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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嚇退了這群大兵,誰知道不久後,兗州鎮守使親自帶領五百多人馬強硬的把戰馬一千二百匹給奪走了,只讓我們把牛趕了過來,這一下就虧了血本了。”烏海異常的難過,桑格也不好受,其實他們兄弟幾個只能說是小小的牛馬販子,在遇到劉天凌之前大部分只是做些小生意的,買馬的錢都還是劉天凌給的。
“哦,可是兗州鎮守使張大牙帶人乾的?”劉天凌問。
“不錯,正是他,他們好像要和直隸的誰開戰,張督軍已經四處調兵了,下次恐怕難以把戰馬牛羊運過來了。”烏海說。
劉天凌點點頭:“沒事,辦法都是想出來的。丟了的戰馬算我的,錢我照付給你們。”
烏海站起說:“這可不行,蒙古漢子都是草原上的雄鷹由於承擔責任。一千二百匹戰馬價值連城,我們兄弟就算現在賠不起,但是會慢慢的賠,實在不行,我們這幾十條人命就賣給劉團長了。”
劉天凌連忙擺手:“烏海兄言重了,張大牙這小子早就看我不順眼了,這事情也不一定都是針對你的,這事情交給我了,魯南民團的戰馬可不是那麼好拿的,我讓他拿多少還多少。”
正說著段學文進來了,還拿著一份公文。
“團長,兗州鎮守使派人送的公文,你看看吧。”
劉天凌拿過來一看,公文上要求滕縣、驛縣準備著手收繳秋季賦稅,要求最低上繳大洋二十萬,糧食五百萬斤,這個數目其實真不多,滕縣可是很富饒的地方,糧食產量高。
“讓送公文的進來吧。”劉天凌說,旁邊小羅克跑出去,到門口問:“哪個是滾州來送公文的啊。”
“是兗州,不是滾州。”來人說,這人二十多歲,一身的軍裝,顯然也是行伍出身。
“我不識字,就是你把,跟我進來吧。”小羅克說。
這下可把來人氣壞了,一甩袖子:“哼,好一個目無長官的劉天凌,我可是團長,他一個小小民團團長居然敢如此託大,不要以為剿滅了一個劉黑七就牛起來了。”
小羅克白了他一眼:“你愛來不來,誰請你啊。”
說完小羅克自己進去了,這團長吹鬍子瞪眼了半天,沒辦法,還是自己進去了。
劉天凌起都沒起來,問:“你就是來送信的?”
“不錯,我是張師座手下的第三團團長。”
“哦,什麼長都不要緊,問題是我現在很生氣,張師座不地道,剛剛搶了我一千二百匹戰馬,就低了那二十萬大洋了,多餘的一個子都不出了。”
“你,你。”三團長氣的快吐血了。
“這可是你們先扣我的戰馬,難道我就不能扣稅款?”劉天凌一副得意的樣子。
三團長氣壞了:“那糧食呢?”
“糧食五百萬斤,數目龐大,短期內湊齊了也難以送過去,過個十天半個月的我先給送去個幾十萬斤,餘下的裝火車運過去吧。”
三團長咬咬牙:“好,到時候劉團長可一定要親自送糧食過來啊,說不定張師座一高興還把戰馬還給你了呢。”
“正有此意,秋糧一收我立刻安排送糧食的事情。”劉天凌說完就端起了茶杯。
三團長一甩袖子,走了。
段學文說:“這個張大牙,自從咱們剿滅了劉黑七就想把咱們吞掉,有道是狡兔死走狗烹,高鳥盡,良弓藏。”
劉天凌笑道:“淡定,淡定。烏海兄弟,帶你的人休息幾天,牛群長途跋涉而來,可能水土不服,你們也幫著照看照看。”
“這都是應該的。”烏海說完和桑格出去了,長年遊走的牛馬販子都懂獸醫,正好發揮作用。
烏海他們走了,劉天凌又把賈才叫了過來,拿出一份情報:“大家猜猜劉黑七在日照過的怎麼樣?”
段學文『摸』了『摸』鬍子:“我想應該是找了大山又幹起老本行了吧,要知道日照本地也有些土匪,只是沒有抱犢崮的那麼厲害而已。”
賈才搖搖頭:“也不盡然,這年頭兵匪就是一張皮的差別,說不定這個劉黑七變身份了呢。”
“老賈猜對了,剛剛傳來情報,就在昨天劉黑七率領收攏的殘部,一共七百多人,向日照當地駐軍,張益張師座投誠。張師座熱情的接待了劉黑七,大肆讚揚劉黑七抵抗**和壓迫啊,是百姓中的豪傑,並且給了劉黑七一個營長職務。”
“停。”段學文叫停,“什麼叫做抵抗**和壓迫啊。”
“官字兩張口,怎麼說都行。日照當地的報紙都在說劉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