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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對那個女人評頭論足的,活像三百年沒見到過女人一樣,口水都快流了下來。看來我們老夫子說的真對“食色性也”,這句話在哪朝哪代都是通用的。我只能看著螢幕不去聽他的言語評論,免得被傳染了。
還是老樣子,當看到那個女人再用那個奇怪的裝置開啟門禁的時候,螢幕就變成了雪花狀的了,然後再往後跳一下,一直跳到3點多才恢復正常,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內的都是沒有任何影像的。我看了一下王建路的表情,他也在擰著眉頭。
於是我問道:“怎麼了,能恢復嗎?”
“真是奇怪,一般壞了的影片都是一旦在某一段壞掉了,那麼後面的影片就都不能看,然而這一段影片確是兩頭都能看只有中間的不行,像是被人為的抹掉的。”王大頭一邊點著滑鼠一邊搖著他的大腦袋!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把這一段給抹了去了,不讓人家發現,那麼你能恢復著一段時間內的影響嗎?”我著急的問,我倒是要看看這中間到底還有誰是這個女人的同夥。
“我試一下,但是這並不是原件,看看能不能恢復,但是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王大頭並不看我,還是將注意力放在電腦螢幕上,“用我自己編寫的軟體恢復一下,曾經有人想出大價錢我還都沒賣,留著自己玩的。”
我在等著他恢復中間缺失的影片,等了大半個鐘頭。我在那邊看著他在不時地操作些什麼,一大串的英文字母和符號太螢幕上晃來晃去,看的我都快睡著了,我只能不是給自己的眼睛找點新鮮的是,不過看著他這髒亂的工作室實在是找不出什麼能讓我提神的了。
正當我快要睡著的時候,王建路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手大叫一聲嚇了我一大跳:“行了,只能做到這樣了,你過來看一下吧,看看有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我趕忙坐了過去,大體看了一下,恢復的並不是多麼全面,中間是斷斷續續的:“就只能這樣了嗎。不能再好一些?”
我還是有些不甘心,因為除了沒有被恢復的一些時間點之外,那些被恢復的影片因為畫素不夠也是很模糊。但是有勝卻無,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基本上認得模樣還是能看清的。
“只能這樣了,一是這並不是影片原件,二是這段影片被抹得相當乾淨,能夠從這些碎片中恢復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我估計原件也是這樣差不多。哎,是你們局裡出什麼事情了,我怎麼沒聽說呀。”王建路解釋道,一邊還很好奇。
“沒你什麼事請,要是我們那邊出什麼事情,早就全城警察出動了,還用我自己坐在這裡弄這個東西。你把你恢復的影片還是放在我的隨身碟裡,我帶回家去慢慢的看,就不在你這狗窩裡折騰。”我看了看他這工作室,另外我怕這裡面有什麼內容被不相關的人知道了會出問題,我不想一個不相關的朋友被牽扯在內。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7點,我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對王大頭有說:“走,請你吃飯去,今天幫了一個大忙了。”
王建路笑了:“這可是天大的奇聞,從來都是我們這些平民請你們這些當官的吃飯,哪有政府領導請我們吃飯。我可聽說你李冰陽是出了名的吝嗇,不會是你請客吃飯我買單吧?”
氣的我照著他的胸膛擂了一拳,也沒敢使勁,如果要使勁,他就要到醫院躺一個星期,我笑著說:“哪那麼多廢話,讓你去你就去,免得哪天我讓工商的哥們給你把營業執照給吊銷了!”
我們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走到櫃檯那邊,王大頭囑咐那兩個女孩子:“小雨,把店門關了,今天你們李哥請客吃飯,大家一起去!”
兩個女孩子一陣歡呼,很是麻利的收拾店裡的事情。我不禁哭笑,得,又給我叫上兩個,我的錢包,咱不是領導,還沒到簽單就能免賬的級別。去就去吧,讓人家幫忙了,不破費點不行,哪有光那人家不給報酬的。還好他們三個知道我的底細,也沒有使勁壓榨我,我們四個人找了家比較好的餐館吃了頓飯,然後就在餐館門口告別,就各回各家了。
我回到家,把隨身碟插到電腦上,把王建路幫忙恢復的影片給開啟,仔仔細細的看著。我從那個女人進入到博物館裡面的那個時間段找起,當那個女人進入到博物館5分鐘後,又來了兩個人穿著一樣的衣服,頭上戴著像是反恐一樣的頭罩根本看不到臉只露一雙眼睛。從鏡頭裡看得出他們身手很矯健,兩個人來到攝像頭下迅速搭起人梯。
一個人到了攝像頭下,似乎掏出什麼東西,然後過了不到兩分鐘時間就下來了,似乎是他們在攝像頭上做了什麼動作才讓