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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個笑眯眯的管事模樣的年輕人陪伴下走出來。
寧弦的眼睛,從見到屋裡出來的身影的那一刻就沒眨過——柔粉柔粉的衣裳,層層疊疊的櫻花……那件衣服就那麼鬆鬆垮垮地套在算得上有些瘦弱的身子上,看起來懶塌塌的,好像走個路都想隨時找地方靠一下。
好粉、好粉!就連她新婚之後那身粉紫的衣裙都比不上這般柔柔嫩嫩的粉色!最恐怖的是,這個已經二十歲卻娃娃臉的男人,穿著這樣一身粉色竟然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妥,而看的人……呃……那個……的確……不難看……
可是……好寒……
寧弦愣愣地看著那一大團粉紅慢騰騰地挪近,走到跟前,驀地鞠躬賠了一個大禮,“左璇一時糊塗了,勞二位奔波,還請見諒。”
寧弦忍住掏掏耳朵再請他重複一遍的衝動,那個……好像,鳳帶人把巨斧門的人滅了個七七八八,非死即傷,就這麼一句“一時糊塗”,就了結了?他以為這是在下棋還是過家家?
抬眼瞄向鳳,從他的神情,顯然他對於這個“門主”的反應並不感到意外。看來鳳早已經見識過這位門主了。只見鳳把頭轉向一邊,懶得看,也懶得應付。
……好吧,既然她是領過任務的,這個門主雖然讓人錯愕,卻並不討厭,就由她來處理了吧。反正,死的大都是巨斧門的人,門主都不介意了,她管那麼多。
她嫣然一笑,便擺出了慣常的“討債式”笑容。
“左門主,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你這麼誠懇,這個我們本來也不該太計較。只是……從幽冥天到巨斧門,又從巨斧門到沖天樓,路途遙遠,這麼一路奔波,費時費工……”
這左璇雖然看起來迷迷糊糊一副沒睡醒的模樣,人倒是倍兒上道,聽了寧弦的話,便點點頭,“每年的歲貢,除了鳳大人那一份加五成,一定也照樣給這位大人送去一份,不知大人怎麼稱呼?”
“幽冥天的迦陵。”寧弦滿意地回答——其實這樣一來,巨斧門就不僅僅是鳳一個人名下,等於同時掛在他們兩人名下,這還是教裡從來沒有過的情況。看來今年的歲錢又能富裕不少。不過她很奇怪,巨斧門已經毀得七七八八,本打算詐一筆“出工費”,再教訓教訓這門主就算了,怎麼聽這意思,巨斧門還要繼續下去?
“左門主重建巨斧門,還要花不少力氣吧?”她拐彎抹角地問著,只見左璇頓時變得垂頭喪氣,奄頭耷拉腦,有氣無力地點點頭。
——嗚嗚嗚,為什麼他非要重建巨斧門啊?非要當這勞什子門主惹得一身騷……不明白他那個老孃,人都已經嫁到沖天樓來了,幹嗎還對巨斧門那麼執著?逼他當門主又逼他造反,害他這個二少爺都不能輕輕鬆鬆的當。現在好了?巨斧門毀了大半,人家還找上門來了,他就算回頭被老孃罵死,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話說巨斧門毀成那個樣子,還不知道要花多少人力物力財力才能重建好,一定很麻煩很費事費時……幹嗎費這麼大氣力去重建那個破爛門派啊?
——迷糊、懶散、害怕麻煩,最喜歡的事情是睡覺,最討厭的事情是辛苦,絕對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就是沖天樓二少爺,巨斧門門主左璇。
碰上這種門主,寧弦的任務完成得很順利。雖然鳳並不在乎她一個人居功,不把這種事情放在眼裡,不過多少有點看不慣她那副斂財的嘴臉——笑得如此妖嬈邪氣,滿肚子小算盤——真不愧是裘家那兩個老怪物的血脈。
雖然看不慣,他卻難得的沒有阻攔,也沒有出口諷刺——寧弦那張妖嬈嫵媚的笑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幾個大字。
——嘁,“能幹的鳳大人”,居然是個旱鴨子!果然是人無完人啊——寧弦暗自搖頭。
看著寧弦始終若無其事的模樣——不,不是若無其事,是根本忽略了水下發生的事——鳳莫名地趕到微微的氣憤。雖說魔教中人本來就沒那麼保守的觀念,但是像木鳶那麼“放蕩”的卻也沒幾個。就算是當時情況所迫……畢竟,她是親了他吧?就這麼當沒發生過,親完拍屁股走人?
看她如釋重負,準備打道回府,鳳難得好心不打算潑她冷水,只在她沒有注意到時,對左璇道:“我知道左門主對幽冥天自不會有二心,只是令堂‘年勢已高’,婦道人家是否該含飴弄孫,少對幫派事務指手畫腳?”
“鳳大人說得是……”這也正是他很想跟老孃說的話……只可惜他那個風韻猶存的娘堅決不許他娶媳婦生兒子,因為她不想從“娘”升為“祖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