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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腦尚清醒的她很明白,此時的任何懷疑與反抗,均是徒勞無功一點作用沒有,還可能引來不該有的傷害。
沒有選擇,蘇夕除聽指令外並無他法,因為夜色籠罩一層神秘色彩,影影綽綽的很恐怖。蘇夕對地形不熟悉,對自己處境的心存疑問,對未來更是渺茫。
大約走了十幾分鍾,蘇夕料想她走出了密林深處,因為按照傳來的空靈指令,她巧妙避開粗壯的紅漆木,蜿蜒行走在樹木的縫隙。
不知是蘇夕的心敞亮,還是她真的來到一片空地,忽覺眼前有清晰的景物映入眼眸,她張大嘴唇露出驚喜的表情,大有柳暗花明之感。
“把這個拿去,你用過的。”一位美貌清麗女子,端坐蘇夕面前一神壇之上,與蘇夕保持一定距離。
影像飄渺,蘇夕忍不住邁開腳步,想走近美貌女子探個究竟,卻發覺自己的腳步遲滯,像被什麼東西羈絆,只好站立原地遠望女子飄逸的神采。
“我拿什麼?我用過什麼?”蘇夕不解的四下尋找,不見任何物件映入眼簾,只好眼巴巴望著仙姿女子,眼裡浸滿企盼。
蘇夕真是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面露囧色。這時,一道閃光打著旋在蘇夕身上不停掃射,熱量穿過蘇夕的身體,讓她熱氣升騰不再寒冷。
懼怕再次襲擊蘇夕,她似乎想起剛來異界時的遭遇,臉色有變地慢擦雙手,發現並無疼痛之感。
不似那種打在身上疼痛的光線,那是什麼光線?不等蘇夕發問,仙姿女子走下神壇,手裡拿著一枚寶石樣的東西,泛著五顏六色的光亮,很是好看。
“拿著,記住要貼身放置,不要輕易發令,不然會損傷法力。”仙姿女子說著,將拿著物件的手掌展開,蘇夕這才看清楚,物件的一頭用一根紅色細繩繫著,絲絲絡絡的很長。
“低下頭,我給你戴上,記住它不是萬能的,只有你才能救自己。”仙姿女子話音嚴厲,動作卻輕柔無比。她細緻的給蘇夕帶上,望一眼站立齊整的蘇夕道:“仙石已經戴好,只需記住並默唸‘我是神靈’即可。有它,任何男人不經你允許,是近不了你身的,會被它發射的磁力擊打得痙攣。”
“啊,原來莫石公使那日在王宮大殿現出的狼狽相,是仙石在暗中用法力保護自己呀。”蘇夕感激的點頭再望仙姿女子,卻發現眼前一片空茫,女子早已飄然而去。
瑪雅與男孩趁著夜色,腳步輕悠地摸索來到少王主府宅外側。府宅的大門氣派恢弘,有兩個手裡舉著長戟的侍官把守,不時的還有臨時人員來回巡視,要想從正門進院幾乎不可能。
一個閃身,瑪雅他們離開正門往後側無門之處摸去。這裡是一層很濃密的樹林,看起來並無院牆,但瑪雅知曉少王主府宅難進,自然有難破的機關。於是他蹲下身子觀察,除了風聲颯颯響以外,並無異常。
就在瑪雅準備一個踏步向前的時候,男孩的腳下一滑,好在男孩迅速抓住一綹綠草,才將半個身子懸掛在草坡上。瑪雅聞聲走近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原來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圍繞在府宅的周圍,擋住了進院的偷襲人員。
太有算計,一道人為的天然屏障,啊一道比起院牆都難以翻越的保護牆,會無言吞噬著偷襲者的生命。
可怕,要不是男孩反應快,就會不知不覺掉進深溝,而瑪雅也有可能步入後塵,葬身於此。
瑪雅用盡力氣,將男孩拉上草坡,一邊大喘粗氣一邊思忖,按常理要想過溝壑,想都別想。他疲憊地坐在草坡上,用手拄著腰以緩解疲憊。忽然,腰上的繩索提醒了他,對呀,原本拿繩索是為了翻院牆用的,不想卻被一種無形的院牆擋在外。這繩索一邊不是也有鐵鉤嗎?不如用力將鐵鉤甩過溝壑,再將繩索一端系在一棵樹上,不就成為一個橋樑嗎?
的確值得一試,瑪雅示意男孩離開坡地,走遠一些,自己屏住呼吸,繫著鐵鉤的繩索在瑪雅手裡搖了幾圈後,扎落在溝壑一端。瑪雅試著拽了拽,鐵鉤又回到瑪雅手中。
瑪雅明白,鐵鉤紮在對面草坡顯然不能扎牢,一定要找一棵大樹才能勾住。他帶著男孩繼續找尋下手之地,大約行走了二十幾分鍾,才看到溝壑對面有一片參天的紅漆木。
瑪雅並不知,即使他用繩索將他們兩人空運到那片樹林,就如進入了一片迷宮,是走不出樹林的。但他還是欣喜地將繩索甩出,如瑪雅所想,鐵鉤牢牢卡在樹丫上。
“快,順著繩索攀爬過去!”瑪雅將繩索一端系在一棵樹上,指揮著男孩過溝壑。
很快,4米寬的溝壑爬過,但男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