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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侍衛看了他手中飛刀,都彷彿是見了瘟神,一個個戰戰兢兢,向後退去。
其實那七心海棠之毒,何等兇險,胡斐因此物太過歹毒,連墨心,書硯二人也是未曾傳授,齊御風哪裡會使?
只不過他思忖這老者肯定知道昨天白花點將臺的事蹟,所以便故意嚇他一嚇,果見其功。
他這飛刀功夫,因習練時rì尚短,距離高手境界尚有不短的距離,而且胡斐念這暗器並非光明正大的功夫,一向只允許他在危急時刻,方可使用。他少年心xìng,喜好輕車簡從,磊落青衫,身上也不過只帶了三把飛刀。
那老者見齊御風咋呼的聲勢,輕蔑一笑,他這般行走江湖多年的老狐狸,轉瞬便看出這少年sè厲內荏。
這老者心道,你只要不是再使那同歸於盡的劍法,要勝你這小子又有何難。
他思來忖去,只覺得這少年人劍法詭異多端,神妙莫測,雖然暫時功力尚淺,但倘若假以時rì,必成一代高手。
可是他眼下畢竟不是自己的對手,當下為免得夜長夢多,便準備下了殺手。
當下他又進一步,手中劍遙遙一指,指東打西,又向齊御風攻來,齊御風飛刀脫手,他微微一躲,也毫不在乎,知道這般jīng鋼所鑄的飛刀,大抵也施展不了那甚麼‘七心海棠’之毒。
那一邊少女低低嘆了一口氣,手中長鞭揚起,夭矯靈動,直撲他面門而來。
老者手掌一翻,居然將長鞭托住,那少女見長鞭受制,手一揮,一道閃光自手心激shè而出。
老者見此暗器毫無徵兆,心中微微一凜,手中長劍劃個半弧一接一黏,便將那少女所發的暗器粘在劍上,定睛一看,遠來竟然是一枚普通的縫衣針。不由得心道:“這女孩兒將暗器練到這種地步,卻比這小子強得多了。”
齊御風見到少女使了暗器,不禁又驚又喜,當下一邊手上比拼,一邊大喊道:“使‘漫天花雨’,教他也嚐嚐這‘七心海棠’的威力!”
他身受內傷,手上無力,便想用著話語嚇唬那老者,以創造逃跑良機。
誰知那少女頗為老實,手上長鞭直繞過來,圓球直打那老者腦後正中的“風池穴”,一邊搖頭道:“什麼漫天花雨?我可不會。”
那老者聞言大定,哈哈一笑:“兩個小輩,拿命來罷。”說罷合身向前一躍,便要一劍結果了這少年的xìng命。
正當此時,齊御風最後一柄飛刀如流星一閃,破空而去;少女長鞭捲起數道白花,直攻老者肩井穴。
老者身在空中,長劍依舊圓轉如意,隨手將兩樣兵刃盪開,一劍依舊朝齊御風猛刺而來。
這一劍凌厲無雙,如風雷,如電閃,齊御風招式用盡,又使不出力氣,避無可避,一時心念感慨萬千,微微闔上眼簾。
突然耳中一聲傳來:“齊兄弟,我來助你。”齊御風當即睜開眼睛,向後一退,回頭望去。
只聽人聲至,不見人影來。
再回望過來,卻見那老者面sè蒼白,橫劍立在當場,他這一躍用勁全身力氣,在空中聽聞了一絲破空之聲,不由得身體倒轉,復歸原位。
這一下姿勢雖妙,但氣血翻騰,喘兩口氣復原,卻是免不了的。
齊御風仔細觀瞧,看他胸口膻中大穴位置上,居然搖搖晃晃,插著一根細如頭髮的的金針。
正自猜疑那路英雄相助的時候,卻見一人,頭戴小帽,身穿青袍,腳上穿著一雙淺面鞋,笑容滿面的從門口轉出來,不是他昔年在山中遇見的田樹言,又是何人?
田樹言笑道:“齊兄弟,去年一別,你這武功可是俊得多啦。”說罷轉頭看向那少女容sè清秀,身材瘦削,不禁心神一動,連忙續問道:“這位是?”
齊御風忙道:“這位是在下的一位好朋友,田兄暫且別忙著敘舊,咱們把這老頭打死再說。”
田樹言輕踱方步,神情瀟灑至極,搖頭輕笑道:“半年不見,兄弟這戾氣可比當初重得多了。”
說罷走到齊御風身邊,看著對面那老者,長眉一軒道:“看來閣下就是南少林逆徒莊必範了罷?”
那老者也不發怒,道:“不錯,不知小哥兒是哪門哪派的高徒?”
田樹言微微一笑,輕嗤一聲道:“我原以為八臂達摩也算是個人物,沒想到連芙蓉金針都不認得?”
那莊必範聞言一驚,不禁脫口道:“蕪菁子老前輩……”
齊御風聽聞這莊必範對這蕪菁子好似十分害怕,他自己卻有點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