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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趁虛而入。你還是留在他身邊,也好有個照應。”
“雪兒,我……”陸子軒滿眼希冀地望著她,不想離她而去。
瀟雪卻是先轉了身,叫上瀟寒道:“小寒子,我們走。”
玄月飛雪 第九十九章 兄弟相認
那個激情的擁吻出乎他的意料,一切在自然而然中發生,那麼地突然,發乎於情。他無法否認在那一刻他是十分貪戀那份柔軟和甜蜜的,彷彿周身上下所有的熱情被激發出來,他從不敢想象自己也會有那麼強烈的感情和yu望。
事後想來不由地心驚,他不斷地告誡自己遠離情感,卻還是不知不覺地身陷其中。他該怎麼辦?取了聖物立即離開,還是順從自己的心,讓自己放縱一次?
正思忖間,遠處傳來刀劍相擊之聲,並且響聲越來越近。其中兩人正朝河邊跑來,他們身後十幾名黑衣蒙面殺手緊追而來。
秦逸風不願理會他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閉目養神。
只聽其中一人說道:“主人,你先走,我來抵擋他們。”
“不行,要走一起走,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
“我受了傷,帶著我會拖累主人。”
“正因如此,我更不能丟下你不管。”
秦逸風眉頭微動,聽出兩人皆是血性男兒,頓時起了相助之心。他右手一頓,將夾於指間的玉簫用力往後甩去。玉簫猶如長了眼般,專往黑衣人胸口擊去。十幾名黑衣人見此變化,頓時亂了陣腳,讓被追殺的兩人有了緩衝的餘地,逐漸佔據上風。
那主僕二人本就武藝高強,情勢稍有變化,便轉危為安,無往不利。沒多久,黑衣人一方就敗下陣來,眼見形式不妙,全部撤退。
秦逸風一個瀟灑的手勢就收回玉簫,繼續躺著閉目養神。那主人上前一步,抱拳謝道:“兄臺相助之情,譚飛銘記於心。可否留下兄臺姓名,日後定當回報。”
“譚飛?”秦逸風眼睛倏地睜開,身子一躍而起,面帶驚疑地徐徐轉過身來。一樣的五官,一樣的面容,彷彿照鏡子一般。若不是那顆不甚明顯的眉間痣區分了兩張臉的差別,幾乎讓人無法分辨。
“你……”
“你……”
兩人同時吃了一驚,秦逸風是因為突然間重見兄長而吃驚,而譚飛是因為突然間見到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而吃驚。
同在場的流星睜大了眼,視線在兩人臉上來回巡視,驚疑地說道:“主人,他怎麼跟你長得這麼像?”
未等他說完,秦逸風激動地叫道:
“哥,真的是你!”
“你……你是逸風?你還活著?”
“哥,我是逸風,我還活著。”
兩兄弟緊緊地擁在一起,驚喜交加,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待分離時,兩人皆已紅了眼眶。
醉仙酒館的廂房內,流星不停替主人和二公子斟酒,聽他們訴說離別之情。酒至酣處,譚飛的面色紅潤,精神奕奕,看得出他的心情十分愉悅。他把酒杯放到一邊,問道:“逸風,可有爹孃的訊息?”
“當年沉船後,我被風浪捲到岸邊,奄奄一息。爹發現了我,帶著我到處求醫,我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待他再回到岸邊尋找你和孃的下落時,卻只發現孃的屍體。我們一直以為你已經不在人世,所以爹帶著我去了祁連山。”
“那爹現在何處?”
“此事說來話長。”秦逸風於是將藍月國之事及家族的秘密從頭道來。
譚飛聽後十分訝異,說道:
“原來,爹是藍月國的人。難怪我身上會有月形烙印。也就是說,你這次到中原來就是為了尋找藍月寶刀,然後回去救爹?”
“嗯!”
流星想起瀟雪身上就有藍月寶刀,說道:“我記得雪兒身上就有把藍月寶刀,難道是同一把?”
“我也見過,應該是了。逸風,藍月寶刀之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即日就去南海島,將寶刀取來。”
“不用了,她、她此刻就在長安。”提到瀟雪,秦逸風眼神有些閃爍。
譚飛有些不解地問道:“你是說……你已見過雪兒了?”
秦逸風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她答應,三個月後就把寶刀給我。”
“為何要三個月?”譚飛更加不解。
秦逸風若有所思道:“這是我跟她之間的約定。”
廂房的外頭,瀟雪和瀟寒兩人正好步入酒館,四下瞧了瞧。酒館的生意很紅火,只有一個靠窗的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