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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如玉的頸線,隱約可見的一處鎖骨。
林子清隨後再將帕子放入盆中,雙手在盆中浸上片刻,再將帕子洗個乾淨,最後才仔細的擦了個乾淨,唇角卻是難得隱現幾分似笑非笑的笑意來,“在香帥看來,莫非我便是一個半分也照顧不得自己,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之人 ?'…'”
楚留香定定的以著似笑非笑的姿態仔細瞧上這人盞茶的功夫之後,才自然的笑著伸手摸了摸鼻子,道:“我聽你喚著香帥總覺得不怎麼習慣,莫不然,林兄你還是喚著我作楚兄吧。”
頓上片刻,楚留香又道:“甜兒那丫頭想必在外頭等得頗有些不耐煩了,還是莫要白費了那丫頭這次難得花費一番心思的早膳了。”
……
十日後,
這日裡的淮水江邊,立著了兩個一青一白的公子,那一身白衣的公子習慣性的伸手摸著自己的鼻子,笑道:“此次,我怕是趕不上再送你最後一程了。”
那一身青衣的公子瞧上去倒是一副言笑不苟的模樣,唇角不過勉強勾起幾分後再習慣的拉扯平直下來,“你已經送了我一路,此程已不用再多送了。”
那白衣的公子又笑道:“你向來自詡平生落子,未曾一漏,可知我如今所想為何?”
那青衣的公子伸手扣在了自己的斗笠之上,眼中隱約流露出幾分溫和的笑意,“你想必一定在後悔早日裡交上我這麼一個麻煩的朋友?”
那白衣公子朗聲大笑了幾聲,瞧著面目像是一個溫文爾雅又風流多情的俊俏公子,而這人笑起來的時候卻又分明多了幾許江湖人的豪氣和灑脫的氣魄來,“我從來沒有為我我交下的任何一個朋友而感到後悔過。”
那青衣的公子道:“因為你已把你把你每一個朋友都看做了你生命裡最寶貴的一筆財富,而在你看來,為了不失去這筆財富,任何不違於江湖道義之事你甚至都是甘願去為你的朋友赴湯蹈火的。”
“能成為你的朋友一定是人生一件最偉大不過的幸事了。”那青衣的公子頓上片刻,隨後又嘆道,“可有句話我卻是不得不與你說的,我已在你的手中欠下了不止兩條命,一句‘多謝’總還是不為過的。”
那白衣的公子又摸上了自己的鼻子,“有時候我總忍不住懷疑你是不是成了我肚子裡的蛔蟲,已經把我整個人基本都把摸得徹徹底底了,不過……你還說漏了一件事。”
那青衣的公子下意識的稍稍擰眉。
那白衣的公子緩緩加深了嘴角的笑意,那笑意瞧上去像是春風一樣的軟,一樣的醉人,任哪家的嬌俏女子瞧了怕是都要忍不住醉入這一片溫柔而又多情風流的笑意裡面,他終於還是忍不住笑道:“你忘了,我的朋友雖然不多,但也向來不少,不是每一個朋友我都會甘願為他去赴湯蹈火的,不過,你……倒確實算得上一個。”
頓上片刻,只聽得那白衣公子話鋒一轉,已經又拖著又悠長又疏懶的調子說道:“我只是在試著想象幾分,何日再與林兄會晤把酒對月,秉燭長談的暢快的場景罷了。”
那青衣的公子微勾著幾分的唇角,道:“待到你何日起了興致來我府上一敘,我便定然會與你奉陪到底的。”
……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終於回去了……so……
總結就是,香帥又要繼續溜回醬油瓶裡了= =
也許,大概……會有小小的露面?偶爾?orz
第63章
天然居的二樓客座上隱隱傳來說書人一陣抑揚頓挫的腔調;天然居近年來隱隱已成了長安城裡最大的一家酒樓;莫說每日座上皆無虛席;連這酒樓之中請來的說書人都是當地出名能講段子的能手,而對於酒樓裡的說書人來說,能在天然居里說上一段,討上的一頓賞錢定然不會是筆小數目;算得是一份極為吃香的差事。而一般到了飯點的時候;酒樓裡的老闆高興了,說不定就讓樓裡的說書人說上那麼一段。
在過去的幾年裡,天然居里的說書人說來說去似乎總是繞不開去那一些江湖中事,例如,好幾年前仍有所津津樂道之事,移花宮宮主傾心江楓,江楓鍾情移花宮宮女花月奴,江楓夫婦遭移花宮追殺,被逼絕路雙雙殉情。再例如,十大惡人隱居惡人谷,天下第一神劍燕南天年前隱跡江湖。這些說來都是念叨了幾遍的舊事了。
至於近半年來,江湖上的青年才俊年年前仆後繼而來,近的有華山派的清風女俠高亞男,嵩山派的三代弟子狂劍鍾武業,而近來天然居里的說書人最常說道的卻是一個偷兒,或者說,不只是一個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