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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魚被這馬兒拱得有些癢了,抱了一會兒的馬脖子,又笑嘻嘻地說道:“這馬喝酒的吧,張嘴便是滿口的酒味。”
回頭見了馬上的一青一藍兩人都已經下了馬,江小魚仰著頭便笑眯眯地地對著那青衣人喚了一聲“爹爹”,回頭又看向了藍衣人,乖乖地叫了一聲“師父”。
那青衣人彎了身子,將小孩給抱了起來,江小魚兩手便環著抱住了那青衣人的脖子,拿著自己右邊的臉頰去蹭那青衣人的臉頰,聳了聳鼻子,心道,香香的啊。
小孩子的身體又小又軟的,就這麼抱著感覺心下都好似軟下了幾分,林子清彎了嘴角,低低地也隨口應了一聲“恩”,那聲音低低沉沉的,聽上去怪好聽的。
楚留香牽著那匹白馬走在了那青衣人的身旁,那馬兒實際上也不必牽著馬韁,甩著馬尾巴就跟在了身後,偶爾甩幾下響鼻,像是頗有些人性的綴在了幾人身後,馬蹄子落地的聲音又輕又軟,就是時不時要撮竄著腦袋蹭幾下那青衣人。
江小魚眯著眼舒舒服服地在林子清懷裡坐了一會兒,扒拉著林子清兩鬢垂下的散發卷在了手指上來玩。
江小魚扯了扯林子清胸前的衣領,指了指脖子上一塊的紅,笑嘻嘻地說道:“紅的啊。”
林子清伸手捏了捏江小魚的鼻子,也笑道:“是啊,紅的啊。”
瞧著神色之間像是了無半分異色,便是調子也實在是沉穩得很。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也笑眯眯地眯起了眼睛,心道,
——呀,耳根子像是有些紅啊。
……
唐崢老遠的就瞧見了那匹甩著馬尾巴像是飄啊飄過來的白馬,牽著那馬兒的藍衣人,挑了挑眉,心道,呦,那青衣人懷裡抱著的那小孩不就是江小魚嗎?
唐崢摸了摸下巴,先前門下弟子傳來訊息說是派去護著那小孩兒的唐四被人打暈給送回來了,他還擔心著這小孩別是除了什麼事,想著怎麼同胡鐵花那酒瘋子交代,現下再一瞧,那小孩不僅好得很,那青衣人自然是林子清,這年頭能讓他瞧上一眼便覺得心底有些發憷的書生想來也就只此一個了,至於那藍衣人……香帥啊。
“這馬不錯啊。”唐崢不由眯著眼說道。
“人長得真好看呢!”唐然笑眯眯地這麼說道,“怎麼瞧怎麼好看呢!”
唐崢伸手一敲了唐然的額頭,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姑娘家家的,怎麼說話呢?”大大方方地談著人家大男人的閒話也不知個羞。
想來是唐然先前與那淫判官鹿久一戰時的手段實在……太狠了些,之後往往唐然這小姑娘只需要嬌滴滴地往那一立,對手多半含含糊糊地應付上幾招之後就果斷的認輸了,或是一上了臺上便張口說了認輸的,輸了擂臺總比丟了自己的性命要好上許多,這小姑娘殺人的手段子可比不得常人。
唐然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也不在意,便還是笑,“呦,瞧著人成雙成對的,可想著人了吧。”
摸了摸下巴,又道:“果然還是書生更好看一些啊,瞧著一眼都忘不了,是個美人啊,就是小魚兒的爹爹啊。”
“兒子生得這般可愛,果然爹爹也是個漂亮的美人呢。”林子清前來唐家堡做客的時候,唐然還在外面跑著唐家堡的綢緞生意呢,沒見著人,只聽得堡裡的師兄弟們說著,唐家堡那個最愛搗蛋的小子被個俊俏的書生帶離了唐家堡。
唐崢伸手揉了揉自己一邊的額角,“不是親生的呢。”
唐然笑眯眯地說道:“知道啊,瞧著就生得不一樣呢,都好看,就是不一樣的好看!”
“唐堡主。”林子清向著唐崢拱了拱手,神色緩和,溫溫和和的喚了一聲。
唐然扯了扯唐崢的衣袖子,低低地道了聲,“呀,近看果然更好看了呢!”說完,卻瞧見那書生身旁的那藍衣人也笑眯眯地看著她呢,唐然忍不住又接著扯了唐崢一邊的衣袖子,道:“這個也好看呢!”
唐然笑嘻嘻地又道:“站在一起瞧著怪養眼的,老配的啊。”
唐然隨後便笑眯眯地見著那書生身旁的藍衣人像是有些赫然的摸著鼻子向著她笑了笑。
唐崢整了整一邊被唐然這小姑娘扯著露出裡面白衣裡衣的領口,張口便哼著濃濃的鼻音,看上去一副半睡不醒的模樣,“呦。”
心下倒是道了聲,
——這瘋丫頭。
眯著眼再瞧了那藍衣人,又拱拱手,低低地道了聲:“香帥。”
那藍衣人摸了摸鼻子,遂也笑著道了一聲:“唐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