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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骨還是可以慢慢調養的,不能強壯的像個男人,至少,還能像個柔弱的尋常人一樣活著。
方尚莊盡心盡力的照料她,請來好幾名當地名醫,合診替她調養身體,待身子骨好些,便起程回京城。
公孫笑繼續在外奔走,查的依舊是大神教的事,聽說,大神教教主大人發下令,大神教上上下下合力尋找阿臨。
務必要把她帶回去,阿臨早前更是毫不隱瞞的透露了撫遠侯府的地址,等於是展開雙手,迎接大神教的到來啊。
人算,不如天算。
好在當初她做事也不全然是沒有經過腦子的,會將告訴他們,她是撫遠侯府的人,便是篤定了他們不敢輕易在京裡動手,堂堂威遠侯夫人出了事,那朝廷就不再是暗地裡查大神教的底,而會直接尋個原由,把大神教連根拔起,從此不能在大陳立足。
如此一來,大神教豈不是得不償失,這麼愚蠢的事就算神無邪一時興起想做,白大總管也萬萬是不會讓神無邪動手的。
聽說,賀子玄的身份已經查清,可,公孫笑並沒有告訴她,她一再追問,他也不說。
也罷,反正也不關她的事,不再追問,也不想知道。
他的怒意還沒有消,面對方尚莊的人是另一張臉,面對她時,便是臭著一張臉,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尚家女眷可是來勸說過好幾回了,她是女人家,要多體諒男人在外頭的辛勞,閨房之中,服點軟也沒什麼。
要她有服軟呢。
好,她服就是。
公孫笑回來,她便凡事親力親為。
“侯爺,我的身子已經好多了,咱們隨時可以回京裡。”繼續留在方尚莊打擾她也不太好意思了,也該走了,待回到京裡,她還有別的事情要辦,“大神教的事兒,侯爺可處理得如何了?”
“三天後起程,”公孫笑早已做好打算,“大神教的事你不必知道,下回也不必過問。”
呃——
如此直勾勾的駁斥換了別人還真的吞不下去,可她不是尋常人,“我是不想過問,可大神教的人還在找我。”
“那就讓他們找。”他說得乾脆。
“找到之後,他們可以輕而易舉的帶走我,”這不是難事,大神教有摸不清底的神無邪,還有那些教眾,學的都是神無邪創的功夫,要找到她實在不是件困難的事,只需費些時。
除非,她挖個洞把自己給埋起來,或許,人家就找不著了。
“那也得問過本侯同不同意。”他的態度張狂的不可一世,阿臨很想大聲的提醒他,若是硬碰硬,他還不是神無邪的對手。
可,算了,她還是不自尋麻煩,有些男人把自尊可是看得比任何東西都值錢,甚至包括性命。
……。
沒有人問他同不同意!
神無邪已經赫然在她面前出現,正在他們準備返回京城,回撫遠侯府之時。
阿臨很無語,她只是在中途歇息之時,尋了個隱秘的地方方便而已,才解決了生理需求,踏出草叢堆,就看到神無邪像尊石雕一樣的立在那兒,天知道他站了多久,有沒有看到什麼,有沒有聽到什麼——
“神教主,許久不見。”阿臨無語了半晌,還是開了口,這位仁兄當初不收她為徒,還真是正確的做法,否則,現在可是師徒反目了,她不是不感恩,只是,練武傷了身,也是實情,人都是自私的,縱使自己做錯了,也願意把錯,歸結在別人身上。
寬已律己,嚴以待人的人可比嚴以律己,寬以待人的人多得多。
“的確是許久不見,”前後是有些日子了,“跟我回去。”
回去?
這詞兒用得好玩。
阿臨搖頭,探目,從這兒根本就看不到侯府的車隊,她為了多些*特意走得遠了些,偏了些,如今,又自食惡果了。
若是神無邪把她帶走,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公孫笑也趕不及飛奔過來救她啊。
“教主,女子一生依附丈夫,我家夫君並不希望我長期在外,他要帶我回家,我只能愧對教主的一番好意了,還請教主另請高明吧。”她不確定神無邪會不會講這個理,不過——
也只能先禮了,後兵也是做不了的,她沒那能耐。
“你又何須依附公孫笑,”他顯然沒把阿臨當女人看,更不認為女人該一生依附於男人,“你若愁往後的出路,大神教可以養你一輩子,許你不愁吃穿,事事無憂。”
這條件聽來當真是誘人極了,人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