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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便突然眼前一黑,仰天摔倒,昏了過去。
一邊田樹言、李文秀兩人,本來一個教的負責,一個學的認真,突然見他“咕咚”一聲摔倒在地,不由得大吃一驚,急忙趕過去,一個捶胸脯,一個掐人中,好容易才將他喚醒。
兩人連連問他緣由,齊御風腦子紛亂,也答不上來,只因這般深邃明澈的思索,極費腦力,可遇而不可求,但憑機緣巧合。
當夜無話,次rì起床,李文秀見他臉sè蒼白,急忙殷勤備至煮了大魚,給他補補身子。
三人在江邊一連住了五天,齊御風這五天之內,儘量將自己所學所看,總結出一些思路規律,去粗存jīng,想了幾個臨敵之際連環絕殺的妙招,又將那乒乓劍法諸多不足之處,加以改善,當下於劍法一途,算是更進一層。
第六rì,田樹言,李文秀兩人見他神情平和,再無發病的徵兆,便一路又慢慢騰騰的直奔東南。
到了一個小鎮,三人尋了間客棧吃了午飯,席間聽聞本地有位大戶習練拳棒,與當地知縣勾結,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當下田樹言與齊御風相視一笑,連忙細細打探,確定了事實,等到半夜三更,便偷偷潛入,割了那財主的狗頭,齊御風惡趣味心起,抄起筆墨,在牆上寫下一行大字:殺人者,chūn熙路刀客也。
繼而轉頭殺了知縣,二人轉回客棧呼呼大睡。
次rì三人出門逛街,聞聽街頭巷尾,歡聲雷動,都拍手叫好,居然還有人家放起了鞭炮,兩人哈哈大笑,都覺得大快人心,唯獨李文秀低頭不語,無奈苦笑。
一行人走到成衣鋪。齊御風買了幾件女式衣衫,交給李文秀,李文秀搖頭晃腦拒不接受,卻耐不住兩人軟磨硬泡,到底還是收了。
等回了客棧,兩人催促她換了衣衫,千呼萬喚之後,李文秀才羞羞答答從自己房間裡走了出來。
兩人只見她一進門,便覺得眼前一亮,只見她身著一身嫩黃的衣衫,清裙拽地,體態婀娜,當真如芝蘭般秀美,明珠般奪目,比之先前一身灰衣美上千倍,不由得都大聲喝彩。
李文秀本來就出身江南,凝聚了水鄉的靈秀之氣,只不過在大漠苦熬了幾年,歷經了風霜,卻也更顯沉靜溫雅,田樹言看見面前這女子如曉露水仙般清雅,海棠chūn睡般嬌麗,登時就連腸子都悔得青了。
齊御風買衣裳的錢本來還是他從那財主家翻出來,只因他嫌棄帶著這麼多銀子笨重,就信手丟給了齊御風,誰想到他這一出手就是大手筆,足足花了一大半給李文秀購買衣衫。
看李文秀低頭淺笑,走路都是小心翼翼,想必也是喜歡得不行。
李文秀被兩個男人看了半天,嬌羞的雙頰暈紅,好半天才能開口說話。
她秀眉微蹙,輕聲說道:“我自八歲便遭逢大難,父母早逝,後來難得有師傅和一個哈薩克族的朋友照顧我,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難得在遼東遇到兩位,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事,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兩位肯不肯答允?”
田樹言聞言不由得身軀一震,轉頭看向齊御風。
只見齊御風也是緊鎖眉頭,面容沉靜如水,好半天才道:“你說什麼,我便答應什麼。”
李文秀看他一眼,眼中澄澈似水,晶瑩明亮,顫聲說道:“我們三人都無父母親人,便就此結拜為兄妹,你說好麼?”最後一句,卻彷彿單獨對齊御風說話一般。
此言一出,當下屋內一片寂靜,三人都是久久不言,李文秀見兩人都端著臉一言不發,身軀微微顫抖,險些哭出聲來。
過了良久,突然田樹言一拍巴掌,張口說道:“好,好,有甚麼不好?”
說罷他站起身來,齊御風抬眼望去,只見他面sè蒼白,嘴角微微顫動,行動之間頗有輕狂之意。
田樹言仰天一笑道:“‘結交在相知;骨肉何必親。’我有這麼兩位兄妹,當真是求之不得!”
李文秀低頭輕聲道:“我……我是一片真心。”
田樹言笑道:“文秀你說哪裡話,我難道是一片假意不成?”說罷便跪倒在地,招呼兩位道:“來來來,咱們江湖兒女,不拘禮節,我們在地上磕八個響頭,從此便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
兩人聽了,也雙膝一屈,跪倒在地,三人面對著面,磕了八個響頭,然後論及生辰,由田樹言做了老大,齊御風做了二哥,李文秀做了三妹。
田樹言令店小二取了酒菜,三人痛飲一番,這事便這麼定下了。
當r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