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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按照我的預想目標而漸漸前進,安心的笑容也慢慢地出現在我的臉上,入眠後不再有希奇古怪的夢境,不知是該感謝藥生的靈丹妙藥,還是該慶幸上天的庇佑。閒下來的時間,常常操起淨空送我的那部《妙法蓮華經》來低聲誦讀,幾天下來,倒是更覺精力充沛,微微暗淡的肌膚又重新有了覆上了一層如脂如玉的光澤。
隨著日子的一天天臨近,等候子軒的心更切了,想像著讓他看到美麗如初、更勝從前的我,不知又會是怎樣的驚喜和眷戀,都說“小別勝新婚”,重逢後又不知會是如何的旖旎情景,一片紅霞消消地飛上我粉白的臉頰,銅鏡中我羞怯的笑顏更是讓人愛不釋手。
原本這一切該是多麼的美好,想不到,想不到一場毀滅性的災難已消消地籠罩上了冷府祥和的上空。
那不只是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也不是店鋪作坊的突然關閉,而是整個冷家生意王國的轟然倒塌,來得那麼悴不及防,那麼無招架之力。
第一百二十八節驚聞
一百二十八節、驚聞
算算日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子軒今日應該可以回到桐城了,也就是說,我馬上可以見到朝思暮想的愛人了!心中的那份甜蜜,那份狂喜,即使是素日涵養再好的我,也掩不住眉目之間滿溢的歡喜。
天方剛露魚肚白,我在床榻上再也躺不下去了,其實昨晚我就沒有好生睡覺,腦海中不斷地設想著一個又一個重逢的美好場面:我們該是以怎樣深情的眼眸來對視呢?說得第一句話又是什麼?見到後的第一個表情、第一個動作又是什麼?子軒會當著大家的面愛戀地摟我入懷嗎?
雖是一夜未眠,卻是比平日更覺精神抖擻,迫不及待地翻身下床,攬鏡自照,昏黃的銅鏡中照見的是一張緋若雲霞的臉兒,一雙剪水明眸中不似平日裡波瀾不驚,此刻正流淌著激動與喜悅的情愫,更多得還有滿滿的期待,那是一個將所有心思都繫於夫君身上的深陷情愛之中的妙齡女子的俏臉。
我伸手撫了撫有些發燙的臉頰,也不喚覓蘭進屋侍候,自去描金嵌鳳的衣櫃中取了一件梨花白馥彩流雲紋紗裙,色彩尚顯單調,但好在有精心刺繡的繁漪而華美的纏枝流雲花案,清麗而不失嬌豔,倒也頗合我的氣質,如墨的青絲挽了一個高貴大方的百合髻,只簪了那枚通體溫潤的紫玉簪子,映著白如凝脂的面龐倒更顯肌膚如玉,瑩然生輝。
“夫人好早!您也不喚奴婢進來侍候,這些可都是奴婢的活兒,若是等爺回來知道,還不得撤了奴婢的活?”覓蘭悄沒聲息地走了進來,笑盈盈地說道。
見她一邊說著,一邊已將一塊經過茉莉花浸泡過的帶著清香的潔白帕子雙手遞到我的跟前,我抬手接過,笑著答道:“也不費什麼事,只是今日突然有了這個興致,也許久沒有在這個上面花過心思了!”
覓蘭看向我的衣著妝容,眼中露出讚歎的神情,說道:“夫人是做大事的人,自然是不在這些小事上操心。可經您親手這麼一打扮,確實是美得出奇!”又不好意思道:“反正奴婢讀書讀得少,不知該如何來形容了!”
“小丫頭,還敢拿我開心!”我笑著啐道,邊說邊將那塊擦過臉的帕子扔到了水盆中。
“這麼早怎麼就這麼熱鬧,難道說我難得起個大早,倒有什麼好玩的或好聽的東西不成?”桐兒走進房來,俏皮的嘴角上抿一縷意味深長的笑,促狹地詢問道。
覓蘭見來了桐兒,衝她擠了擠眼睛,端著水盆退出了房間。
桐兒見我仍坐在梳妝鏡前,自顧自地描眉潤唇,取笑道:“今兒這是怎麼了,太陽難道打西邊出來了?”見我對她誇張的口氣聽若不聞,又彎下腰,往我的臉上仔細打量了許久,“嘖嘖”讚歎幾聲,徐徐道:“平日裡不喜調脂弄粉的人怎麼今日這麼有閒情逸致,真是令人難以想像!”
我將香甜的玫瑰蜜往嘴唇上抹了少許,笑道:“羨慕了吧!哪有女子不喜愛此道呢?難道就不許我消閒一日嗎?難道我就是合該操勞一世的苦命?”
聽招出我一大堆的話兒,桐兒笑著推我的肩膀道:“姐姐用不著瞞人!還不是我前幾日說得那番話應驗了嗎?”
“你呀,一天從你的巧嘴裡不知說出多少的話來,叫我如何想得起來你說得是哪一句啊?”我端詳了一下紅潤欲滴的嬌唇,放下玫瑰蜜好笑地說道。
桐兒瞧我問她,笑逐顏開道:“還有哪一句,就是前些時候在秋爽院老夫人處說得話呀!”眸子一轉,嬌顏頓現道:“如果妹妹猜得不錯的話,定是姐夫這兩日要回來了,所以姐姐每天盛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