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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弦!”
她剛入宴,便看到語霖衝她招招手,給她留了位子。她擠過去坐下,才發現這個座位的另一邊居然挨著極樂天四靈眾之一的龍——怪了,幽冥天的宴會他不是一向不屑來的麼,今天是吹什麼風?(霸*氣*書*庫^。^整*理*提*供)龍竟然一把拉低寧弦,靠近了低聲問:“喂,羅侯總是和計都在一塊兒的嗎?她什麼時候落單?她怎麼不再穿那天那身紅衣服了?”
寧弦茫然的抬頭,順著他的視線才發現這個位置正對面看過去,正好能夠看到另一桌的羅侯。……這人……瞄上羅侯了?
她很好心地提醒他,“羅侯可是幽冥天的人哦?”
“廢話啊!我會不知道嗎?”他剛要拍桌大嚷,突然想起現在是自己有求於人家,這態度好像不怎麼妥當,又忙收斂了,道:“大家同命相連,給幫幫忙跟羅侯拉拉線,嗯?”誰跟你同命相連了?她和鳳那是兩情相悅,跟乃們似的?人家羅侯還不知道哪兒跟哪兒呢。“我可以幫你探聽下,不過可不保證什麼。”
至於那身紅衣……顯然有乾闥婆王在,不想惹麻煩的話羅侯當然是不會繼續穿的吧。“哈哈哈那就多謝多謝——來來來,一起喝一杯——”
“不,我不喝酒……”寧弦話音未落,龍已經勾肩搭背直接給她灌下去,被嗆了兩口,卻已經嚥下去大半……寧弦頓時一臉鐵青,龍注意到她的臉色,“怎麼了?不過是喝一口酒,你不會連這點酒量……”不等他把話說完,寧弦已經直挺挺地撲通倒地。
“喂喂!!”
“怎麼了?”
“沒事沒事,大概只是喝多了——”
酒宴上喝高個把人根本不算什麼,眾人誰也沒有在意,該吃吃該喝喝,龍把她拉起來臥倒在桌上,便也顧自喝酒去了。
語霖不過上了一趟茅廁的功夫,再回來,旁邊的座位已經空了。想去問問一旁的龍,卻見他喝得不亦樂乎,想來寧弦包了菜先走了也是有可能,就沒有問。
宴席上就這樣悄無聲息地不見了一個人,卻是誰也不曾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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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剛過了午便已經躺下,想來是喝得有些高,頭腦昏昏沉沉難受得緊。正閉了眼眯著,突然感覺房間的窗戶猛地被風吹開,拍打在兩邊的窗框上,明知道這樣吹風會感冒,卻怎麼也睜不開眼。
忽而有溫熱的氣息吐在臉頰,白墨一驚,再遲鈍也該知道房內有人,一下子睜開了眼——“寧弦!?”
看清床邊的人,他一驚,卻見寧弦邪魅一笑,“誰是寧弦?”說著就對著他的脖子下了口——“啊!——!!”白墨用力推開,抬手一抹,已經見了血。“寧弦你這是——”眼見寧弦又要撲上來,白墨向旁側一閃,退進床的內側。
“躲啊,你再躲——我就喜歡有情趣的——”
白墨蹙眉,“寧弦,你喝酒了?”
“一點點~”(真的只是一點點……)
“喝了酒就去睡覺!”
“好啊——我們一起睡——”
寧弦傾身撲上,白墨已經沒地方可躲,被她一把抱住,對他邪氣一笑,便附在他耳邊說,“老實人,你再躲啊——”
一陣疼痛從耳朵上傳來,白墨倒抽一口冷氣,幾乎以為自己的耳朵要被她咬下半個,想推,卻撕扯得耳朵生痛,硬是不敢推開。
天,寧弦這是什麼酒品!?怎麼以前都沒發現的?
平日裡寧弦自己隨便在宴上吃點東西,便會立刻打包食物給鳳送去,從來不會耽擱過午。今天著實是太晚了些,鳳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便出了院子,往酒宴尋來。四處看了一圈,並未見到寧弦的人影,他找到語霖問道:“見到過寧弦沒有?”
“寧弦她沒有回去嗎?她很早就離開了的。”
這顯然不是什麼好訊息,鳳的臉微微冷下來,語霖忙道:“你不用急,在教里人又丟不了,我幫你問問。——龍,你見到寧弦去哪裡了沒?”
龍基本已經喝得半高,聽見語霖問他,晃晃悠悠地從酒杯裡抬起頭,“哦……迦陵啊,呵呵,大概喝多了——不知道哪兒趴著去了吧——她酒量還真差——”
鳳的臉這回徹底變了數九寒天,正要發話,卻見有人先一步把龍拎起來,揪著領子問:“你給寧弦喝酒了!?”
龍努力地睜開眼去看眼前的那張臉,陰雲密佈,比鳳的臉色好看不到哪裡去,臭得跟石頭一樣,不是龍珏是誰?
“不過是兩口酒,你們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