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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月秋面色更是一白，身子微微一顫，嘴唇張了張，想說什麼，終還是福了身子，帶著丫鬟退了下去。
凌妃瑤皺了皺眉，暗罵著元太后和元若水真是一家子，人家生病了還要損兩句，好像壞了她們的興致，就罪該萬死似地，什麼時候，總覺得這整個後宮就改圍著她們姑侄倆轉。冷哼一聲，懶得多生事端，沒有出聲。
嶽清泉看著王月秋的背影，微微蹙起眉。
寧玉馨卻忽然輕嘆了一聲，緩緩道：“太后有所不知，月秋的娘出了點事，心裡不好受，這才掃了太后的興致，她也不是有意的。”
凌妃瑤挑了挑眉，暗道，這寧玉馨雖然刁蠻潑辣，這回好像還有些人情味，只是不知道是真情還是假意了。
元太后“哦”一聲，咦聲問：“出了什麼事了？”
寧玉馨猶豫了一下，可看著元太后好奇的樣子，只得道：“月秋的娘是王大人娶得妾室，前些年一直很受寵，只是最近，王大人新娶了位小妾，便不再關心月秋的娘了，月秋的娘便一病不起了。昨日，月秋跟皇上請了恩典，回家探親，就是為了好好勸勸她娘，可月秋的娘還是想不開，月秋只能去求她爹，可她爹卻把當年的往事提起來，說月秋的娘。。。。”她忽然頓住了，猶豫著如何開口。
元若水便催道：“說她娘怎麼了，這麼吞吞吐吐的幹什麼？”
寧玉馨猶豫著，看了一眼同樣好奇的一元太后，嘆了口氣，暗罵自己多嘴，這下可是把月秋得罪了，可也只能繼續道：“月秋的娘其實以前許過人家，後來夫家猝死，便守了寡，後來王大人機緣巧合之下見了她，便將她娶回了家做妾，如今卻說，月秋的娘一女侍二夫，是不。。。不。。。不貞。。。月秋的娘聽了便一口血吐出來，當時便嚥了氣，所以，月秋才。。。”
寧玉馨緩緩說完，又嘆了口氣。
元太后卻是眼角含淚，唏噓著道：“命苦的人啊。。。”說罷了，吩咐身邊的宮女，給王月秋賞了幾樣東西，又吩咐御膳房燉些凝神的補品給她。
元若水也嘆息道：“是啊，真是命苦。。。”忽然又笑著看對凌妃瑤道：“可不像皇后娘娘的娘，越姬夫人，雖然同是第二婚，可卻是雲泥之別，越姬夫人可真是命好，丈夫疼女兒又爭氣，做了皇后，以後應該不會有人說她，一女侍二夫，不。。。”
“啪！”的一聲脆響，讓元若水將最後的那個字吞了回去。
凌妃瑤手裡的茶盞碎了一地，元若水看著她，微微有些顫抖，元太后狠狠瞪了元若水一眼，正要張口說話，凌妃瑤豁然起身，看著元若水，臉色如結了冰一般的森寒。
“跪下！”她冷喝道。
元若水一怔，面上閃過一抹驚懼，可卻依舊不想服軟，硬著頭皮道：“你。。。你想幹什麼。。。”
“本宮說，跪下，元貴妃沒有聽清嗎？”凌妃瑤繼續冷冷道。
元太后面色一變，賠笑道：“皇后莫氣，元貴妃年紀小，說話口沒遮攔，你。。。”
“太后娘娘，既然入了這後宮，就沒有什麼大小懂事與否之分，有區別的只是錯與對，今日她以下犯上，難保下次不會犯更加離譜的錯誤，當著本宮的面她都敢這樣，可見她是完全沒有將本宮放在眼裡了，今日本宮若是不罰她，何以立後宮的規矩，有怎麼能幫皇上執掌後宮呢！”凌妃瑤聲音冰冷，字字清晰，一字字都擊在元太后心頭，她張了張嘴，還待說什麼，可卻不知如何開口。
元若水見情況不對，只得不情不願地跪了下來，嶽清泉和寧玉馨忙站起身，站在一旁，寧玉馨似乎有點怯意，眼底卻閃過一絲幸災樂禍。嶽清泉依舊一臉沉靜，好似周圍發生的一切都不能讓她動色半分。
番外 第十八章 再見紫龍
第十八章 再見紫龍
“那皇后想怎麼處置呢？”元太后鐵青著臉道。
凌妃瑤瞥了一眼她，緩緩坐了下來，屏兒為她再奉了碗新茶，凌妃瑤接過茶，呷了一口，淡淡道：“後宮歷來有規矩可循，本宮不會公報私仇，但是也不會徇私，一切都按例而罰。”
元太后一窒，定定地看著凌妃瑤，鮮紅的指尖緩緩蜷起，又緩緩鬆開，驀然怒喝一聲：“蓮心，告訴元貴妃，後宮之中，以下犯上，該怎麼罰！”
元太后身旁的貼身宮女蓮心身子一震，忙跪了下來，只遲疑了片刻，便回道：“回主子，以下犯上者，輕則掌嘴以示懲戒，重則。。。重則。。。”
凌妃瑤靜靜地坐著，一言不發。
元太后狠狠地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