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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不解,按理說一個人離世之後,遺體很少立即火化,而是會在殮房停放上兩、三天,以確定死者不會突然復活,然後才落葬。停屍房之所以叫太平間,大抵意義如此。這裡面寄託了活著人對死者的敬重和思念,寄託著生者對死者的美好祝願。所以,要放也放個條件好的,怎麼會放這種地方呢。沒有雪櫃,那不是比較容易腐爛嗎?
帶好手套之後,老餘掀開蓋在屍體上的白布看了一眼,然後回過頭對徐馳說道:“你要不要看下?”
徐馳本來想拒絕,可是又不太好意思,只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邁著有如注了鉛一般的雙腿靠過去。
只見,一張慘白的臉出現在徐馳的視線裡。不過,這張臉倒沒有徐馳想像中的那麼可怕。除了慘白之外,就是瘦。看上去,就好像只有一張皮貼在骨頭上似的。
“這個人被車撞死的,臉卻完好無損。要是你看下他的身體,八成幾天吃不了飯。”說著,老餘蓋上了白布走向了下一具。
如果老餘沒有提,徐馳也許想也不想,更不會好奇的多看一眼。
徐馳的瞳孔放大,死死的盯著那手心朝上的手,好像要朝著抓過來一般。那隻手,皮肉已被磨去一半,隱約能看到一些骨頭。
“小馳,過來。”老餘似乎有什麼發現,聲音之中帶著一些急切。
徐馳甩了甩腦代,想把那隻手的影像從自己的腦海之中擠出去。
踱步到了老餘身邊,徐馳卻將白布蓋上了。
“怎麼了?”徐馳不明白為什麼老餘不讓自己看,難不成這具就是那個懷有“鬼嬰”病毒的屍體?
“有點怪,他的臉有些扭曲了,跟進來時不太一樣。”老餘摸著下巴,全然忘了他這隻手剛才還在屍體臉上摸了幾圈。
“怪,扭曲,這是怎麼回事?”在太平間,徐馳最怕聽到的就是怪。怪,古怪,就意味著有什麼不尋常的事發生。
徐馳只感覺自己的心立馬懸了起來,不由自主的警惕起來。
“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跟‘鬼嬰’沒有關係,我接著看看。”說著,老餘快速的移到了另一具屍體旁邊,徐馳也緊跟了過去,好像老餘能給他保護似的。
在老餘掀開的那一剎那,徐馳只感覺胃部一陣翻滾,趴到一邊狂吐。
“小馳,你沒事吧?”老餘拍了拍徐馳的肩旁,從衣兜裡摸出一個東西,放到徐馳的鼻子旁邊燻了一下。
奇怪的是徐馳竟然沒有想吐的慾望了,捂著因為劇烈嘔吐而抽痛的肚子,徐馳緩緩的站了起來。
他的眼睛,不再敢往屍體身上飄。
因為,剛才那一幕已經將他嚇的魂飛魄散了。他的腦海之中,全是那一張變全扭曲在一起的臉,就好像所以的皮都往一個地方擠去,完全認不出是一張人的臉。眼睛處因為面板的拉伸,感覺眼睛好像整個凸出來一般,十分的可怕。徐馳感覺,如果自己站在任何一個角度,那眼睛都會跟隨著你一般。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接著看看。”老餘看著徐馳蒼白的臉,不由的有些擔心。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人死後這麼猙獰的樣子,但是沒有徐馳害怕的那麼明顯。
徐馳聞言後如同大赦,快步衝了出去,跑到了老餘的那個房間裡。似乎感覺還不太安全,徐馳“砰”的一聲,把門重重的關了起來,靠著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老餘在徐馳走後,點了一根菸,走到角落的一張空床位旁蹲了下來,摸索了一陣子,從底下拉出一口紅色的箱子。
吹了吹箱子上的灰塵,老餘開啟了箱子。
箱子裡,靜靜著躺著一疊黃色的紙符。老餘快速的拿出一些紙符,在一張張床頭處貼去。奇怪的是,老餘沒有任何膠水或膠布,那紙符竟然緊緊的黏在床頭處。
把所有的床頭都貼了一張之後,老餘從兜裡摸出一個小鈴鐺,輕輕的晃了幾下,嘴裡唸唸有詞。
也許是老餘唸的非常小聲,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些什麼。
只不過,老餘的鈴鐺停下之後,原本貼在床頭的紙符竟然集體飄落了。
徐馳把耳朵貼著門處,耐心的等著老餘回來。可是等待的時候,時間總是會被情緒無限拉長,讓人感覺這個過程變得無限漫長。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徐馳還是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實在等不住,徐馳只好打算出去看看。
可是,就在他準備開門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聲響,像好是腳步聲。
腳步聲,身後有人嗎?不可能,徐馳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