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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這樣的地方,我怎麼從來沒有從報道或者是文章中見到過!”我問道。
“那是因為這些訊息很隱秘,只有少數人知道,就算是媒體之類的知道些事情也會命令他們不得外傳的。不光我們,就是M國也是一樣。”唐建華回答說,“近些年從截獲的情報上分析出,他們認為自己線索並沒有錯,只是所找的地方有些錯誤。他們堅信還有什麼沒有找到,比如說是地圖或者是鑰匙之類的,所以他們遲遲沒有找到正確的進入到神城的方法。就在前一年,有人秘密提供給M國情報局一些有用的線索,說事先要找到這本安期生的手札和黃金聖律劍才行。所以他們加緊在國內活動,想要查到這些東西,才有了後來的一系列的事情。”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又問道:“既然安期生手札在你們手上,你們就按照這上面的寫的去尋找,先搶在M國前面不就行了嗎,反正你們資料這麼全。”
這個時候唐雲馨說話了:“並不是像李先生說的這麼簡單……”
剛說到這裡,唐建華瞪了她一眼,唐雲馨不往下說了,我明白了,連忙說:“唐小姐,不,雲馨,能這樣稱呼你嗎?”唐雲馨點了頭,“如果你不嫌棄,你就直接叫的名字就行了,沒關係的,我都叫了你的名字了。”
唐雲馨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繼續說道:“從資料上看到你比我大一歲,我就叫你冰陽吧。”還好,沒叫我冰陽就挺好了,“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我們只從太爺爺的筆記上知道了要進入神城的確需要地圖還有鑰匙,可是地圖不知道在哪裡,鑰匙不知道是什麼。後來我們猜測既然黃金聖律劍是一起被帶出來的,那麼也許是一把鑰匙,一次我們就去淄城找這把劍,才遇到了你。”
唐雲新看著那本手札繼續說:“另外就是關於地圖了,太爺爺並沒有提及在哪裡,我們一開始想到爺爺去過那幾個地方去尋找,但是找了所有的地方並沒有,太爺爺畫的那張地圖上最後一個地方被直接銷燬了,沒法再追查下去。這個時候我們想到了爺爺帶出來的那本安期生的手札,也許能從上面再找出一些線索,但是當我們開啟,發現也不行!”
“也不行,是沒有什麼線索嗎?”我問道。
唐建華這個時候說話了:“不是沒有發現線索,而是上面的字我們根本不認識。”
聽到這裡,我拿起放在手邊的那本安期生的手札,發現上面的字的確不是古漢字。中國現在的文字是主要是屬於象形字和會意字,只有很少的錯意字,例如“日”“月”等屬於象形字,“武”“信”都屬於會意字。中國的文字經歷了結繩記事、河圖、洛書、伏羲文王畫八卦、甲骨文、金文、鐘鼎文、大篆、小篆、隸書、行書、草書、楷書,在秦朝之前,因為很多字還沒被髮明,大部分都是象形文字。
所以到安期生的那個時代,仍然是以鐘鼎文大篆為主,最多是秦小篆。因為我在大學主修的就是古文字方面的,更何況我們家中還有一個尊稱為當代“古文字泰斗”的老爸,但是這上面的字我的確不認識。前面我說過,我也算是在行內能數得著的了,甲骨文金文什麼的都不太能難住我,可是這下子我犯愁了。
上面刻的也是一些類似繁體方塊字的圖案,但是我可以確定這絕對不是古漢字,否則被傳出去還被笑掉了大牙。上面的子很是繁瑣,也像是一種象形文字,因為有的看起來的確像是一種圖畫,但又不像。這到底是什麼,我嘆了一口氣又放下了,我是無能為力,如果要是我老爸,興許能讀出個一二三四來。
“怎麼樣,你也看不懂吧!”唐建華笑著看著我,“當初雲馨的太爺爺是哈佛大學考古專業畢業的,費勁多少力只是看懂了很少一部分,最後實在無能為力,不得不放棄。但是她在筆記中說過,如果他那個老搭檔在這裡,估計兩三年就能研究出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從他死後,這個字我們家就再也沒認識的。”
我點了點頭,問道:“唐伯伯就沒有找人看看,這上面到底是寫的什麼!”
唐建華回答說:“我把這上面的文字都描下來,然後單獨拿出幾個字找全世界的古文字方面的學者專家去給解讀,但是各有所說各有不同,很難採納。後來我才知道,雲馨的太爺爺活著的時候所說的搭檔,就是你的曾祖父—李敬堂。”
“那就沒有一個人能夠比較系統明白的去闡述這件事情嗎?”我好奇的問,這麼難啊,豈不是世界上無解了嗎!
“有,是你的父親,我那個老朋友!”唐建華一拍手回答說。
是我老爸,我怎麼從來沒看到過他做過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