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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幾人聯手協防之下,除了最開始奇襲之下,咬掉兩人耳朵之後,居然一無所得。
齊御風兩人依仗手中長劍鋒銳無匹,再加上雪球兒sāo擾之功,也不過堪堪擋住這幾人進攻,卻已有些狼狽。
當下女尼姑這一發話,那萬花大陣由她弟子儀和、儀清主持發動,上前強攻,護著齊御風兩人迴轉,徑直轉到角門邊上山而去,林平之也趁著無人搭理,狼狽不堪的抱著包裹跑了過去。
那女尼見眾弟子正魚貫上山,敵人卻虎視眈眈,意圖乘人之危,當下復而上前,手中長劍寒芒吞吐,一陣狂削猛打,亂飛亂舞,身形在十幾名高手的諸般兵刃間翻滾來去。
她年近六旬,身手矯捷卻不輸少年。十幾位高手加上諸多旁門好手合力圍攻,竟也奈何不了這一位發了狂xìng老尼,她一連割下了三個海沙幫高手的頭顱,才凜然退在角門口,掩護著門下弟子撤道山上。
那十幾位高手見她藝高人膽大,孤身犯險,氣勢懾人,雖是女流之輩,卻凜凜生威,當下便有些心中發虛,進攻不由得一窒。
待最後一個弟子經角門上山而去,女尼不由得長呼一口氣,只覺全身乏力,那些人見有隙可乘,鋪天蓋地的暗器便又一次奔襲而來。
女尼目中jīng光一閃,隨手抓起身邊也不知那個弟子落下的一套行李鋪蓋,伸手一展,一轉,那暗器便噗噗全打在那被褥的棉花身上。
那潘吼見女尼厲害,當即叫道:“且先別忙,咱們就這麼圍著,看她能熬到幾時?”他熟悉當地山水,卻知道這山上只有一條路徑,其餘三面都是懸崖峭壁,絕無其他下山的通路。
女尼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見門外之人沒有進攻的意思,略一思索,便令眾弟子上山,她和齊御風等人倒退著走路,緩緩殿後。
這小山也不甚高,不一會兒一行人便沿著狹窄的路徑爬到山頂,女尼見山頂只餘一塊平地,三面皆是懸崖,不由得暗暗懊悔。
她見齊御風持劍守住山口,盯著下方山路,不由得問道:“你當真是何三七的弟子麼?你這劍法,好像可比他要強上不少啊。”
齊御風聽聞自己劍法比何三七劍法還高,不禁一陣興奮,當即道:“我本是山東人氏,後遷移至浙江淳安,學的是家傳武功,蒙何大俠垂青,傳了我幾招劍法。”
那女尼見這少年主動坦白,心中再無疑慮,心道這人既然是何三七看得上的,便包準不是內jiān。
又思忖當世武林之中,居然有這樣厲害的年輕人。這樣的人物是友非敵,實是今rì恆山派的大幸了。
當下又道:“今rì還要多謝少俠和這位姑娘出手相助,老尼恆山派定逸,不知少俠高姓大名?”
齊御風當即道:“我叫齊御風,她叫曲非煙,這位兄弟叫林平之。”
定逸師太聽到“林平之”三個字,不由得側頭看向那俊美的少年道:“可是福威鏢局的少公子?”福威鏢局被滅門之事,此時江湖上已經傳的沸沸揚揚。是以她也有所耳聞。
林平之見齊御風方才大展身手,神威凜凜,好生羨慕,而自己卻只有在被提及心中傷疤時才有說話的餘地,當下不由得慚愧道:“不錯,我正是福威鏢局的林平之。”
定逸師太道:“確實是青城派所為?”
林平之憤恨道:“不錯。”
定逸師太嘆道:“今rì若能逃過此劫,倘若你又有真憑實據,老尼定當找餘滄海,為你討還這個公道。”
林平之當即熱淚盈眶,垂首跪地道:“多謝師太垂憐。”
定逸擺擺手道:“眼前大敵未退,這些話將來再說。”
說罷目光又轉向曲非煙,疑惑道:“你是……?”
曲非煙伸手比量了一下個頭,笑道:“三年之前,師太還抱過我呢,那時候我只有這般高。”
定逸恍然大悟,笑道:“哎呦,你是劉正風的親戚,沒想到現在都長這麼大了。”當下不由得慈愛的上前撫了撫她的頭髮。
幾人敘話良久,見夜sè之中,那些山下兩幫高手與十幾個蒙面人大喇喇、慢悠悠沿著山路而上,彷彿不是迎敵,而是上山踏青一般。
定逸當下心中一緊,便問向齊御風道:“那幾人武功如何?”
齊御風沉吟片刻道:“每個人比之餘滄海,也只稍遜一籌。”
定逸不禁一怔,隨即微笑道:“你跟那個餘矮子,也打過架了?”
齊御風知道這恆山三定,心地都是不錯,當下也不隱瞞道:“他在淳安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