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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室中面面相覷,林平之慘然一笑,顫聲道:“嘿,我全家死得如此乾淨,居然還有人惦念這那《辟邪劍譜》,若真是這劍譜如此厲害,我又怎麼能……”說著便不住咳了起來。
齊御風皺眉道:“你先養好身子,這些人我幫你打發了說罷轉頭向曲非煙問道:“你知不知道,這個甚麼青海一梟,什麼來頭?”
曲非煙黛眉輕斂,想了一想,搖頭道:“從未聽過,聽這綽號,應該是川藏一帶的江湖人士,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她說這句,突然一抬頭盯著齊御風,又yù開口,卻見齊御風已瞭然般點了點頭。
兩人心中同時想到一個川人的名字,餘滄海。
幾人也無法外出,便就著水吃些乾糧,曲非煙也不提回房之事,三人都面sè沉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只見門上窗紙上一個人影緩緩移來移去,過一會兒便用兵器在房門上敲擊幾下,喝道:“小子,可別想逃,爺爺們已經將這裡團團守住了
三人一見,已知無法脫身,便索xìng在屋內休息,林平之自破家之後,對這等事已然麻木,好容易腦袋挨著了枕頭,不一會兒便酣然入睡,倒也硬氣十足。
曲非煙搬了把椅子,坐在齊御風床對面,拿出梳子,仔細的給小雪球兒梳理著毛髮,齊御風看著這嬌滴滴的少女,情不自禁有些歉然道:“我叫你同往北方,沒想到把你連累啦
曲非煙滿不在乎道:“這算什麼連累,我和我爺爺相依為命,那一rì不要提放別人追殺?大不了明rì放雪球兒咬他們便是
又轉頭笑道:“若是你怕累壞了雪球兒,你親自咬也行呀?”
齊御風大敵當前,不yù與她鬥口,當即坐在床上暗暗思忖,這青海一梟到底是何人?
可是想了半天卻也總想不起來,不知不覺之間便已靠在牆上沉沉睡著了。
深夜醒來,見曲非煙趴在桌子上熟睡,手裡還攥著小狐狸的一條尾巴,那小狐狸見他醒來,猛然睜眼,爬將起來,可憐巴巴的看著齊御風,可尾巴卻不敢稍動,彷彿怕驚動了曲非煙一般。
齊御風笑笑,心道這雪球兒居然學會關心人了,當真難得,低頭但聞著陣陣幽香,看她蛾眉斂黛,嫩臉勻紅,口角間淺笑盈盈,想是正做好夢,不覺心中一暖,當下將自己被子予她輕輕披上,自己盤膝坐在床邊打坐練功。
待到朝曦初上,三人睜開眼來,店小二開啟房門,送進臉水面點。
齊御風見門外那四人居然一夜未睡,眼睛通紅,依舊在門外虎虎監視,心中不覺一笑,心道這青海一梟也是個草包,想以他一人迎戰我們幾個麼?卻也未免太過自高自大了些。
當下幾人洗漱完畢,又修整一會兒,見門外四人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室內,當下都有些無奈,便結算了房錢,三人並肩而行,徑直往東門外而行。
那四人也遠遠的跟著,不出幾十步遠,等到了一片松林之中,便撇下這三人,快步入林。
齊御風和曲非煙都緊握手中長劍。提氣凝神。一步步向前走去,只怕遭了那青海一梟的暗算。
可一連走了半個林子,卻也不見敵蹤,林中靜悄悄地,只偶然聽得幾聲鳥叫,當下不由得起疑。
又走了幾步,突然小雪球兒掙脫曲非煙懷抱。向前一躍,立起尾巴,對著前面一顆大樹上方發起狠來。
三人不約而同向上一望,只見樹幹上站著一人,身穿青袍,長相難看。身材肥矮,竟然是一個背脊高聳的駝子,正饒有興致的低頭看著三人。
那駝子眼見腳下三人,望了一望,開口說道:“果然沒錯,這兩柄劍應該都是上等貨sè,但不知蕭兄選那一口?”
旁邊另外一顆樹上,也閃出一人。麻衣細眼。身材瘦長,正是青海一梟。只見他呵呵一笑:“我看那小子手裡拿的金sè長劍就不錯,我圖個吉利,就選這柄
先前那駝子也點點頭笑道:“兩柄都是好劍,那我就選這柄白的
齊御風見這人還有幫手,心中不禁一悔,心道早知如此,還不如將那四人打昏,直接逃走便是。曲非煙卻元氣十足,仰頭冷笑一聲道:“塞北明駝木高峰麼?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就憑你也能搶了我手中之劍?”
說罷長劍出鞘,青芒閃爍,她身形猛地向上一躥,長劍一抖,直撲那木高峰而去。
那駝子一見這明麗的少女說出手便出手,手中長劍更是耀目生光,直把自己眼睛也給晃得花了,也是嚇了一跳,心道這女娃娃rǔ臭未乾,怎麼有如此輕功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