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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股奇妙的想法,她用弱弱的氣息支撐她尚存的思緒,試圖尋求一個救她於水火的奇蹟。
失望,還是失望!蘇夕的眼前依舊灰濛濛的顏色,一個沒有生命的顏色,一個足以讓她希望破滅的顏色。就連剛才安慰迷惑她的隱約而見斑斕景色,也在眨眼間毫不留情的逃遁得無影無蹤,她終究沒有見到一絲的生命綠色。
失望變成絕望!怎麼辦?蘇夕的身體隨著心理的崩潰開始踉蹌,蹣跚的腳步已走不成直線,她麻木的雙腳正在黃沙之中艱難跋涉。
走不動的蘇夕只好停頓虛弱的身體,半臥在沙堆裡仰面看著漸漸現黑的天色。她後悔自己太過莽撞,只因在系裡遴選作品未進三甲,就賭氣揹包從校園裡逃出,來到稱為依煌的地方寫生,併發誓要畫出驚世的作品!
如今作品還沒畫出一筆,自己的小命卻要葬送在茫茫黃沙之中,人家還沒有真正談一場刻苦銘心的戀愛,也沒有當一名被人仰視的著名畫家,還借李小薇200塊錢呢,弄不好自己一命嗚呼了也要被她追債……
啥也不說了,都怪潘洋不是東西,非搗鼓出一幅帶有達利風格的畫作,在最後一輪的比試中讓她灰溜溜敗下陣來。哼,別看他的畫被僥倖選上,就是到了國際畫展也會被遺忘的,一點生活的痕跡都沒有,也不知那些評委的眼神被鬼矇蔽了咋的,怎麼想的呢,有病吧。
蘇夕忘不了潘洋那得意的臭樣,像是故意氣人似的。成者王侯敗者寇,誰讓自己不幸成為落選者了。一連幾天,蘇夕都不得釋懷,最後竟不辭而別隻身來到依煌寫生……
此時的蘇夕索性窩在沙窩裡等死,反正也走不出死亡之地了,不如在臨死前抓個墊背的。她活動一下麻木的手臂,恨不能再生出一些力氣,好拿著一隻大大的畫筆,將剛才腦子裡的埋怨統統寫在畫紙上留作遺書。就是對這個世界告別,她也不想留下什麼遺憾。
這時的蘇夕恍然記起,自己的畫筆與畫紙畫夾都在身後的包袋裡,她連拿出的力氣都沒有,無法實現寫遺書的願望。閉上眼睛,蘇夕感覺自己氣血遊絲,正朝著另一個世界緩緩走去。
天色像蓋了個天蓋,黑沉下來。蘇夕被黑沉的天色壓得更是窒息。就在她抓到地獄之門的邊緣時,一陣微風劃過,捲起的一股股黃沙拍打在蘇夕身體上,隱隱的痛感讓她感覺自己還有氣息尚存。
淚水湧出蘇夕平日的皓眸,滑落在涼涼的面頰,繼而在嘴角泛著發鹹的味道。
蘇夕用盡最後的力氣,將自己蜷曲的身體伸直,就是到了另一個世界,也要是一個驚歎號,而不是一個彎曲的問號。
擺好了姿勢,一切準備就緒!忽然,一個大大的閃電將蘇夕黑濛濛的眼界,變成紅豔豔的顏色!
怎麼回事?蘇夕來不及弄清楚發生什麼事,天空捲起狂飆,一股力大無比的狂風夾裹著蘇夕,飛向半空。
風越來越大,蘇夕的身體懸在高空,她的身體輕悠的就跟一張紙,不聽話地隨風而走。
天空飄起細雨,滋潤著蘇夕近乎乾枯的身體,她的頭腦也跟著清晰,啊,在半空飄蕩的蘇夕,見遠處有一堆火正在熊熊燃燒,還有一群人圍在火堆四周晃動。
這哪兒跟哪兒呀?怎麼跟原始社會似的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也許是驢友在搞篝火晚會吧?蘇夕不解的俯視著映入眼簾的奇景。
就在蘇夕饒有興致俯視的時候,巴登一聲,她被重重地摔在地上,隨後一陣疼痛“倏”地傳遍全身,蘇夕無奈閉上她美麗的眼睛……
一陣鑼鼓的敲擊聲,將蘇夕再次從死神那拉回來,她努力睜開疲累的眼睛,眼前的情景擊得她幾近昏厥
只見,一群衣著奇異高大健壯的男人,露著塊塊肌肉分別的前胸,上面還豎立著黃紅色的毛樣東西,雄性十足的樣子。下身穿一件花糊糊的短褲,正睜著圓溜溜的綠眼睛看著她呢。
女人都是捲曲著金紅色的頭髮,快將臉面蓋住,露出的眼神也都是綠色的,泛著幽幽的光亮。蘇夕承認她們很漂亮,但很詭異。最讓蘇夕不解的是,這些女人也是幾乎裸|露著胸部,只在乳|房處開放著紅豔豔的花朵,一動一閃光,刺激著她快要閉上的眼睛。
不用說,自己被穿越了,還穿越也許叫異界的地方。就在蘇夕的小腦門再次冒汗的時候,只見一位長相很端正的高大男人,看起來得比蘇夕高半米,嚴肅地邁著大步徑直朝蘇夕走來,那一步邁出的距離足足有一米多,看得蘇夕張大嘴唇快要叫出聲。
那男人不顧蘇夕驚恐的模樣,也不等蘇夕問為什麼找她,便粗魯地一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