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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勺嚐了嚐,點了點頭,繼而又在鍋臺下添火。
眾人見他面對這許多殺氣騰騰的人物,卻悠然自得,風輕雲淡,愈發有些奇怪,當下那嵩山派趙四海不禁開口問道:“魯師兄,這風清……風老前輩是誰?”
他和那張敬超兩人,加入這嵩山派也沒多久,是以五嶽劍派的許多掌故人物,也並非如他人那般熟稔。
魯連榮斜眼看一眼齊御風,隨口道:“風老前輩乃當世絕頂的高人,武功蓋世、劍術通神。少林寺方生、方證兩位大師見到風前輩,也得畢恭畢敬,不敢多說一句話。”
趙四海聽聞不禁膛目結舌,當即心道不管真假,這還是客氣一番為好,這次以他們嵩山派為主,那兩派人物既然畏懼這風清揚不肯出頭,也只有他問話了,當即道:“小……小兄弟,今**這山上可有什麼人物來訪?”
齊御風搖頭道:“不曾來。”
趙四海又道:“那這華山派的人物,又都哪裡去了?”
齊御風斜睨他一眼,挺直了腰板道:“華山派?現在我就是華山派,你有事麼?”
一邊天松道長緊忙道:“趙師弟所問,是這華山派氣宗人物,怎麼都不見了?”
齊御風一心盯著眼前鍋灶,也不回頭,冷冷道:“死光了,都十多天了,我師傅既然重履中原,氣宗焉能有存活之理?早就殺乾淨了。”說這話時,他故意咬牙切齒,令那幾人聽見。
那天松、天乙和衡山派的魯連榮,都年過半百,少年時便知道華山劍氣火拼一事,雖然當時華山派對外宣稱,乃是一場瘟疫,可後來華山劍宗弟子四散隱居,也曾見到不少五嶽之中的好友,是以有不少人也都知道其中內情。
當下眾人相互望了一眼,心道三十年過去,這老傢伙出山報仇來啦。
當下他三人不禁心中都泛出一陣寒氣,心道幸虧我派與華山派交集不深,否則那一代劍神風清揚若是真的清算起來,這江湖上必然一陣腥風血雨,誰又受得了。
齊御風續道:“現下這華山歸我劍宗打理,不rì我師傅便要就任華山掌門,昭告天下英雄了,諸位這次來的。卻是稍微早了一些。”
趙四海聽這少年說話,覺得不盡不實,怎麼那麼巧,這上山的嵩山派之人全然失蹤,而此時又有幾十年不出山的劍宗殺回了yu女峰?
當下他正yù探問,齊御風又回首道:“諸位在山下見到我師傅麼?”
眾人聽說風清揚正在山下,情不自禁又是一愣,心道咱們這般明杖執火的殺上華山派,若是給他老人家知道了,那可大事不妙。
當下眾人急忙都搖頭道:“沒看見,沒看見。”
齊御風點點頭道:“哦,我師傅說最近幾天,有不少人窺測我們華山派,他在山下守著,殺上幾天,暫且讓我們守著山門。那你們見到我六位師兄了麼?”
眾人聽說他還有六位師兄,心道這風清揚教出來的弟子,武功說不定得有多厲害,就這十幾個人物,可不夠人家看的。當即又道:“沒看見,沒看見。”
齊御風皺眉道:“我這六位師兄,久在海外,對中原禮法頗為不熟,諸位若是見到了他們,儘量客氣一番為好。”
一邊那嵩山派的張敬超見齊御風拿腔拿調,早就頗有些不爽,心說這般客氣,早晚還得手底下見真章,不如探一探底,當即開口與他針鋒相對道:“不客氣便怎麼樣?”
齊御風聞言,當即轉頭上下打量他一番,心道看此人這副氣派,武功當不下餘滄海等人,可並非左飛英、古昂、方大平那般貨sè,得想個法子震懾他們一下為好,否則這般一味吹噓,卻怕總是要露餡。
當下他仔細盯住此人,仔細打量一番,見他筋強骨壯,威風凜凜,臉上、手上、項頸之中,凡是可見到肌肉處,盡皆盤根虯結,似乎周身都是jīng力,脹得要爆炸出來,應該是外門功夫練到了極致,只是雙肩拱起,脖子略短,莫非此人罩門是練在了肩窩不成?
心念至此,他腦中立時想起一記妙招,當即手中柴枝一抬,似乎漫不經心地要劃過他下盤膝蓋。
那張敬超說了這一句,心中也稍有不安,他見這小子眼中神光湛湛,璀璨生輝,便知道此子定然內功不弱,又見他默不作聲,直盯著自己,當下也有點惴惴,一直暗中戒備。
此時見他柴枝一劃,指向自己膝蓋,當即身形微微一側,躲過這一劃,就在此時,只見齊御風手中柴枝飛快劃過幾道弧線,三繞兩轉,直奔他面門而來,這一劍凌厲如飛,招數變幻,張敬超登時覺得眼前四面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