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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老衲諸人言說?”
“不錯,我確實有話要說,非說不可。”楚留香伸手一摸了鼻子,且道了一聲,“然而,卻並非虔開言之事,大師可能會覺得奇怪,我竟好似對林家三十年前滅門慘案極為熟悉,說起那林家舊事更似熟稔萬分……”
鳩白鶴且道:“香帥還是莫要多言了,現下還是清了那青雲派之中的賊子才是重中之重,那林家當年的苦主都已經於我們整個武林整個做了消遣了,我瞧著那林家的人一個個的也都不像是個好人,那林家遺孤也……”
然而,話音未落,卻見那鳩白鶴的面上立時便被扇上了一個巴掌印,力道看似不淺。只聽得林坤忽而陰森森的說道:“莫以為我閉著眼睛便聽不得你們說話了。”“這張嘴看似太髒了些,還得好好洗洗才是。”上半句話陰森森的,待到了下半句偏又變得笑眯眯了起來,那老頭搖搖晃晃地坐在了那張搖椅上,好似他從頭到尾都沒動過一般。
楚留香隨即只好苦笑著說道:“我確實識得那林家後人。”拱手又向著那林坤說道:“林乾林老前輩想必也早已知了吧。”
“林家小孫林夕確實天生澀脈,終生不能習武,然而這人天資聰穎,確實非常人能及……林乾林老前輩想必也為其感到十分自豪吧。然而,也因其天生澀脈,此生定不會涉足江湖之事,而林家滅門之恨偏偏又扯出了諸派江湖之事,林乾林老前輩越喜歡這個僅存的小孫兒,便越不會將其滅門之恨盡數告之,徒惹麻煩,所以,林夕便是身死之時,也不曾知其真正的身世。”
那慧遠大師且嘆了一聲道:“那林家後人竟也已經身死了。”說罷,便又雙手合十,姑且唸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此人原是我摯友,本是個朝廷中人,莫說是江湖中人,只怕天下的百姓也多有知其名之人,天下盡知,那年前暴斃的朝中重臣林子清林大人早年便是上清縣人氏,上清縣本屬江城之地,上清縣之中多有說書人皆知,那林子清,舊字正是林夕,此事,在上清縣一代只需稍稍探聽,便可盡知……”楚留香雙手也回了個佛禮,隨後又道,“林兄先前也確實與我說過,他自小便由母娘撫養成人……現下人已身死,便是已經死無對證了,我現□邊也確實沒有信物在手,而盡知了此事的,現下卻還有一人……林乾老前輩,不知小子所說可對?”
那林坤眼珠子一轉,卻是笑眯眯地說道:“小子果真聰明。”
慧遠大師且道:“三十年前的苦主卻不料今日還是落得個無後的地步,天下皆知林大人乃是朝廷之中難得的棟樑,百年難得一見的好官,林家上下遭此一難,而其後人又是如此忠賢之後,卻不料仍是英年早逝,如今這林家家財也算是終於尋得了他的苦主,竟是一代忠賢……如此,香帥既為林大人摯友,可有緣法也好了結了此事?”
楚留香便道:“大師若是當真有意,不如便將林家盡數家財交予朝中林家後人林子清之徒,子清在朝有兩個徒弟,大徒弟便是玉面修羅顧惜朝,而那小徒弟卻是沈家小兒玉運算元沈譚,沈譚隨林子清之師穆子俞於工部共事,此筆家財若能盡數交予玉運算元,也算是真正能得其所用吧。”
“香帥所言甚是。”慧遠大師且道了一聲,“林大人在天之靈若是有知,想必也會覺得欣慰的。”
楚留香且笑道了一聲,“他已經有知了。”
……
“前輩便是到現在也仍不願現身道出自己的名號嗎?”但見那廂唐崢已經笑眯眯地指著那邢無常且道,“香帥,我瞧著那青雲派的掌門可實在可疑得很,香帥莫不先瞧瞧這人是不是可疑了?”
“你這小輩莫要胡說。”那邢無常忽而怒道,“我邢無常向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各大派又有幾人不知我邢無常的名聲,也由得你這唐門的小子胡言,二十八年前,邢無常與各派一同剿滅魔頭,各派多少也是有人知的,你這唐門的小子胡言也總該有度的。”
“若是真正的邢無常自然該另當別論,然而,方才我們要你交出那賊人的時候,你便是百般推脫,也由不得人不懷疑了。”鳩白鶴尚且恨恨地說道。
“鳩白鶴此人說話多半是都在放屁的,不過唯獨此事,我便勉強認了這人現下還算是勉強說了一句真話。”武當一眉道人隨即也道。
慧遠大師且道:“青雲派弟子眾多,此事也算不得是邢掌門胡亂言說的,諸位還是莫要亂了方寸,待得香帥想出了逼得那小賊現身的法子之後再另做言說。”
華真真此時卻與林坤說道:“晚輩且問了前輩一句,若是香帥當真道出虔開言此人所在,前輩是否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