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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齊御風,到了洛陽,咱們就該分手啦。”
齊御風登時一驚,說道:“你幹嘛去?”
曲非煙強笑道:”人生難得有不散的宴席,咱們行了一路,到這裡分手,又有什麼打緊?“
齊御風與她一路鬥嘴解悶,相逢相知,此時聞言大為不捨,當即漲紅了臉面道:“我不許你走。”
曲非煙啐道:“呸,你說不許便不許,你是我甚麼人麼?”她說話之際,嘴角儘管還帶著笑容,卻也是眉上輕愁,鬱郁不展。
齊御風見她這一路艱辛跋涉,此時玉肌瘦弱,頗有些憔悴之感,遠不如初識時那般神采奕奕,元氣十足,便憐惜道:“你一個人能去哪裡,咱們先在這邊住上些時rì,等你養得胖一點,你去那裡,我便跟著你,然後……然後就不分開了,好不好?”
曲非煙聽聞嫣然一笑,雙頰盪漾起一團紅暈,而後卻別過頭去輕聲說:“別傻了!”語氣中已略有些無奈哽咽。
齊御風知道她除了爺爺之外,已沒什麼親人,那肯讓她自己出走,正想說點什麼,
正當此時,突然大門一開,走出一干人來,只見那為首一人七十多歲,滿面紅光,滿面紅光,顎下一叢長長的白鬚飄在胸前,jīng神矍鑠,左手嗆啷啷的玩著兩枚鵝蛋大小的金膽。武林中人手玩鐵膽,甚是尋常,但均是鑌鐵或純鋼所鑄,此人手中所握的卻是兩枚黃澄澄的金膽,盡顯華貴之氣。
他一見二人便哈哈大笑道:“幸會、幸會,,感激兩位小友救我這外孫一命,來來來,大家進到屋去,不住他一年半載的,誰也不許離開洛陽一步。”
齊御風心道,此人便應該是林平之的外公,號稱金刀無敵的王元霸了。連忙和曲非煙上前鞠身行禮。
當下身邊又過來兩人,都是王元霸的兒子,分別叫做王伯奮、王仲強,幾人一番客氣,當下他二人便被簇擁著進宅。
兩人在王家和王元霸說了會話,吃了頓飯,那王元霸初見這兩個少年,武功不俗,居然能一路護送他這外孫,從浙江來到河南,不禁大為好奇,但後來聽聞二人俱不是什麼名門子弟,只是一般的江湖少年,而且那姓齊的少年,見識甚淺,往往說三句也搭不上一句,不免就漸漸怠慢了下來。
一頓飯吃畢,王元霸給兩人一人備下了三百兩銀子的謝禮,隨即轉身不見,只留下兩個兒子會客。
王伯奮、王仲強見這兩人長得都俊俏,女孩又談吐不俗,只是這少年有柄華貴的長劍,行事卻有些像鄉下少年一般,對許多事情,都兩眼一抹黑,說不出個子午卯酉。
當下便閉口不談左近之事,轉換話題,與他談論武功,旁敲側擊,說了不少疑難之處。
齊御風一聽武功,當即神采飛揚,口若懸河,劈里啪啦說了一堆,還提出一堆問題請教,兩人聽了半天,卻也不知道對也不對,只能不斷哼哈的應付。
待到傍晚,那林平之與外婆,姨媽絮叨完畢,走了出來,由兩位舅舅見證,又給兩人大禮參拜,屈膝磕頭。
齊御風見他換上蜀錦長袍,越發顯得富貴都雅,丰神如玉,心道這般相貌俊美的少年,到哪裡都是焦點。這一路不聲不響,唯唯諾諾,可當真難為他了。
當下齊御風急忙上前將他攙扶起來,幾人又敘了一會兒話,便到了晚飯時間,大夥而又喝了一頓,便各zìyóu傭人攙扶著回房睡下。
齊御風已有大半月沒睡過好覺,回房之後,洗了個澡,當即倒頭便睡。
他這一覺睡得甚為香甜,直到天矇矇亮時,突然發覺身邊似乎有人,急忙睜眼,卻發現原來是曲非煙已穿戴的整整齊齊,正站在他面前。
他昨夜被林平之等人灌了一肚子的酒,此時尚未清醒,依然睡眼朦朧,當即迷迷糊糊道:“天sè還早呢,你幹嘛這麼早起?”
曲非煙道:“我就是看你一眼。”
齊御風閉著眼睛笑道:“我好看吧?”
曲非煙啐道:“呸,我比你好看一萬倍!你看我穿這身衣衫好不好看?”
齊御風勉力睜眼,但見她穿了一身潔白素衣,清幽淡雅,當真如空谷幽蘭一般,可他實在睏乏,看了一眼隨即便閉目養神道:“好看,你穿甚麼都好看。”
曲非煙見他對自己都敢這般應付,也知他睏倦的不行,當下微微一嘆,略有些哀傷的低聲道:“我走啦!”
齊御風聞言一驚,突然想起她昨天白rì說的話來,酒登時醒了大半,不由得緊忙睜眼坐起,叫道:“你別……”
卻見眼前的曲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