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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時在崔安手下便如三歲小兒一般全無抵抗之力,心下更是驚疑不定,側目瞧著崔安,一時說不出話來。
餘下數人見圖海落入對方手中,都是躊躇不前。張勇冷哼一聲道:“圖大人,你這莫非是要殺人滅口嗎?”
圖海奇道:“我為何要殺人滅口?”
張勇冷冷地道:“自然是因為這謀反你也有份!否則為何一聽說此事,你便立即下令動手拿人?”
圖海沉聲道:“下官忠於皇上,絕不會參與謀逆之事!但這位姑娘所說之事非同小可,令下官難以相信。”
崔安放開圖海脈門,微笑道:“要如何你才能相信?”
圖海只覺得左半邊身子兀自痠麻,心下對崔安的武功駭異不已,但他畢竟老於官場,面上仍是若無其事,依舊回到方桌另一邊坐下,緩緩地道:“姑娘若有證據,下官自然相信。”
崔安悠然道:“我的話你自然可以不信,但甘陝提督張大人的話你信不信?”
圖海一怔:“你說什麼?”
張勇沉聲道:“下官甘陝提督張勇,奉旨進京面聖。願以身家性命擔保這位姑娘所言無虛。”
圖海將信將疑地打量了張勇幾眼。張勇外放甘陝提督之前曾數次蒙皇帝召見,圖海當時隨侍在側,對張勇的面容尚且依稀記得,況且也知康熙近日召張勇回京陛見之事,倒並不懷疑他的身份。
但張勇與崔安、康熙的這一層關係朝中無人知曉,圖海自然亦是一無所知,見到當日康熙身邊的“神秘宮女”忽然和甘陝提督扯上了干係,更是心下生疑。
崔安見他仍滿臉俱是不信之色,心道:此時多耽擱一刻便離危險又近了幾分,圖海若是打定主意不信,再費口舌也是無益。當即長身而起,對張勇一使眼色,道:“既然如此,我們這就告辭。”
圖海面色一沉,道:“且慢!姑娘和張大人到下官這裡做此危言聳聽之語,究竟是何用意?今日若不說清此事,絕不能放兩位出府!”
崔安毫不理會;徑自向門口走去,方才衝進屋的十餘人當即攔住門口,為首那人大聲道:“姑娘留步!”
崔安冷笑一聲,道:“我若不想留步呢?”
那人更不答話,單刀斜斜攻出削向崔安右臂。但他單刀甫一揚起,半空之中之間劍光一閃,崔安長劍已指在了他的咽喉!
那人面若死灰僵立在地,他竟未能看清崔安究竟是何時拔劍出鞘!
崔安冷冷地道:“圖大人……”
言猶未了,驀地裡刀光閃動,右首一人疾撲上前,鋼刀向崔安當頭劈下,怒喝道:“給我留下!”
崔安身不動肩不抬,左足陡然飛起,疾如閃電般踢中了那人脅下“清淵穴”。那人鋼刀方劈到中途,身子已軟軟倒地。
與此同時,左側又有兩人揮刀撲上,決意要在圖海面前立此一功。一人單刀斫向崔安右肩,另一人單刀直刺崔安腰際。
這一來形格勢禁,崔安非撤劍格擋不可,自然就解了為首那人長劍刺喉之厄。
崔安明白他二人心意,冷笑一聲,長劍自上而下劃了個小小半圓,“叮叮”兩聲,先後和那兩人單刀相交,那兩人只覺手腕如被電擊,單刀登時向上脫手而出,“錚錚”兩聲釘入了屋樑,兀自嗡嗡顫動。
為首那人正待乘機退開,忽覺喉間一涼,崔安的長劍已如閃電般再次指在了他的頸項之間,不由得面色慘白不敢再動。
與此同時,崔安右足疾出,“砰砰”兩聲,那兩人一腰間中腿、一脅下中腿,均是被踢得倒飛而出,撞在牆上登時暈去。
餘下之人懾於崔安武功,雖然依舊攔在門口,但都是持刀躊躇不敢上前。
崔安冷笑道:“圖大人,只憑這等三腳貓的把式,也想留下我和張大人?”說著手腕電轉,長劍已指在了圖海的咽喉!
圖海饒是再鎮定,此時亦禁不住面色大變,顫聲道:“姑娘有話好說。”
崔安面沉似水,冷冷地道:“我說的話圖大人到底信還是不信?”
圖海此刻長劍在喉,哪裡還敢強項?苦笑道:“下官不敢不信。”
崔安聽他答得有趣,不覺亦是嫣然一笑,道:“這就對了。”收劍回鞘重新坐回桌邊。
圖海擦擦額上冷汗,揮手命那一干人退下,又親自去關好了房門,這才坐回椅中,低聲道:“並非下官疑心兩位,只是茲事體大,若然事情不實驚動了聖駕,下官縱有十個腦袋只怕也不夠砍。姑娘既斷定有人謀逆,還請道其詳。”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