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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了,多有得罪。”說罷,上前伸出一指,將田伯光穴道解開。
田伯光舒了一口氣,卻皺眉道:“齊兄弟,你劍法驚天動地,我一輩子也趕之不及,怎麼這解穴的手法……?”
齊御風面色一紅,當即輕咳一聲道:“嗨,我喝多了……”說罷,掃起一張座椅,讓田伯光緩緩坐下。
陸散淡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當即道:“田兄的太師傅,可是得到了什麼訊息?”
田伯光苦笑道:“我本來在開封呆的好好的,前幾日遇見了太師傅,便聽他說令狐沖好似遭了嵩山派的暗算,死與未死,誰也不知。太師傅前些日子曾經上過華山,將令狐沖痛毆了一頓,此時不願再見,便遣我前去華山派問個究竟。”
齊御風搖頭道:“華山派所知,也許還沒你太師傅為多,他一日不現身,我們卻也不知他到底究竟如何。”
當即幾人又談論一番近日的江湖訊息,卻也沒有太多線索,不禁都搖頭感慨,心說這令狐沖憑空消失已有月餘,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難道只有上了嵩山派詢問,才能真相大白?
齊御風凝神思索,突然抬頭看了田伯光一眼,見他惡名雖大,長得卻頗為雄健魁偉,相貌也瀟灑倜儻,風流蘊藉,器宇不凡,並不如一般的色鬼那般猥瑣不堪,只是眉宇之間頗有些風塵戲謔之色,他當即不由得心念一動。
他藉著火光,仔細打量田伯光的臉龐,只將田伯光看得心中發毛,才劈口問道:“你有兒子沒有?”
田伯光一怔,登時搖頭道:“我飄蕩不定,哪有兒子。”
齊御風又是一低頭,思索片刻,又問道:“那你可是祖籍山東曲阜?”
田伯光點頭道:“天下大半姓田之人,都是祖籍山東,那又什麼稀奇?”
齊御風道:“可是你家後來卻又搬到了河北定州?”
田伯光驚奇道:“齊兄弟緣何知道我家家譜淵源,這些事情,我也是小時候聽父母說起,長大後便從未提及。”
齊御風當即扼腕惋惜,口中吞吞吐吐,不知如何開口才好,他猶豫半天,才小聲貼近他耳邊問道:“田兄播種萬千,當真沒留下過一兒半女?”
田伯光見他臉色,又知道他與不戒和尚已然見過面,可能已知道自己心中恥辱之事,當即面色便十分難看,按捺不住,強自硬著頭皮小聲道:“愚兄心中有個大秘密,齊少俠可千萬別說出去。”
齊御風心中好奇,當即道:“我若對第三人言之,教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田伯光狠狠一咬牙,面紅耳赤,當即小聲道:“我這人卑鄙無恥,造孽太多,太師傅捉了我後,便將我這器物割了一半,以為懲戒,但田某天生偉男,雄健魁偉,又深諳房中之術,我……我……我還能生。”
第121章掌法
齊御風聞之不禁一陣愕然,心說這玩意兒還有割不乾淨一說?
他見田伯光面色十分嚴肅,當即沉默片刻,也只能跟著點了點頭,卻也不知這等尷尬之事,該如何介面是好。
原來他與田伯光交談良久,見他這相貌,眉宇之間居然與田樹言有幾分相似,當即便有些懷疑他與後世田歸農、田樹言一脈,興許有些聯絡瓜葛。
而且查問之下,竟然連戶籍都對得上,這下在他心中,不由得更確定了幾分,心中暗道,我與這姓田的倒是有緣,田伯光,田樹言,田克剛,這三個跨越時空的田姓之人,居然有可能出自一脈,這機緣之巧,堪稱舉世無匹,也只有當年的大理國皇帝段譽,出門總尋著親妹妹可與之相比。
他心中暗暗好笑,當即不由得想到,倘若自己學校那個素來一本正經的團委書記,知道他的祖先竟然是採花淫賊田伯光時,心中會是什麼心情。
田伯光知道了華山派的訊息,又被人窺得**,不好意思多留,當即與兩人攀談一陣,即便告辭,陸散淡與齊御風三人興致已盡,便也回房睡下。
次日齊御風起身,吃過早飯,收拾行裝,便來到陸散淡房中,準備向他告辭。
陸散淡笑道:“無風浪不成江湖,無恩怨不出豪傑。齊兄弟這一番出行,勢必要讓整個中原江湖,都為之一震了。”
齊御風面色一赧道:“陸兄笑話小弟了。”
陸散淡搖搖頭笑道:“齊兄弟劍術如神,我這幾天得益不少,怎麼能說的上是笑話。不過兄弟你臨敵之際,還是得小心為上。若是碰上了左冷禪那般的當世高手,還須小心防範才是。”他素來慵懶。此時雖已過了辰時,卻也尚未梳洗,便敞著衣襟,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