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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剛才徐平碰到的玻璃展櫃連個裂痕都沒有,我不得不感嘆這防彈玻璃的貨真價實和徐平腦袋的堅硬,這麼劇烈的撞擊,徐大傻那個皮兒都沒有磕破,只能說明他的腦袋是練過的。
我在剛才徐平被撞倒的附近發現一個拉鍊扣,很精巧,被壓鑄成一個龍的形狀,一隻龍爪抓著劍,一隻龍爪持著盾,看來剛才吸引徐平聲響應該是這個東西了。這個圖案似乎從來沒有在相關的市場上見過,似乎是專門定做。
“你在找什麼呢?膠帶拿來了,你要粘什麼東西,我來幫你!”徐平手裡拿著一盤透明膠帶,這次還好,沒有讓我失望,按照他的個性他會先給我拿一盤醫用貼手的膠布過來。
我接過膠帶,轉身說:“不用,我只是要用膠帶吧玻璃上的指紋給粘下來儲存起來,要不然明天打掃衛生的同事就給打掃沒的,那個時候這條線索就會斷掉的。”
其實我儲存指紋的目的還有一個,我懷疑這個人市透過指紋從識別門禁那邊正式進來的,天亮之後到領導那裡查一下這個指紋是誰的看一下監控錄影到底是誰在下班後潛入博物館的。這樣一來,真相就大白了,我和徐平就不會背黑鍋了。
“這是個好主意,要不要報警,讓警察過來一下!”徐平問道。
“先不用報警,再說了,又沒丟什麼東西,警察最多就是做個筆錄就走人,你還能指望他們做什麼。要證據就只剩你腦袋的包了,警察還會以為咱倆喝醉了鬥毆打架鬥毆了,再蹲一次小隔間。要去你去,我不奉陪,這輩子一次就夠了,我可不想有第二次!”我一邊和徐平開著玩笑一邊用膠帶小心的將玻璃上的指紋粘下來,等天亮了找幾個做鑑定朋友給處理一下。
“另外,也不要和領導說,不然領導會以為咱哥倆失職,要咱們吃不了兜著走!”我又特別囑咐了一下。
“好,就按你說的來,你感覺對方是什麼人,從她剛才襲擊我的手法來看,她肯定是練過的,但是力度似乎又不夠,沒有那種狠勁和殺氣,似乎並不想至我於死地。”徐平問我,現在他感到很迷惑。
我弄好了指紋,小心將其裝到我上衣內口袋中,然後轉身對徐平說:“老徐,你過來,我問一個事情,這個招數是什麼裡的,我怎麼感覺很熟悉。”
說著我繞到徐平身後,用打鬥時對方制住我的手法將手扣住徐平的右肩膀。然後又把我們交手時的一兩個動作做了一遍,幸虧我還記得。但是因為那個人在我的身後,又是很暗,是不是很正規我就不得而知了
“這是部隊裡面專用的擒拿手,而且是類似我們特種部隊才能學習的,我以前還拿這個和你餵過招。哎,不對,這種擒拿術不是每個當兵的都能夠學習的,因為手法太狠,都是制敵於死於殘的手法,所以有嚴格的教授流程,我以前不是和你說過嗎!”徐平給我解釋到,他不清除我為什麼突然問他這個,這個場合又不是切磋武藝的好時機。
我鬆開手,原來如此,怪不得打鬥被制住的時候感覺這個招式似乎在哪裡見過,原來是軍隊的擒拿術,難不成是軍隊的人或者是軍隊裡出來的。
“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難不成剛才那個人和你用這個擒拿術過的手,不對呀,要是那樣你的一條胳膊早就折了。全中國學習這種擒拿術的部隊擺著指頭都能數的清,而且練會這個的人絕對超不過千位數,它需要練習的人有不錯功夫底子和天賦,不是說你肯努力就能練會的,說實話我都不是很熟練,我只記得套路,連貫的我根本下不來……”徐平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
聽徐平說到這裡,我感到眼前開朗的多了:“不是她剛才下不去狠手對付你我,是她根本沒這個力氣,剛才我就跟你說這傢伙是個女的,她擒住我的力道和撞向你的力道都不夠,所以現在咱哥兩個都沒事!”我拍了拍徐平的肩膀,說實話,我現在胳膊還疼得很,真要是個有足夠力氣的男的話我的膀子早就給拿下來了。
“徐平,你人不認識這些東西?”我拿出了剛才找到的紙片和那個拉鍊扣,既然剛才徐平說剛才那個女的是軍隊的擒拿術,說不定這些東西也是軍隊的,這樣的話徐平這個老兵油子就會認識,說著我把這兩樣東西遞到徐平手中。
“什麼鬼畫符,上面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徐平看到紙片上的鐘鼎文,接過去看了看,剛才那種沒心沒肺的嘻哈表情不見了,換成了眉頭緊蹙的嚴肅表情,像他這種直性子不像是裝的。
我知道徐平認出這兩樣東西是什麼,而且看來不只是打了一次的交道:“你認識?告訴我這到底什麼玩意兒!”
“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