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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當我的腳離開地面的時候,身後的那些盔甲武士都不動了,他們又恢復了最初我們進來的時候那個姿勢,只是陣型和隊形都已經亂了。我連滾帶爬的到了石棺上面,坐在石棺上一動不動,累死了我了,和這傢伙較了半天勁。
“咦,他們都不動了!”唐雲馨指著下面的這些盔甲武士,大感意外。
本以為我們上來,他們也會跟著爬上來,我們都做好往下推他們的準備了。可是這一會兒卻一動不動,我們聚起來的力氣這會兒就感覺自己打了人一拳,結果全都打到空氣或者棉花裡面了。
我看了看下面,這些傢伙們現在就像是一堆廢銅爛鐵一樣矗立在那裡,剛才還是不可一世。我看了看離我最近的那個,就是手中的劍被我奪了來的那個,也是站立在哪裡,做著持劍的姿勢。
“是呀,怎麼不動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徐平也看著下面的情況感到好奇。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向徐平問道:“那個盒子呢,盒子沒丟吧!?”
這可是我們拼了老命帶上來的,要是丟在這下面估計很可能落得被踩爛的份。徐平一扒拉腳邊的那個東西對我說道:“在這裡,剛才一出事,我就順手把它給扔了上來。問你,這下面的這些玩意兒是什麼意思?”
“我又不是他們,我哪裡知道,還有水嗎,給我喝點!”我沒好氣的說,不用問,肯定是安期生這王八羔子造出來的,誰知道他用的什麼手段造的這些殺人機器。
“還有,吃的也在這裡!”唐雲馨將其中的一個包開啟,拿出裡面的水還有壓縮餅乾巧克力牛肉乾之類的。
我和徐平接過來都開始吃起來,坐在人家棺材上大吃大喝,古往今來算我們一份了吧。一開始幸虧把我們三個的揹包都扔到一塊兒,裝備還有吃喝都不成問題。要是扔到另一座棺槨上面,那麼事情就麻煩大了。
唐雲馨只是吃了幾塊巧克力喝了幾口水,看到我和徐平還在那裡大吃大喝,對我說:“咱們拿到了承天寶匣,可是我看,似乎是隻要我們下去就會收到攻擊,我們怎麼才能安全的離開這裡。”
我使勁將嘴裡的牛肉乾嚥了下去,喝了一口水對唐雲馨實話實說:“你說的對,好像只要我們下去,就會受到下面這些金屬人的攻擊,但是我還真沒想出來怎麼出去,起碼我們待在這上面還是安全的!”
“咱們雖然暫時是安全的,可是總不能一輩子待在這座石棺上。另外,看你們這種吃樣,我們的糧食也就是能吃兩頓了!”唐雲馨看著我們兩個的樣子不停地嘆息。
“甭著急,等我們吃飽了喝足了,殺出一條血路!”徐平這個唯武器論的傢伙。
我又喝了幾口水,終於將剛才和那位相抗而消失的力氣給補了回來,我對唐雲馨說:“我還就不相信了,這群東西還能無敵了不成,要真是這樣,中國的古代軍隊早把美洲給打下來了。”
唐雲馨也不再說什麼,我們兩個都望著下面這些刀槍不如的盔甲武士陷入了沉思,想盡快找出這裡面的破綻,儘快逃出生天。
突然唐雲馨說:“你還記得那些詩嗎,前面的兩首都已經用上了。一首是指示王陵的正確方位,一首是給我們解開水晶魯班鎖拿到承天寶匣的口訣,剩下的那首是不是指的就是眼前這些盔甲武士!”
我想了想點點頭示意唐雲馨繼續說,唐雲馨又說道:“手中莫落地,落地或來襲,刀槍劍不入,水火都不欺,要命水中走,源頭活水齊。前面的半首是警告我們千萬不要將手中的承天寶匣落在地上,要不然就會啟用這些盔甲武士受到他們的攻擊。中間的式告訴我們這些盔甲武士式用武力手段傷不了的,要我們另想辦法。最後的意思好像是必須再回到我們進來的地方,但是要出去也不是很簡單。”
我沒有接唐雲馨的話,我看著離我們最近的那個被我奪了劍的盔甲武士想了想,對徐平喊道:“徐平,先別吃了,趕緊收拾一下,幫我把這個東西給弄了上來。”
唐雲馨見我指著下面的盔甲武士,有點不理解,弄上他來幹什麼。徐平聽我在叫他,把吃剩的那些東西都整理好收拾到揹包裡,然後走了過來。我用手揪住這個盔甲武士的頭,讓徐平搭把手。
我轉頭對唐雲馨說:“這然安期生這老傢伙跟我們說用普通物理手段治不了他們,那我就看看他們是什麼做的,找找他們的竅門,俗話說打蛇打七寸。咱們的政治上也說過,事物沒有絕對的,都是相對的,事物式矛盾的綜合體,做事要抓主要矛盾才行。我們找出了這裡面的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