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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和野菜也沒別的可吃,這山裡面還有野獸,偶爾過來,我這是擔驚受怕的,還有蚊蟲叮咬,當真苦不堪言。”
那漢子又看了他半天,才拱手問道:“但不知小兄弟何方人士?穿著為何……如此怪異?”
齊御風見他站起,急忙做個“請”字姿勢,請那人坐下,他自己也坐在木樁上,齊御風才道:“我乃山東人士,現在全家唯餘我一人,小弟在外吃了官司,又遭人陷害,弄的如此怪模怪樣,小弟僥倖逃出,無奈只能在此躲一躲。”
那漢子“哦”一聲,道:“我這幾rì常到貴處拜訪,見小兄弟練劍,武功家數堪稱一絕,不知何人所授?”
齊御風苦笑道:“小弟家門不旺,此劍法早已斷絕,我也是最近從家傳劍譜中逐漸揣摩而得。”
那漢子聞言不由得低低嘆了一聲:“也是個命苦的人。”惆悵之意,彷彿在自憐自艾一般。他沉吟半響,說道:“我觀兄弟人品,應似不壞,談吐更與常人不同,在下有一段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等齊御風搭話,漢子便續道:“你這劍法乃我平生僅見,想必練到二十年後,當可橫行天下,無往不利,兄弟今rì內心憤懣,以至深藏於這深山老林之中,他rì出頭之時,切記不可妄開殺戒,以洩今rì之恨。”
齊御風一笑:“但求平安度r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心道,這個不犯我的,最好再加上豬,熊,蛇等生物。
漢子聞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兄弟這話說得很好,我觀你侍花弄草,圍欄築舍,rìrì做這些雜事也能興致盎然,原也應是個恬淡的xìng子。適才言語冒昧,還請原恕則個。”
齊御風心道,這人鬍子根根似鐵,頭髮亂蓬蓬的一堆,說話倒斯斯文文,也算奇蹟一樁了。
口中答道:“我這人也貪玩好耍,怎麼也專心不下來,所以才去侍弄那些東西,倒叫兄臺笑話了。”
漢子搖搖頭:“如此才好,如此才好。”心底似乎在琢磨著什麼,也不抬頭看向齊御風。只見他一身土匪的打扮裝束,嘴裡卻文縐縐的客氣,齊御風有點說不出來的彆扭感覺。
那漢子呆立半晌,續道:“我生平自負刀劍雙絕,不敢說天下無敵,直到今rì,天下人能勝過我的,只怕寥寥,那rì見小兄弟的劍法,一時稱奇,偶爾路過時便看了幾眼,兄弟莫怪。”
齊御風笑道:“兄臺說哪裡話來,我這劍法淺陋,一直還望大家指點,你能來此,不勝榮幸。”
漢子笑道:“我其實倒不是為你,我居所離此只有一rì的路程,但有人來訪,我總要探個究竟才是。”
齊御風聽得這人刀劍雙絕,幾近於天下無敵,心cháo澎湃,於是拱手求道:“小弟家門不幸,衰微至此,只餘下一門劍術,小弟愚鈍不堪,求大俠指點秘境。”
那漢子搖頭道:“你家傳武學,得來不易,我那rì只是看了幾眼,絕無窺測之意,你儘可放心,你劍術成就,他rì應遠在我之上。切不可妄自菲薄,以免自憐自艾,洩了一股銳氣。”
齊御風哪能捨得這機會,連忙道:“我這武功,都刻在那邊石壁上了,演練一番也是無妨,但求高人指點,感激不盡。”
那漢子搖頭道:“那rì只看了你三招劍法,回去一試,已覺得妙用無窮,如此不如我將我刀法,劍法要訣講與你,大家互相認證,你也不算吃虧太大。”
齊御風聽聞登時大喜,連忙點頭道:“甚好,甚好。”
那漢子猶豫了半天,才下定決心道:“好,如此你先演練一番,叫我也開開眼界。”
齊御風抽出寶劍,猶如一點寒星,上下元轉,一趟劍法便練了起來。
演練完畢,齊御風收劍看向那漢子。那漢子卻顰著眉頭,苦苦思索起來。
如是半響,那漢子才沉吟說道:“其實你這劍法,我原也應該是看過的。只不過緣去匆匆,只看了個大概罷了。
齊御風奇道:“兄臺在哪裡看見。”
那漢子道:“約十餘年前,我在這長白山主峰的天池之畔練習刀法……。”
“當時只聽一聲長嘯,便看見遠遠岸邊有人舞劍,可惜霧氣瀰漫,人又隔的太遠,是以只看了個大概樣子。那人見了我過去,便先走掉了。不過這劍法有個名目,我卻是知道的。”
齊御風大驚道:“什麼名目?”
“長白劍經。”那漢子緩緩吐出三字,語氣鄭重,“此地傳聞,這長白山上,有個地方名喚長chūn谷,其中四季如chūn,常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