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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銘衛心想:“聽這人外號,‘煙霞神龍逍遙子’七字,乃是武林前輩、世外高人的身分。可這人武功明明不高,卻幹嘛起個這般驚世駭俗的名字。”又一轉念,突然想起一個名字,便衝那病癆鬼問道:“閣下可與那開封府‘玄指門’掌門,煙霞散人上官先生有舊?”
原來聽說這“煙霞”二字,突然想起過去有這麼一號嗜好吸菸的人物,二十年前在天下掌門人大會上露過一面。
那病癆鬼也不搭理他,眯著眼傲然一笑:“玄指門是什麼東西?給咱家提鞋都不配。”
汪銘衛心中疑惑,卻也不能發難,只因為方才那人所說杜冷鼎一事,已令許多幫眾心中懷疑,一雙雙眼睛看上自己已經頗為不善。
自己若是再施展辣手,將這些人硬生生擒下,幫眾們以為自己心中有鬼,反而不美。
當下道:“諸位來我窮家幫的地頭鬧事,先禮後兵,怎麼也得過上兩手,才能叫人信服。”
那煙霞神龍逍遙子輕輕咳了一聲,目光淡然望向窮家幫的眾人,輕蔑一笑,那許多人被他看上這一眼,突然就覺得自慚形穢,都在心裡念道:幫主這話忒不靠譜,人家如此高人,怎麼能同我這般腌臢花子動手比試。
汪銘衛見幫眾都低下腦袋,不覺生氣,便道:“既然如此,在下便領教‘崑崙四俠’的高招,但不知哪一位先上?”
那逍遙子又一陣低頭輕咳,卻不回話。
汪銘衛等了一等,見無人答應,便提起單刀,向那逍遙子方位走去。
他這一動身,那逍遙子看在眼裡,登時臉上微露慌亂之sè,不住輕咳,像是催促什麼似的。
便在此時,大廟角落裡那對青年男女,突然站了起來,那年輕的男人張口道:“汪幫主,有話好好分辨道理,何以動刀動槍?”
汪銘衛轉頭看向那青年,見他長臉俊目,劍眉斜飛,長得甚是俊俏,可說起話來,卻文文弱弱,一派和事佬模樣。當下單刀一擺,冷冷道:“閣下若是想替他接下這樑子,便跟汪某過幾招如何?”
那青年頓了一頓,臉sè一陣白一陣紅,當下拱手道:”小人身無縛雞之力,庶難從命。”說著居然慢慢又蹲了回去。
汪銘衛見這人膿包,也不理他,轉頭朝那病癆鬼道:“逍遙子先生,請亮兵刃罷。”
那公子哥般的青年蹲在地上,背對著汪銘衛,卻又出口道:“做賊的心虛,放屁的臉紅。汪幫主若身家清白,何必如此喊打喊殺?”
汪銘衛見此人又替那‘崑崙四俠’出頭,不禁皺了皺眉毛,問道:“你說這話是何用意?”
那青年又站起身,轉身面對汪銘衛道:“也沒什麼用意,不過我見這崑崙四俠,俠骨英風,正氣凜然,想他們總不至於為了一己私利,榮華富貴,投靠了滿清韃子,做那賣祖求榮之事。既然不是他們的不是,那想必便是汪幫主做下了什麼不妥之事,要不然,這四俠淡漠名利,逍遙自在,何必來找汪幫主的麻煩?”
這一番話出口,那崑崙四俠登時眉開眼笑,那逍遙子一張老臉褶子笑的如同菊花般燦爛,不住點頭稱是:“小公子果然深明大義,我等山野隱逸,若不是為國為民,出於公心,也不能輕易出山,惹上這些凡塵俗事。”
汪銘衛心中怒火升騰,當下不理二位,轉頭喝道:“結鐵壁大陣,一個都不許放脫!”
這邊話一出口,卻見身旁一人突然喊道:“慢!”
汪銘衛抬頭一看,見是幫中掌缽龍頭突然發難,便道:“老龍頭,你這是何意?”
掌缽龍頭望他一眼道:“事有蹊蹺,不得不問。”說罷抬腿走向那青年問道:“但不知公子何人,還請賜教,我丐幫中事,你卻又從何而知?”
那青年見掌缽龍頭問的誠懇,連忙站起身回答:“在下袁冠南,這是在下的妻子楊中慧,乃是三湘大俠楊伯衝的親女,晉陽大俠蕭半和的義女。”
他這話一經說出,不由得滿座皆驚,原來這三湘大俠和晉陽大俠都是名震當世的豪傑之士,雖然楊伯衝早已身死,可蕭半和之名,卻遠揚在外,是山西一帶婦孺皆知的武林領袖。
汪銘衛見此人這番話,不禁又是一驚,又見這次這青年站出,眉宇清明,隱隱有英俠之風,哪有方才嬉皮笑臉的膿包之像?
掌缽龍頭又道:“方才這崑崙四俠所言,是否當真?”
袁冠南拱手道:“句句是真。”
掌缽龍頭“嘿”了一聲,轉頭看向汪銘衛道:“幫主。我問完了。”
原來這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