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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驟起波瀾。
她的身影無時無刻不在深深地吸引著他,讓他想去接近她、瞭解她、關心她。第一次見面時一個無心之舉,讓她從此對他仇而視之,他雖有些無奈和懊悔,但心裡仍是慶幸至少這樣可以讓她注意到他的存在。一路上默默的守護和關懷,她雖然懵然不知,但他卻樂在其中。故意和她拌嘴與她鬥氣,只為吸引她的注意,有時候想想真有些可悲,像他那樣驕傲的人,卻做出如此幼稚的事來,任誰都會難以接受。
桃莊的那一夜,親眼目睹她生死一線的驚險場面,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能力,正如他對白頭翁所說的如果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還有何面目立於天地之間?無論是她,還是他的家族,都是他捨命想要保護的,唯有他的實力足夠大,他才能傲立於世守護他想守護的一切。
黎明時分,江寒才帶著一身寒氣回到房間,小聲地開啟門,不想吵醒裡面的人。瀟雪一整晚心事重重一直沒合上眼,聽到開門聲,馬上一個激靈就爬了起來,怔怔地看著他,欲言又止。江寒冷著一張臉,壓根就不瞧她一眼,當她不存在,原本就周身透著寒意,又帶進來外面的寒氣,使得瀟雪渾身忍不住打哆嗦。
兩人都沒有說話,屋子內充溢著一種尷尬的氣氛,瀟雪終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瞄著他,問道:“你……昨晚去哪兒了?”
江寒身子微微僵了一下,聽到她的詢問,他心裡還是有些動容。
“我要走了,以後你自己好好保重。做事切忌顧頭不顧尾,不要再任性妄為,沒有人可以一直護著你。”
聽著他語氣平淡但關切之意深厚的話,瀟雪心中暖暖的,心情也放鬆了些,嬉笑道:“不是有你嗎?等你跟怪老頭學成高深的武藝,你就可以保護我了。”
“你都知道了?”江寒有些詫異地抬頭看她,她怎麼知道白頭翁答應收他為徒的事?
瀟雪猜到他在想什麼,解釋道:“前天晚上,我聽到你們對話了。其實,你不必為了我……”
難怪她今早有些反常,似乎在故意躲避他,原來她已洞悉自己對她的感情。一直深藏在心底的感情,一夜之間暴露無遺,江寒很不習慣,心虛地打斷她的話,藉口道:“誰說我是為了你?我是劍閣的少主,將來就是劍閣的閣主,我有義務將劍閣發揚光大,所以練就一身上乘的武功是必要的。”
“我就說嘛,你怎麼會這麼好心?原來你是拿我當藉口來矇騙怪老頭的,害我還小小地感動了一下,真卑鄙!”瀟雪誇張地拍拍胸口,似乎鬆了一大口氣,雖然知道他心口不一,但仍是不希望離別前氣氛太過尷尬,既然他不願意承認,那正好,她心裡也不想有太多負擔。
“你別臭美了,我才不會為了你,向人下跪低頭。”
“你什麼時候走?我去送你。”
“稍候就走。”
瀟雪和江寒兩人各自都在暗中鬆了口氣,還是回覆到以前那般鬥鬥嘴互不相讓的相處模式,讓兩人都覺得更自在些。
半個時辰後,瀟雪帶著瀟寒守候在書院下面的山門處,遠遠地見白頭翁和江寒走來,立刻迎了上去。
“怪老頭,你們這就要走了?”
白頭翁對她不敬的稱呼早已習以為常,為老不尊地調侃道:“怎麼?丫頭捨不得我老人家,還是捨不得這小子?”
“當然是捨不得您老啦,您不在了,我找誰鬥氣去?想一想就覺得人生無趣。”瀟雪搖頭晃腦地嘆氣,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說實話她還真有些捨不得他,原本在書院裡就他們兩個是她的冤家對頭,時不時地氣她,現在兩人一走,書院的生活就從此冷清淡而無味。
“要不然,你也跟我們走吧。我看你骨骼精奇,是學武的好材料,只要你願意,我會將畢生的武功都傳給你,你覺得怎麼樣?”白頭翁紅光滿面地用誘哄地語氣說服她,有個這麼有趣的小娃在峰上陪著,總比一個人對著個一本正經寡言少語的徒弟要好得多。他很早就看中她身上習武的潛質,既然決定要收徒,那收一個也是收,收兩個也是收,所以他很希望她能成為他的得意弟子,有個這麼古靈精怪的徒弟,應該是件不錯的事,他在心底樂呵呵地想著。
可瀟雪卻不領他的情,撇撇嘴道:“我才不要呢,學武那麼累。還有啊,你要成了我師父,還不知怎麼整我呢,這麼吃虧的事,我不幹。”
這邊江寒就更不樂意了,想到自己之前怎麼求他拜師他都不應,現在人家根本沒興趣他卻死皮賴臉地哄騙人家拜師,氣哼哼地說道:“老頭,你太偏心了!我求你收我為徒,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