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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也不和左鐘的部隊正面的對上,看到人圍過來,弓將軍抹了一把臉,然後幾乎轉身就跑,“小的們,我們該收工了。”笑得一臉心滿意足的無恥至極。身後也跟著一個無恥的將領一起長壞了的偏將也嘻嘻笑道,“佔了便宜就跑,哪還有等著被人趕的道理。”搓了搓手,嬉笑道,“兄弟們,我們該跑路了。”然後弓大將軍就率著大部隊順著來時的小道跑得跟個兔子一樣撤回了蝕谷。
弓樞吃準了左鍾吃過蝕谷的大虧,定然不會貿然派兵追擊下去,而事實也確實相差無多,前方傳來訊息後,左鍾雖然心疑弓樞那王/八羔子不損一兵一卒自由出入蝕谷的法子,但到底心生忌憚,所以,他決定暫時忍下這口氣,他還確實就不敢貿然把人往蝕谷裡面趕,左鍾曾經親眼見過一個進了蝕谷被生生啃成了一副白骨森然的骨架子計程車兵,曾經深切的體會過對蝕谷深入骨髓的一種恐懼,因為親眼所見的恐懼,所以才更為的忌憚。
本想著就當是被一隻無恥的老王/八給咬了一口,忍忍也就過去了,可問題是,弓樞那王/八羔子截了一次糧之後還不滿足,後面的糧草不再送上來之後,弓將軍就開始瞄上了他的兵,gan他奶/奶的,這不要臉的老痞子每次趁著月黑風高放倒了他幾百個兵後再給我玩游擊戰,看著情勢不妙,放完刀砍完人之後撒腿就跑,跑得比兔子還順溜,追到蝕谷之端後,他再率兵只好怏怏地回去。
——無恥!簡直太他/媽的無恥了!
早知道這老軍痞很無恥,也沒想到會無恥到這個地步,撩了他一回的鬍鬚還不夠,還非得撩上第二第三回,他已經忍得夠久了,就這麼個毫無章法無賴一樣的打法近半個月之內盡然就損了他近千的兵力,而那老痞子計程車兵們一個個都還活蹦亂跳的,折損的兵力兩個巴掌都已經數的過來了,每次被他逮著機會,幾個士兵圍攻他營裡的一個,一次解決幾百,再幾百,攢著攢著就開始變得不對勁了,那老王/八/蛋竟然整整已經坑了他近千的兵力了!忍了半個多月,左鍾終於還是坐不住了,憑什麼弓樞那王/八羔子的兵就能在蝕谷之中來來回回的折騰,沒理由他的兵就不能在蝕谷裡轉上幾回,有一回氣暈過了頭,遣著幾百個士兵往蝕谷裡面趕,但到底還記得自己往後退些,左鍾惜命,他怕死,所以他決定先拿自己手上的幾個兵去試試水,試試這一片蝕谷是不是真的已經變得不再如同傳言中那樣的恐怖。
蝕谷是一處坳谷,左鍾站在山上的時候,正好可以清楚的一攬谷中的場景,但這谷太深太廣,他甚至看不到另一邊形成此處坳谷的崖,他親眼看到自己手下的兵在蝕谷之中一個個不支的倒下,然後,便是一片鋪天蓋地的黑雲,伴隨著一陣令人感到驚恐的密集的嗡鳴聲,那群該死的令人恐懼的小東西爭先恐後的撲向了他命令衝入山谷之中的幾十個士兵的身上,倒在山谷中的人的血肉在被他們毫不留情的啃食,像冰雪消融一樣的化開,在被無情的啃食著,最後徒剩下了一具白骨森然的骸骨,憑著自己十分出色的視力,左鍾甚至能看見他手下的其中一個士兵半邊臉被啃噬著半邊臉還帶著暈睡前詭異的笑容,半隻眼珠子吊在了眼眶外,面頰深深地下凹,露出凸顯的鸛骨,森然的白骨……
整個山谷之中除了那一片鬼東西的嗡鳴之聲已經別無半分的聲響,靜,靜的可怕,靜得嚇人,讓人從心底生出的透著骨子裡的寒意。那群見鬼的東西,不知道從哪兒來,悄無聲息的就出現了,它們喜好血肉,卻似乎對徒剩下的一副骨架沒有半分的興趣,踏入屍骨之中,腳下很容易便會聽得一聲咯嘣的聲音,是人類或是牲畜被這一群怪物啃食之後留下的骸骨被踩斷的聲音。
蝕谷還是那個蝕谷,左鍾印象中鬼見鬼愁的蝕谷。
“撤!快給我撤!”左鍾發白著臉色咬牙對著身後自己手下的兵聲嘶力竭的喊道,調轉了馬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這片廣袤無跡卻森然恐怖的蝕谷,除了深深的恐懼以外眼中逐漸沉澱出幾分深沉的怨毒之色。
——那個該死的老匹夫!
前方傳來軍報的時候,林將軍在營帳裡核對軍中的賬本,翻開手中剛到手的軍報,林將軍仔細的看了幾眼那比鬼畫符更有些不靠譜的軍報,半晌後,言道,“請楊釗楊將軍。”
約莫盞茶的功夫,楊釗入帳。消瘦的五官,寡淡的眉目,面目柔和,隨著幾分的儒氣,只從相貌上來看,楊釗看來倒更像是個官家老爺,一樣的氣度,一樣的像個儒雅的教書先生。而在戰場上,楊釗卻似乎與傳聞中那個日進鬥米,力大如牛,能以一敵百力拔山兮氣可蓋世的楊將軍半分也靠不上邊,然他確實是楊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