笑,點頭,低聲道:“謝謝。”
武瑜宸看著她,卻微微愣了神,轉瞬低聲道:“不用。”可凌妃瑤卻好似看見他清秀的面上閃過一抹紅暈。
以武靖軒為首,皇室宗親開始逐一行過靈堂,開始弔唁,凌妃瑤跟在武瑜宸身後,接過下人遞過來的香,學著武瑜宸的樣子上了香。轉身向武昊天的正妃和兒女們行禮,卻彎腰時卻忽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敵意。她疑惑著抬首,卻看見宇文氏同兩個孩子充滿怨恨的雙眼,宇文氏咬著牙,低聲咒罵了句什麼,她只聽見“賤人,是你害死…”幾個字眼。微微皺了皺眉,凌妃瑤若無其事的直起身。
做完這一些列事情,竟已到傍晚,凌妃瑤揉著站的痠痛的腰,本以為可以回去了,卻不想又被告知她還得在宮裡再呆兩日,知道兩日後太子的靈柩下葬為止,不只她,皇室宗親,輩分低於武昊天的都得留下來守靈三日,凌妃瑤不禁撫額幽嘆,可轉念一想不用回去見武晟煊,卻也不算太壞。
說是守靈,其實她夜裡也不必呆在靈堂,與武靖軒的正妃以及幾位側妃,還有幾位宗親裡的女眷被安排在東宮外院的廂房裡休息。她是三皇子的正妃,獨自有一間屋子。屋子不大,可累了一天的凌妃瑤也不在意,隨便用了些飯食,凌妃瑤倒頭就睡下了。身邊沒有武靖軒,雖然床沒有三皇子府裡那麼柔軟舒適,她卻睡得格外舒服。
夜風蕭蕭,正值初春,夜裡還很是寒涼,一陣冷風將凌妃瑤從睡夢中驚醒,睜眼卻見睡前關著的窗竟然敞開著。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