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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御風當即道:“那有什麼事比這些更急?”
莫大先生點了點頭道:“再有半月,就是六月初一啦。”
齊御風當即一愕,心道六月初一有什麼打緊,難道五嶽劍派還過“六一”兒童節麼?還是要祭祀楊文理先生?
可是一邊華山派眾多弟子聽到這“六月初一”,卻一個個當即臉上變sè,若有所思。
曲非煙也莫名其妙,當即問道:“劉姐姐,六月初一,是什麼rì子?”
劉語晴跟這***相處了半rì,早知道她和這位劍術如神的小師弟關係非比尋常,她又嘴甜得緊,是以相見之下,甚是親熱。
於是她不禁苦笑一聲道:“每三年的六月初一,便是在泰山rì觀峰舉辦五嶽劍派大會的rì子了,三年一小較,五年一大較,今年便是五嶽劍派大比劍的時候啦。”
齊御風聽得此言,突然想起莫大先生說過讓他暫代衡山派掌門之職一事,登時心道,這老頭莫非在這裡等著我不成?
他抬眼看去,卻見莫大先生對他微微一笑,眼中閃出一絲狡獪的光芒。
第96章心儀
齊御風登時醒悟過來,心想莫大先生如此安排,不管我將來答不答應替衡山派出戰,這架衡山派的戰車,總算是死死綁在華山派和自己身上了。
只要華山一rì不亡,衡山派便會與華山派共同進退,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雖然他眼光不錯,可是這般冒險,卻不免有些太高看華山派和自己了。
梁發沉思半晌,憂心忡忡道:“眼下咱們同嵩山派勢同水火,又人單勢孤,要麼今年這泰山一行,不去也罷。”
施戴子卻搖頭道:“上次咱們華山有喪事,便未曾出席,如若這次不去,左冷禪卻正好借題發揮,昭告天下,將咱們從五嶽劍派中除名,咱們守護先師這份基業,倘若自始至終龜縮不出,江湖之人不明其中道理,豈不是得恥笑咱們華山派。”
陶鈞也自信滿滿地點點頭道:“不錯,我倒正想看看,是他們的嵩山劍法厲害,還是我的……”他撇一眼,突想起身邊有莫大先生與曲非煙在,當即續道:“……華山劍法厲害。”
英白羅近rì苦修“靈狐劍法”,自覺出劍之時,已然達到齊御風所說的“如矢應機,霆不暇發,電不及飛”的境界,面對同輩他派之人,絲毫不懼,當即也道:“反正那些前輩高人,也不能出手,難道嵩山派同輩之中,還有人打得過咱們麼?”
眾人議論半晌,一想到現下武功不同往rì,當即摩拳擦掌,都熱血激昂,紛紛請戰。
梁發沉吟半晌,終究也點了點頭。
莫大先生見到華山派弟子如此朝氣蓬勃,人人自信,奮勇當先,不禁想到衡山派在嵩山派不斷逼迫威壓之下,死氣沉沉,弟子各自流落,胸中不禁一陣感慨。
齊御風心道,嵩山派為籌備這等大事,近來必然無瑕再打華山派的主意。
而且現在華山眾多弟子劍法有成,雖不個個都到了一流境界,卻也已不是再來三五個前輩高手便能隨隨便便地抄家滅門的了。
想剿滅華山,除非左冷禪親率眾多jīng兵強將才行。
他學會獨孤九劍之後,就下山呆了一天,便灰溜溜的回來,現在靜極思動,索xìng心想,便再走上一趟好了。
於是他便開口道:“我與恆山派定逸師太有過一面之緣,承蒙她老人家傳授過七花步法,莫大先生的傷勢嚴峻,不如就由我去一趟恆山派求醫如何?”
他此言一出,那邊曲非煙也趕忙道:“還有我,我也去,定逸師太跟我的關係也很好,不管什麼藥,我一說準給。”
當即眾人不禁都笑眯眯地抬頭望向曲非煙,直給她盯了個大紅臉,梁發才笑道:“曲大小姐,你在華山是客人,來去自如,咱們怎麼能命令你去辦事呢。”
莫大先生見這鬼jīng鬼靈的丫頭,一遭見到齊御風這傻小子,便被蒙了心眼,連話都說不利索,也感好笑,他xìng命既然無憂,不由得心情也跟著舒暢,聊發狂態,脫口道:“你們兩人面子加在一起,在定逸那個老尼姑哪裡都抵不過那個賣餛飩的……”說到此處,他頓覺失言,當即住口。
齊御風未曾想到定逸師太跟雁蕩山何三七還有什麼八卦,當即不由得湊近了莫大先生偷偷問道:“老何跟定逸師太,他倆什麼關係?”
莫大先生正自後悔,那肯再說,當機搖頭不語,齊御風再三逼問,他才含混地說道:“都是年輕時候的糊塗事,你可千萬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